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仙子笑的既奸詐又得瑟,“我跟他說,你不會生孩子!”
“哈?”
“難道女人生孩子的技能不是上天賦予的?生孩子當然也是天賦一種!”歐陽仙子笑的直打跌“他是男人怎麼會生孩子呢?當然要認輸了!”
“……………果然是無賴!”
作者有話要說:
☆、強大
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風也飄飄,心也飄飄,谷陽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將自己的靈力集中起來,視,可以看到三百米開外一隻鳥的羽毛,聽,可以察覺地底的小蟲翻土鑽洞。谷陽欣喜難言,一瞬間壯懷激烈,只想仰天長嘯,谷陽說做就做,他盡力運轉靈力,深呼吸,衝著集萃如雲的空濛山色一聲大喊“啊…………谷陽………谷……………陽…”
幾隻豹子從樹林裡騰出,急急如漏網之魚,幾隻鳥呼啦啦閃著翅膀騰空而起,跌跌撞撞甚至撞到樹枝,幾根藤蔓從攀援的大樹上垂落下來,像幾條失去生機的大蛇,腳下的小草一下子緊貼地面。
“你發什麼瘋!”歐陽仙子全身罩著金光,伸手拉谷陽耳朵。谷陽一側頭,躲過,就勢伸臂握爪,拇指食指去扣對方的脈搏,歐陽仙子無賴行天下,反襲擊經驗何等豐富,谷陽眼看要得手,他的手腕忽然折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幾乎成了直角,同時拂塵一甩,抽向谷陽屁股。
谷陽汗了一下,翻過他背後,“拜託,哪有你這麼虛情假意的打架啊!”
歐陽仙子拂塵輕揮,撣撣褲子上的灰,“對惡作劇的小孩當然要打屁股。話說你鎖我手腕這一招是誰教的?”
谷陽心下暗笑,這是明世界特種兵必須掌握的近身鎖骨,看來暗世界還沒人搶這個發明專利,“這一招誰教的我忘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剛才那一聲吼啊,可是江湖中失傳已久的獅吼功!想不想學?”
歐陽仙子摸著鬍子,望著樹林裡,剛剛盤桓而落的幾隻鳥:“我得去呼嘯山莊找劉青山去!我想念他做的酥香炸麻雀了!”
“…………你有點交談的自覺性好不好,自顧自回味無窮個什麼勁?”
“果然,就像猴子變成人才算完成了進化一樣,麻雀要在油鍋裡洗了澡才算壽終正寢!”
“我們家那裡有個人叫阮籍,擅長長嘯,人在幾百步之外就可以聽到,他的獅吼功爐火純青,後來聽說蘇門山有個得道高人,他就去請教,先談清淨玄虛,後談採藥煉丹,這人都不理他,阮籍就氣提丹田,一聲長嘯,這人才睜開眼,笑眯眯的對他說“可以再來一次”,阮籍就再次長嘯。意興用盡,阮籍就返回,剛走到半山腰,聽到山上傳來夾雜著朗笑的嘯聲,就如同幾部鼓吹樂器同時奏響,在山間經久不息,他回頭一看果然是那個人在長嘯!”谷陽一口氣說了下來。
歐陽仙子,沉默。一秒,兩秒,三秒。“自顧自的切換到講故事模式是怎麼回事?”
“你是怎麼回事,我就是怎麼回事。”
“我果然還是喜歡君子。”歐陽仙子看著他“我有點對你過敏。”
“我真榮幸!那你要不要先去打個預防針。”
“你是榮幸。”歐陽仙子的表情看起來很有些夾雜著感嘆的稀奇,“我一直奇怪是誰將你的體質重塑了,你要知道你本來的身體脈絡破爛如一片被蟲吃的全是空洞的海帶,又凌亂如一鍋悶燉冷放的麵條,與其要修補,還不如直接推倒重來,我真好奇誰有這麼大手筆,要知道這麼大工程進行下來,他自身修為最起碼折去一般,甚至全廢都有可能。”
谷陽不說話,他真不知道給自己改個體質有這麼費力。
歐陽仙子看著他的表情,繼續說道:“我本來想猜楚言的,因為他是我知道的最強的水屬性,但以他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性子來看,這可不可能。難道你遇到了隱居依舊的貴人?畢竟你就長了一張能走狗屎運的臉。”
谷陽啊—哈哈笑的很假“我是長了這樣一張臉,所以就踩到了你這坨狗屎上!謝謝你臭烘烘的滋養,才開出了我這多嬌豔的鮮花!我對你的感激之情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歐陽仙子臉不紅心不跳的接受了谷陽的全套恭維,還決定演戲演到底。
“徒兒啊!臨別之際,我有一句話叮囑你”歐陽仙子忽然換上一副嚴師教徒的苦口婆心相。
谷陽一怔,肅正臉色,身體站的筆直,兩眼金光,看封神榜的都知道啊,師徒告別之際師傅都要送法寶,送坐騎,關愛之情讓谷陽羨慕的恨不得穿越過去,當然在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