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這個家夥對自己的目的那是從沒有隱瞞過的,自己要在他面前脫衣服的話,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嗎?雖然說他可以藉此機會考驗一下龍墨的定力,但是老天,他不認為這條該死的小色龍有那種坐懷不亂的高尚品德。
“好好好,我不碰,你要是不舒服,要及早告訴我啊。”龍墨逼著自己抽回手,他剛才的表現已經有些漏洞了,硯臺雖然也笨,但是事後仔細想想,難保他不會回味過來,到那時,自己的處境可就稍微有點兒危險。
“別……”後面的“走”字被硯臺生生的吞了下去。多麼可恥啊,當龍展的手離開自己那一刻,他竟然那樣強烈的想挽留,這……這和主動求歡有什麼區別?
硯臺的臉都燒紅了,一邊又覺得不對勁,心想自己是飛劍啊,好吧,就算這些年他對龍墨有一點點好感,但是離愛情還遠著吧,離如飢似渴如狼似虎的需求那就更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了。
但……此刻自己明明又是這樣的燥熱,不但熱,整個身上都又燙又有些癢癢的,難道真是病了?不對啊,自己是飛劍,本質是鐵石,病從來都是遠離自己的。
在最開始的這一刻鍾裡,硯臺還覺得自己能夠努力集中精神思考一些問題,但是慢慢的,他的思想就沒有辦法集中了,一雙桃花眼泛著水光,總是控制不住的向龍墨瞄過去,腦海裡也全都是那家夥平日裡出色的一面,例如敢作敢當溫柔體貼等等等等,至於那些缺點,現在竟是一個都想不起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硯臺就覺著他在看龍墨的同時,龍墨也正在看他,那眼睛中好像都要噴火了,而且眼珠子都不帶動的,屬於那種死死盯著的眼神,看的硯臺心中就好像有好幾只小手在不停撓著。
“龍墨,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覺得這房間裡真的很熱,我先換件衣服吧。”硯臺沒發覺自己的聲音已經顫抖了,他極力的控制著身體,因為就連兩股之間那最羞人的地方,竟也開始變的酥酥麻麻起來,好想去摸一把撓幾下,他都快被這突如其來的怪病給逼瘋了。
“不用了吧硯臺,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想也知道,龍墨哪肯放棄如此香豔的場景,非常不情願的拒絕。
“你……你不出去,那我就出去。”硯臺一邊說著,就直起身來,心想也許去外邊吹吹風就好了。誰知還不等站起來,整個身子就又往椅子裡倒去,不過一刻鍾的功夫,好像就連骨頭都酥軟了。
“這是……怎麼回事?”硯臺僅剩的理智只能問出這一句話了。他也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淪陷,情急之下,為了不讓龍墨看到自己的醜態,忽然間冒出一個奇想,運用僅存的靈力,把自己變回了原形──一把通體烏黑的飛劍。
龍墨看到硯臺重新坐進椅子裡,那個姿態真是說不出的撩人,驚喜之下正要上前,就看到香豔的愛人消失了,然後是一把飛劍矗立在椅子上。剎那間,這巨大的落差險些讓他吐血三升。
“硯……硯臺……”龍墨急的聲音都變調了。這一會兒的煎熬可不是那麼好過的,眼看好事就要水到渠成,誰能想到硯臺會來這終極一招。
想起每次孃親若是生了父親的氣,就會變成一條黑龍趴在床上幾天幾夜,不讓父親近身的情景,龍墨的冷汗就下來了,暗道妖精就是這點不好,一旦變回了原形,什麼好事兒都沒了。
正在心裡抱怨著,卻見那烏黑的大劍搖晃了幾下,接著黑色的劍身慢慢透出一縷微紅來,就如同是把鐵塊放到火裡煆燒般,漸漸的,那紅色就加深了,整個劍身也都開始顫動不已。
龍墨急了,生怕硯臺這樣生憋著會憋壞,正要用法力迫他恢復人形,卻聽“!”的一聲,烏黑大劍轉眼間又變回之前那個千嬌百媚的硯臺,且這一次對方滿臉的醉人暈紅,一雙明眸更是泛上了水光,豔紅的嘴唇微張著,貝齒緊緊咬著粉紅小舌頭,更增添了千百種風情嬌態。
“龍墨,怎麼辦?我變回劍也沒有用了。”硯臺的理智幾乎沒有了,求救似的看著龍墨,渾不覺自己的目光此時有多麼誘人。
“那就別變回劍了。”龍墨一步躥上前來,抱著硯臺就來到那張寬大的貴妃榻上,一邊在他脖子上落下細碎的吻,輕聲道:“硯臺,別怕,你只是吸進了歡喜花的香氣,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不要怕,乖,我會救你的。”
以硯臺的理智,現在已經沒有可能追究之前自己知情不報的罪過了。因此龍墨很痛快的告訴了他真相,只有卸下硯臺心中最後的恐懼和驚惶,這一場初次進行的情事才能夠輕鬆愉快,為愛人留下美好的回憶,更為自己以後的性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