“我的乖乖，這得不少錢吧。。。”

樊誠邊走邊嘀咕，經過一扇門聽到裡面有說話聲，抬頭一看是高三數學組的門牌。他湊到門前聽，有個火大的女人在罵人。

“你們膽子不小，才開學就在班裡打架，你們是不是想像一年級2班那樣就掛校門啊？”何曉慧在辦公室踱步，抬頭紋好懸沒氣出來。

王成龍低著頭偷瞄老師，雖然三十五的女人徐娘半老，但何曉慧長的漂亮，真叫柳葉彎眉櫻桃口，看著還像二十四五似的。

“看什麼看！不想要你那對燈泡自己戳破了！”

何曉慧瞪著眼睛活像母老虎，王成龍哪還敢看，裝反省盯著地板。

何曉慧停在王成龍面前，“王成龍啊王成龍，我以為你平時有多乖，這兩天沒少欺負人吧？”

王成龍低頭不語，他要是跟母老虎炸毛，今天鐵定掛校門。

“還有你樊洛飛，別笑！”何曉慧又數落旁邊的樊洛飛，“你這能力來的挺是時候啊，你看看王成龍那臉還叫臉嗎？”

不叫臉叫屁股？樊洛飛斜視隔壁的王成龍，臉上被樹枝劃傷又撞了一下，紅紅的還有血痕。

“老師。。。我這當然是臉了。”王成龍忍不住更正。

“老師說話學生別插嘴。”

王成龍沒志氣的蔫了，何曉慧又開始在辦公室踱步，嘴裡不閒著對他們說教。同何曉慧一個辦公室的俞鴻軒收拾教材起身往門口走，門開啟的瞬間差點撞上偷聽的樊誠。

“樊誠，你有事嗎？”

“我。。。我路過。。。”這是樊誠唯一想到的藉口。

“那正好，桌上的作業本幫我搬到高三（2）去。”

俞鴻軒說完就走了，樊誠真想踹他兩腳，走了還要指使人。樊誠進辦公室取作業本，何曉慧的注意力被樊誠吸引了，眼睛眨也不眨盯著他。樊誠被何曉慧這麼盯著哪敢亂看，看門對面的辦公桌上有一摞作業本，本上還寫著班級，就抱這些作業本出來。何曉慧拿起桌上水杯喝口水，樊誠趁這時機衝樊洛飛做鬼臉。樊洛飛想打，何曉慧喝完水轉回身，他重新站好裝懺悔。

何曉慧發過脾氣坐下來好好和他們談，“都是一個班的同學，誰比誰都不差，如果連同學都容不下，將來怎麼在社會上立足，不是整天打架？有能力是好事，但你們的能力不等於貴族身份，不會高人一等，你們的能力是用來幫助人的，不是對付自己人的。我很樂意看到哪天打仗了，你們用自己的能力保家衛國，就怕你們嚇跑了，只會打自己朋友兄弟。”

樊洛飛和王成龍偷偷互看一眼，大有誰跟你是朋友兄弟的意思。

“還有樊洛飛，你剛才的能力是什麼，怎麼會出來樹枝？”何曉慧做了快十年的老師，頭一次見到這種空手長出樹的能力，大多是讓樹木急速生長。

樊洛飛搖頭，他剛才只是摸了課本而已，難道因為課本原材料是樹木，所以能變出樹來？

何曉慧也想到這層了，遞給樊洛飛一本書。樊洛飛接過書懷疑地把手放在書上，書平靜無奇，試著用力，書還是那樣沒動靜。

“看來不是將現有物體變回原狀的能力。”何曉慧露出思索的表情，“行了，你的能力我會和其他老師探討。我也不耽誤你們上課了，但是給我記著，再有下次我一定給你們個厲害的。”

“謝謝老師。”

兩人異口同聲，發覺他們說了相同的話互相瞪。何曉慧讓他們回教室，兩人才走到門口，她又把他們叫回來了。

下課後，樊誠尿急直奔廁所，走到半路看到樊洛飛，急忙跑過去擠兌樊洛飛。不知道為什麼，樊洛飛胸前掛著課本大的紙牌，樊誠看了上面的字哈哈大笑。

“什麼啊，我打架我有罪，哈哈哈哈！”

樊誠笑得肚子抽筋，這是他見過的樊洛飛最丟臉的時候。樊洛飛還從來沒被樊誠這麼嘲笑過，一紙牌打在樊誠頭上，紙牌彎了一點。

“疼啊你這豬！”樊誠抱著被打的頭罵道。

“知道疼就給我閉嘴，我很火大不想跟你打架。”樊洛飛往廁所走，他雖然很喜歡欺負樊誠，可沒想過要和樊誠打架，畢竟是從小就認識的玩伴。

樊誠揉揉腦袋，忽然看到王成龍急匆匆從他們身旁走過，還轉頭瞪了他們一眼，身上也帶著一塊寫字的紙牌，樊誠抬手攬住樊洛飛的肩膀。

“洛飛啊，就是這傢伙跟你打架吧？”

“算不上打架，頂多是吵嘴。”王成龍大概是想趕他走，可他這能力一用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