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人名‘劉一鳴’反而寫在第二欄，而且名次是第二名。

谷陽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是古嘉的特色傳統？表示‘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某些學校就愛搞一些另類以顯示自己與眾不同。比如明世界就有一個，考試前給學生集體掛吊瓶！不過聽說那群被掛的苦逼娃子考試全掛掉了！

“美女，請教一下啊！”谷陽隨手碰碰身邊同學“為毛咱們這兒就沒有第一名呢？”

“不知道！”聲音帶怒，火氣頗重！

谷陽一愣，不禁轉過頭去，卻見一個扎馬尾的姑娘一雙眼睛小兔子似的，對自己怒目而視，而自己的手肘，正頂在人家胸上！立即老臉一紅，正欲道歉，這姑娘狠剜了他一眼，一拉衣服，蹬蹬蹬的快步走開了。

“呵呵呵”旁邊傳來輕笑，谷陽扭過頭去一看是一個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小青年。哎！都說在別人面前摔倒，為擺脫尷尬，一定要立即爬起來若無其事的繼續走，只是不知道，這人前襲胸被抓個正著，該如何脫困。

谷陽正困擾，小青年擺擺手“責任不在你，是她站位不對！”

“何止是站位不對，主要是手感不對，我愣是沒發覺自己手放在女人胸上了！”谷陽借坡下驢，找到了突破口。

“是挺平的！”小青年一臉贊同的點點頭，“其實你不知道，咱們學校的第一名位子據說空了得有十年了，是給楚言留的，他一直是古嘉的學生，但只在十年前奪了第一名的位子後就沒再參加過考試，他當初的成績至今都沒人超過，所以現在不論大小考試，所有的排名都是從第二名開始的！”

谷陽登時心裡一動“你確定他叫楚言？現在還在學校？”

“當然，楚言嘛！古嘉中的學生都知道！不過學校似乎挺忌諱的，從未明面提過他。而且學校還對第一名空缺發出了正式通告”，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樣做是為了鞭策大家，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額，你知道的很清楚嘛！”小青年扶扶眼鏡“而且他只是檔案在學校，人就不一定了！”

谷陽決定見一見這個楚言，便問“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小青年搖了搖頭，“我當初是因為不服他不考試還佔著第一的位子，所以就向他提出挑戰，他也只是臨時出現在約戰的地點兒，隨後就消失了。”

“挑戰第一名？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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