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王陷害,可具體卻拿不到什麼證據。老傢伙滑得就像油簍裡的西瓜一樣,做事滴水不漏,要想爭取到其他中立方的力量共同對付他,我們手上的證據顯然還不足夠。”
從第一殿到第八殿,自然是一位閻羅一種心思,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八殿都市王是早就被平等王拉攏過去的親白派;五殿閻羅王和七殿泰山王完全中立,雖然作風正派,但還是像紅榴說的,倘若沒有確鑿證據他們是不會輕易偏向任何一方的;四殿五官王就是顆牆頭草,哪一方勢強就往哪一方倒;一殿秦廣王,那是少女的心思你別猜,其古怪程度在整個地府無人能及,許晃聽完紅榴的舉例甚至懷疑她是葛萌萌失落在地府的姐妹;而最後一位六殿卞城王,新鮮出爐的最年輕的一位閻羅,連紅榴都還在摸他的底,這個人跟誰都不來往,終日埋頭在他殿裡辦公,不知道是還沒學會官場上的遊戲規則還是乾脆不屑為之。
許晃想起曾經在長桌邊見過的那位從頭到腳包在一片漆黑裡的六殿王,沒想到這個人連在紅榴這裡都是個謎。“也就是說,除了那個牆頭草,咱們可能爭取到的也只有兩位,還有兩位打著問號?情況很不樂觀啊指導員同志。”
紅榴搖搖頭,“不是這麼算的,十位閻羅握有的權力並非一樣大,除了我和平等王,下面排的是六殿王,然後是五殿,七和八並列,二、三、四並列,最後一殿。”
許晃掰手指一算,“噢,怪不得五殿和七殿這麼牛逼哄哄的,如果咱們能再把六殿拉進來,那豈不就壓他們一頭了?”
“就是這麼說。所以我現在正在向這個方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