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梗塞的伸出爾康手來。
然後沈越自己拍了拍衣服,抬步就走,看著眼前伸出雙臂來擋住去路的闢風淡淡道:“我是什麼樣的妖怪,你還不清楚?”
妖帝猶豫了一會,默默的把手臂放了下來。
但是根據闢風事後回憶,他其實當時是想反駁老樹爺爺以前還覺得挺清楚的,可從那一天起就特別不清楚。但無奈作為一隻吃貨,他雖然吃得多,但往往說的就不多,在組織語言的時候一沒留神就讓沈越給跑了。
這個故事第一教育我們思考的時候也不能放鬆對四肢的控制力,其次教育我們要善待語文老師因為你搞不好就要用到他教你的東西了……
反正沈哥就是這麼問心無愧的樹妖啦!前輩們告訴我們一個真相: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背後往往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故事。所以只要袒蛋蛋……不是,坦坦蕩蕩,問心無愧,完全不會被祥瑞。
當然,說歸說,做歸做。
沈越前腳剛出門,後腳就連信都沒留的回自己老巢去了。
畢竟居委會這事兒能管管,但找□□跟愛情的墳墓這種敏感重點易和諧又很容易涉及脖子以下部分重點描寫的感情話題,就不能一個老樹妖能管的了,這搞不好天庭來了都管不了。再呆不下去,不變炮灰就變雷,總之都是一個結果——炸了。
大樹雖然被燒的坑窪難看,但畢竟是自己本體,也是個去處。
沈越久未回家了,乍一回去還是蠻開心蠻開心的,倒也沒嫌棄大樹長壞了,有些地方焦有些地方卻冒出了新芽,只覺得自己這棵樹真是俊的驚天動地,溫暖妖心的很。然而這種開心只持續到了沈越把阿呆挖出來為止,小人參看起來還是醉醺醺的,臉上兩坨大大的紅暈活像是過年時張貼在牆壁上的紅底福娃,還透著一股人參泡酒的味道。
那酒這麼有勁頭嗎?這是要一醉百年的節奏?
沈越左右開弓給了阿呆兩個大嘴巴,試圖讓他醒醒酒,結果小人參蹬了兩下腿,四肢一敞開,愛咋地咋地,反正就是不醒。
為了不擔上虐童的罪名,沈越又默默的把小人參埋了回去,坐在樹上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又下樹扒了扒土,把小人參的頭露了出來,然後再上樹……
沈哥就是這麼一棵善良又仁慈的好樹啦!
但是總感覺好像哪裡怪怪的……算了,一定是錯覺。
妖老了都有這毛病,是時候成立妖怪老人公寓了。
不過這事兒沈越第二天就忘了個一乾二淨,總歸是閒來無事,他前兩三天還擔憂了一下翠嵐跟闢風會有事兒找他,結果等了兩天就開始打哈欠,最後他呆在樹上無所事事的一睡就睡了五個月,努力在睡覺里長新芽曬太陽吸雨水去了。
因為沈越在,這五個月大樹長的特別好一些,一些焦掉的地方全部長出了新芽來,結果沈越從夢中驚醒的時候一坐起身,就發現自己身上掉下來一塊塊焦黑色的火傷結成的舊痂,剛開始還沒能反應過來,心想沈哥睡個覺怎麼起床一身的糊鍋巴。
不過掉痂了雖然是好事,但掉了一衣服就不大好了,沈越默默的下樹去前面的小溪裡洗了一把——把衣服跟他自己都洗了。
鑑於衣服是端靜送的,沈越想了想當初的老樹皮下場,默默的支起了一個小藤架子開始晾衣服。
至於他自己……他還有一身端靜的春裝。
所以說,有一個身高相等的男(性)朋友的時候,你就等於多了一個衣櫃——當然,如果你的腰比對方瘦的話,就算你不會什麼妖法,起碼也要點個縫紉的技能,不用點太高,隨隨便便點個滿就好了,畢竟人家麻麻的手藝那麼好,人家繡個鳳凰,你卻給補了個母雞,怎麼也說不過去是不是。
俗話說得好,事情總愛擠在一塊來,你沒事的時候閒得發慌,有事起來什麼都堆在一塊。
正好入夜了,沈越尋思著不用法術直接烤衣服應該沒事,就生起了火堆放在藤架子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打算用這個溫度烘烤一下,順便把自己烤一烤,最好再掃點蜂蜜……咳咳,不是,溫暖一下。
就在沈越烤衣服包括烤自己的時候,小山包上忽然傳來一聲悽哀的狼嘯聲。
什麼鬼?
沈越小小的心驚肉跳了一下下,然後就看見樹群裡鑽出來一個大……一隻黑色的巨狼。
“小黑?”
沈越很快站起身來,小黑走了兩步到沈越面前,才叫老樹妖看清了他背上柔軟的長毛裡還陷著一個幼嫩的襁褓,小娃娃睡得香甜,已經長開了,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