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抱著喬舒亞的胳膊,就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他臉色蒼白,滿頭冷汗的看著喬舒亞,臉上帶著一些痛苦的神色,喬舒亞從來沒看過楚延這樣示弱的表情。
他將楚延抱在懷裡輕聲哄著,一隻手為他揉著肚子。
三號與四號一臉駭呆了的樣子,四號指著他說:“你不是一號。”
四號這個人太過直接了,心直口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相較而言三號就要比四號心思縝密的多,他看著一號不發一言。
一號抱著楚延站起,伸手撕去了臉上那層虛假的麵皮,那層面皮的內部有著識別系統,只要在某個人的臉上戴上一會兒,就能夠完全的記錄下這個人的長相,連同細節一起,哪怕是連顆痣也不會落下。
那人不是喬舒亞又是誰,他們多多少少在一些抱只或者銀屏上看過比鄰首相的樣貌。
“你真的是喬舒亞首相。”三號呆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喬舒亞沒有理他們,掏出藏在衣服中的槍對著門口的鐵欄就是一槍。
四號見此趕忙上前攔住,“嘿,你這樣真是太亂來了,這樣不行的,這種鐵欄光靠一般的子彈是打不斷的。”
喬舒亞不管他,仍然對著那鐵欄一槍又一槍的開了起來,在哪鏽蝕的欄杆上留下一條又一條印痕,兩旁被驚醒的犯人們往這方平平側目。
四號見喬舒亞完全不聽他的,當下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閉著嘴站在一旁看喬舒亞的動作。
他不敢相信這個Omega真的是首相閣下的Omega,聽他們的對話,這個Omega應該是身體不舒服,肚子疼,不會是懷了吧……
沒多久,便引來監獄中的大部分獄警,喬舒亞握著槍,直接對著其中一人轟了一槍,那子彈就擦著那人的額頭飛了過去,嚇的那人雙腿顫抖的向後退了一步,“給我開門,現在,立刻,馬上!”
那些個獄警看著喬舒亞不知道該怎麼做,正左右為難著。
楚延躺在喬舒亞懷中,發出痛苦的呻吟,喬舒亞伸手摸了摸楚延的額頭,竟然滾燙,他再也不敢大意,沈著臉看著那幫獄卒麼,“我是誰你們不認識?我的命令你們敢不聽?我一天沒下臺那就還是一天的比鄰首相,給我開門!”
說道最後是,喬舒亞已經十分嚴厲的呵斥到了。
那些獄警,竟真的被喬舒亞給喝住了,連忙從懷中掏出鑰匙,顫抖著手給喬舒亞開麼,一些阻撓那獄警開門的獄警也被他人給攔下了。
畢竟他們對面的是比鄰首相,喬舒亞說的沒錯,只要他一天沒下臺,那他就還是一天的比鄰首相。
對於首相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從,這是這個國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有著絕對的權勢,況且拋卻喬舒亞比鄰首相這個身份,他還是雙子星著名軍事家族的大少,從各個方面來看,他們都怠慢不得。
那獄警剛開啟牢門,喬舒亞便抱著楚延大步走了楚延,臨走前,還對著四號那邊開了兩槍,兩發子彈準確的打入四號的腿關節,令之不得不雙腿跪下,四號那雙腿,多半是要廢了,這就是覬覦首相閣下Omega的下場,這下場還算輕的了,那一號任是直接讓喬舒亞給一槍轟了。
楚延咬著嘴唇,眉頭緊緊蹙著,他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我再也……再也不要來這種地方了。”
喬舒亞低頭親了下楚延以示安慰,他說:“嗯,不來了,再也不來了。”
楚延來這裡受苦也不是他願意的,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代替楚延,可這些終究是不可能,伊恩那家夥,究竟再做什麼,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楚延,即使是伊恩也不行。
喬舒亞快步的走出了監獄,外面天色漆黑,不遠處燈光燦爛的總統府在這黑夜中尤為的壯觀顯眼,喬舒亞剛走出來,那不遠處的菲爾就過來迎接他們了,喬舒亞趕緊把楚延放進菲爾的車中,菲爾摸了下楚延的額頭,又把了下他的脈搏,依喬舒亞的佔有慾是不可能讓其他男人碰楚延的,不過現在性命攸關,顧不得這些了。
喬舒亞適時的開口,“他的後庭出現過血絲,肚子也很疼,菲爾,幫我治好他,這一次無論如何,都給我治好他,連帶他肚子裡的孩子。”
喬舒亞說這話時,臉色異常的平靜,菲爾聽了後,冷著臉對喬舒亞說:“他這情況並不樂觀。”說完就從藥箱中拿出一顆白色藥丸,又從旁邊接了一杯溫水,喂楚延吃下去。
看著這樣的楚延,喬舒亞心裡異常的心疼與自責。
喬舒亞握了握楚延的手,對他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