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龍展,除了對龍太子的尊敬愛戴之外,能有什麼感情?更何況他下山的時候,本來是尋找飛仙答案的,還想著日後要和兄弟們飛仙呢,哪可能會去愛上龍展。”
“原來是這樣,那後來呢?後來娘為什麼又愛上我爹了?是不是因為和我爹相處了一段時間,他被我爹的高大威武英俊瀟灑給征服了?”龍墨更感興趣了,探出身子拿舌頭舔了硯臺的臉蛋一下,才又笑著躺回原位。
“還不是龍展,真正聽到如墨說不愛他的時候,這從未受過挫折的家夥心裡不是滋味了。你說如墨先愛上龍展,簡直是胡扯,你也不想想如墨笨成什麼樣,他能有這種心思嗎?都是龍展,後來不知為什麼就越來越喜歡這條笨草龍,用坑蒙拐騙的手段把如墨留在了他的身邊。唉,其實如墨就是傻,早點逃離的話,現在早就飛仙了吧。”
“不傻不傻,我娘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呢。”龍墨呵呵笑著:“硯臺,你也不想想,飛仙有什麼意思啊?就算仙境再好,但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又有什麼意思?哪能比得上現在他和我爹做一對神仙眷侶,更何況我們龍界也不比那個仙境差嘛。”
他一邊說,就一邊在心裡做抹汗的動作,暗道好險啊,幸虧娘笨笨的,所以被爹一留就留住了,否則別說硯臺這可人了,我現在會投胎在哪兒都不知道呢,恩,真的是好險。
兩人相互依偎說著話兒,只覺綿綿情意流轉其中,說不出的美好甜蜜。
正心魂俱醉的時候,忽覺前廳傳來一股滔天魔氣,與此同時,魔風的大吼聲如同打雷般傳過來:“龍墨,出來,你快給我出來。海蛇精……他這是怎麼了?”
龍墨和硯臺一骨碌就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一個瞬移就來到了前廳,卻見龍展和如墨也已經在廳裡了,不過看樣子是剛剛過來。
“懾昭怎麼了?”龍展看見大廳裡的魔風,完全不復剛才的意氣風發冷淡自持,而是焦慮中透著一股茫然和恐懼,連他的身子都在微微發抖。他一步踏上前去,卻在看清魔風懷裡的懾昭後徹底無語。
此時龍墨和硯臺也看到了魔風懷裡那條變回原形的粗大海蛇精,就見他一個身子真的如同麻花般絞扭在一起,連頭都找不到了,再仔細看看,哦,原來是扭在了身子下面,必須要低下頭,才能看見被魔風夾在腋下的三角腦袋。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和他切磋,但我發現他的功力也沒什麼進步,所以……所以就想著讓他一點兒。可……可他沒到一百招就輸了,我……我不過取笑了他幾句,他生氣了,忽然渾身發抖,然後……然後變回原形,我本還以為這是他練得什麼麻花神功,可……可誰知道眨眼功夫,他就這麼直挺挺倒在地上不動了。”
魔風說這番話的時候,又急又快,充分顯示出他內心的焦慮和恐懼,他緊緊抱著那條一動不動的海蛇,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全身力氣都傳遞給懾昭,助他活過來一般。
龍墨和龍展兩父子對望了一眼,目中都露出不解之色。龍墨遲疑道:“魔風,這……這個就是麻花神功吧?你……你看他這身子,扭的……扭的不就是和一根麻花差不多嗎?哦,你吃沒吃過麻花?那種點心就是這個樣子的……”
“怎麼可能是麻花神功呢?若是的話,好歹也算是沾了神功的名兒,他不可能還不等出招就倒下去了吧?你們……你們快找有經驗的大夫來看看,是不是他在魔界呆的時間長了,所以……所以回來後水土不服了,到底……到底要不要緊?“
龍展直到此刻,方真正相信了魔風對懾昭的心意。不但如此,他心想著這得愛到什麼程度,才能讓一向冷淡強大的魔皇子白痴成這樣啊。也不想想懾昭都在龍界生活多長時間了,要水土不服早就不服了,還能等到今天?
旁觀者清,龍墨自然也是和老爹一個想法,他低頭看著懾昭的腦袋,暗道莫非這海蛇精終於開竅了,知道用裝昏這招了嗎?不像啊,要是裝的,這時候看見我爹在這裡,還不早就還陽,哭著叫著讓我爹給他做主了?那怎麼回事,還是說他這麻花神功其實沒練成呢?所以走火入魔了?
正當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而魔皇子殿下就快要陷入暴走的時候,忽見魔風懷中的粗大海蛇扭了扭身子,然後一聲呻吟響起。
這下魔風可高興壞了,忙把懾昭放在地上,就見那海蛇精慢慢的舒展了身子,好半晌,方把扭著的勁兒給鬆開,然後他就用那海蛇形狀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到底怎麼了啊?”龍展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不挺好的嗎?瞧瞧這腰力,只怕也不遜色於我,怎麼剛才就那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