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麼東西。
沃爾特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帝國皇女的未婚夫,將來艾琳悠汀帝國的皇帝,騎士聯盟也已經基本在我的掌控之下,現在,我才是庫茲古德家正統的繼承人,你覺得我會讓哥哥平安回來,跟我搶奪公爵繼承人的位置嗎?”
“你是說……”
沃爾特翹了翹嘴角,“沒錯,我絕不會讓他,和你姐姐平平安安地回到榮耀大陸。”
“他……是你的哥哥……”科夫裡想了半天,只說出這麼句話。
“我的父親曾經為了他的母親,差點以莫須有的通姦罪處死我的母親,這就是宮廷的親情。”
“……”
“這麼說,其實還都是我的自作多情,”沃爾特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嗤笑了一聲。
“我原本想帶著隨流和母親一起在米迦生活,可惜隨流似乎並不這麼想……我也沒想到,隨流的追求者會有那麼強大的勢力。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我不往上爬,就會被踩死,在宮廷中呆了二十多年,這已經成為我的本能。我並不貪戀權勢,但是為了生存下去,為了得到力量,我會牢牢地抓緊它。”
科夫裡被沃爾特的這番話震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沒想到,隨流竟也是沃爾特追求權勢的原因之一,雖然隨流非常美麗,但他畢竟是個男人啊。
不管是姐姐,還是喬伊斯,還是小庫茲古德伯爵……人類,為了愛情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嗎?
優雅的月色,將阿萊克琉島溫柔而朦朧地籠罩。
山的另一邊,翼族的石頭監牢裡,翼族憔悴的公主懷抱鳳凰蛋,眼睛裡閃動著一年之前已經磨滅的希望之光,無知的她,對於弟弟為了拯救自己而痛下殺手的慘案一無所知,依然滿心期待著,那份已經死亡的愛情。
鳥與魚
隨流和沃爾特連夜去山裡埋了阿莫西娜的蛋,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黎明,兩人躡手躡腳地回了氈房,林滅塵正像尊門神似的氣哼哼地在氈房等著,伊龍也一臉擔心地守在門簾邊上,雖然出發點不同,他們倆都生怕隨流出什麼意外。
只有魯西利婭一個人睡得四仰八叉,還發出微微的鼾聲,他們這群人出去又進來,還在外面用靈魂之術搞暈了幾個翼族,她都絲毫沒發現,當真是一點女孩兒樣都沒有。
隨流合上眼皮,對著這兩人說了句,“謝謝。”如果不是自己莽撞地跑去救阿莫西娜,也不會累得這麼多人擔驚受怕。
“哼,知道就好!”林滅塵翻了個白眼兒,反身去睡了。
伊龍則是老老實實地捱到隨流床鋪邊上,給他把被子鋪好,說了一句,“老師。”
隨流摸摸他的頭,也和衣睡下。
閉上眼睛,回味著阿莫西娜與喬伊斯的愛情,隨流漸漸地想到了司勝。
是了,之前在死亡森林裡,也是這麼睡著的,有所不同的是,那時候旁邊睡著司勝,現在周圍卻睡了一堆人。
司勝的眼睫毛很長,下巴的形狀很漂亮,鼻子非常的挺,幾乎像是榮耀大陸人種,嘴唇很薄,經常扯出輕蔑的笑意,但是,他的眼睛裡永遠含著堅定的光芒。他的面板也不錯,是非常健康的顏色。
那時候自己還不明白司勝對自己的感情,更不明白自己對司勝的感情,那時候,一切都剛剛開始,自己在湖水裡洗乾淨了,司勝把自己摟在懷裡。
為什麼,還不聯絡自己呢?
隨流這麼想著想著,就想歪了。他是心靈到身體都很誠實的型別,自從上次受到了亞瑟斯的教導之後,隨流就很懷念那種感覺,但是他們一行人始終在趕路,根本沒有閒暇來做這種隱秘的事情。況且亞瑟斯給他說,這種事情要在沒人的地方做,就算是別人幫你,也得是喜歡的人才成,當然,這次他幫助隨流是逼不得已,純粹的技術教導,絕對不是喜歡隨流。
隨流前幾天一直是跟林滅塵同睡的,他雖然對林滅塵談不上討厭,可也不喜歡他,況且對方對他避之不及,自然是絕對不可能教導自己做這種事情的。
沒人教導自己做這種事情,其實自己來也可以。
這樣想著,隨流想要試一試那種感覺的心情就更加強烈了,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他悄悄地將手伸進了原本扣好的裙子……沒錯,他和衣睡下,穿的自然是白天的那套女裝。他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撩開裡衣,然後用手,包裹住了那個器官。
這是隨流第二次做這種事情,因此還帶著幾分新鮮感,他小心翼翼,悉悉索索地動著,還夾雜著一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