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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彎弓瞄準,不過很謙虛的沒有在策馬狂奔,只是立在原地,瞄著那移動的一連串靶子。
“每人三箭!開始!”
“唰唰唰!”
“刷!”“刷!”“刷!”
谷陽趕緊手打涼棚,連著三響的小康的,斷續三響的是鰲拜的,看來鰲太保想追回一分,謹慎了很多。
“草人上有五枝箭,康曦兩支,一根在腦袋,一根在脖子。武鎮山有三支,兩根在頭,一根在,額,在襠。”
肖天使一揮旗子:“康曦兩分,武鎮山,兩分半!”
“怎麼還有半分?”
“射了襠不一定死,可能只是被閹了。”
“…………我服從裁判!”
“第三場,騎馬對射!”
肖天使報幕結束,湊到谷陽這裡:“要不要換去了頭的箭保證安全?”
谷陽看著騎馬慢跑在草場上拿著弓箭擺出很漂亮很有範的pose的兩個人,“不要緊,他們很安全。”
話音剛落就見慢跑的兩人本來跟谷陽肖天使處在平行線上,這會兒移動之間,變成了垂直。
谷陽心道不妙!鰲拜一箭射了過來,小康就馬背一低腰,箭越過目標朝著谷陽飛了過來,谷陽倉促之間迅速後退,他的速度和反應力都強了很多,可鰲太保這可以遠端捕魚的箭顯然不好應付,緊追著谷陽不放。
谷陽緊盯著箭頭,伸手去摸指甲片,就在這時,電視劇裡的一幕出現了,一塊石頭髮揮了巨大作用,谷陽一個不妨,被絆的狠狠栽在地上,兩腳朝天之時,那根箭透過大腳趾與二腳趾,瀟灑又迷人的飛遠了!
“陽哥!”
“谷裁判?”
谷陽舉起鞋子,透過那個清涼的大洞,衝他們揮手:“不要緊,媽媽把我生的腳趾縫足夠大!”
“……………果然吉人天相。”
谷陽拍拍石頭,“謝你了!石兄!”
小康若有所思的四下觀望一下。
兩人再次擺好陣勢,騎馬逡巡,一圈,兩圈,三圈。谷陽和肖天使亡羊補牢的往後退了五米,又退了十米,再退了五米。
啪!嗷…………
前者是箭頭中靶的聲音,後者是靶子的慘叫聲!
“肖叔?”
谷陽回頭嚷:“他沒事,就是長出了紅頭髮,你們繼續!”
肖天使捂著頭頂,向谷陽發射哀怨和憤怒混合的光線。
谷陽二話不說開始撩起衣襟開始撕衣服,撕啊撕,撕不開,頓時鬱悶,電視劇裡電影的衣服是什麼做的?哪怕弱質纖纖的女人都能刷的一聲,一撕就開,怎麼到了這裡就行不通了?是他們的料子太差了還是自己的貨色太高階了?
谷陽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橫,犧牲了自己的襪子,爽快的一脫,按到了肖天使的頭頂上。
“谷陽!!”
“嚎什麼嚎?把東西放在鞋子裡,這招我跟你學的,怎麼還要交學費?”
“……………襪子本來不就是放鞋子裡的嗎?”
“不是,你太淺薄了,套在頭上才是襪子的終極用途。搶匪不都這樣?”
“…………”
肖天使果斷揮動旗子:“第三場,結束!康曦,零分!武鎮山,零分!”
谷陽拍手,“恭喜你,武堂主,以零點五分的優勢光榮勝出!”
雖然這話不管怎麼聽都像是諷刺,不過他的眼神實在很誠懇,表情實在很誠摯,武鎮山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客氣,客氣!”幾巴掌拍的谷陽差點吐血。
肖天使充當了前世恩怨調解人的角色,準備開始對康武二人進行諄諄教導,結果被谷陽扯著襪子扯了過來“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人家自個的事讓人家自個做主。”
谷陽可是十分肯定康曦絕對有一百個法子處理好和鰲拜的關係問題,並有二百個方案應付前一百個的失靈。
小康像奧運會賽後兩國隊員互示友好一樣,給了鰲拜一個綿長的擁抱,還約好了自己作為輸得一方請他吃飯。
鰲拜很威嚴的背抄手答應了,並表示隨時歡迎他到虎威堂拜師請教。
小康看著那塊石頭,對谷陽說道:“陽哥,這石頭有些蹊蹺,為了防止馬匹踏進坑洞,折斷腿,這塊草場是經過嚴格清理平整的,連個坑窩窩都沒有,這石頭是從哪裡來的?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谷陽點頭:“沒事,陽哥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