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無生也痛,被又熱又軟的內壁緊緊絞住,他感覺自己那裡像是要被咬斷一樣,可他還是毫不留情的大力向裡面撞進去,這一刻他只想抓著身下的人狠狠蹂躪,狠狠欺負,因為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如此放縱他,成就他。
狠命撞擊了數十下,直到許晃終於彈動了一下,難耐的攀上他的肩膀,無生這才放緩了速度,低下頭將他小動物般的細鳴悉數吞入喉中,然後復又挺起身來穿插,帶著他和自己一同律/動,每一下都像是要將自己整個靈魂撞入他的靈魂之中,不留任何餘地。
許晃最後被他折騰得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溼得像是從水裡撈上來一樣,血液中的熱度還在沸騰著,燒得他精疲力竭,可對方深埋在自己體內的東西居然還沒有疲軟的趨勢,見他醒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許晃的大腦中已經完全糊成了一團,等他終於想起來兩人是在自家院子裡上演了這麼一輪活春/宮時,那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整個人埋在被子裡拱成個球,許晃趴在床上,臉上燒得能攤糊一個雞蛋,只要一回想起剛才的情形他嘴裡就開始自動放出嚎叫,跟中了病毒一樣停都停不下來。
被子外的某隻鬼想笑又不敢笑,差點兒忍到腹肌抽筋。“咳,內什麼,其實你用不著這樣…”他深呼吸一口氣,將差點兒又翻出來的笑聲擠了回去,“我調查過了,張家那三人外出不在家,葛家丫頭在她們家玄武的結界裡也聽不見,他哥跟妖狐上婆家串門去了,五通神還在全球巡演中呢,回來得早了…”
“……你就說誰知道了吧……”
“呃…千秋,蝶漣,狐狸,朱小鳥,燭陰可能也…”
他報出一個名字來許晃就哀嚎一聲,最後完全跟被子長在了一起,死活不肯挪窩。
“那怎麼辦呢,反正已經這樣了,你別再把自己悶死!”無生用力跟他爭奪被子,可憐被子君在他們幾次三番的蹂躪下已經快要不成人形,哦不,不成被形了。
“我就死去!”
“那可不行。”無生悶笑著連被子一塊抱住他,“你死了,我找誰上我去?”
這話一出,那小腦袋立馬就鑽了出來,兩眼黑亮黑亮的,“上你?”那模樣活脫就一精蟲上腦,又忘了他眼下還被人折騰得腰膝痠軟腎氣虧損了。
無生狂笑,末了在他紅撲撲汗津津的臉蛋上啃了一口,“終於肯出來了?”
許晃嘴一扁,又要往回鑽,那位趕緊提溜著,“只要你高興,想怎麼著都行,真的!”
許晃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忽然又洩了氣,“你這樣沒勁啊,你怎麼不反抗呢?你得先反抗,然後在我身下屈服,這才能表現出我的能征善戰嘛!”
“行行,都聽你的…”無生憋不住又開始狂笑,笑得許晃更加鬱悶了,一轉眼又想起來剛才的事,嚎叫聲再起,“媽蛋!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晚間吃飯的時候,一桌子詭異莫名的氣氛。不知情的人自然是莫名其妙,知道的人也是各種表情各種表現,燭九陰依然一副大爺的**樣,時不時過去招一下蝶漣,後者只顧著千秋,根本也不理他;狐狸倒是沒什麼表現,還是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就是不敢和許晃他們對視,正跟它相反的是朱雀,兩眼直勾勾的瞪著許晃跟丟了魂似的,手裡拿只盤子在那兒咬;就千秋臉皮薄,每每不小心掃見許晃,兩人都是個大紅臉,各自又埋頭下去扒飯。
“這臉怎麼回事?”蝶漣詫異,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伸手過去一摸,“呀!這麼燙?!發燒了?”
“沒有。”千秋尷尬的推開他,訕訕的低頭去喝粥,那一個卻不依不饒,“怎麼沒有!走跟我回屋試表去,原先就有點兒低燒,怎麼一下又這麼熱了?”
許晃死的心都有,恨不得地上有個縫鑽進去。等聽見那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他這才偷偷緩了口氣,抬頭又撞進燭陰玩味的眼神中,心說完了,這老流氓怎麼可能放過這個調戲的大好機會呢?
結果沒想到卻是一直神遊狀態的朱小鳥先說話了,他說:“主人,其實這裡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這房子的隔音其實一點兒都不好,還有你的床該上油了…”
只聽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許家家主慘叫著跑出了餐室,一路嚎叫著跑回自己屋裡繼續鴕鳥埋被子。
媽蛋,這日子沒法過了……T T
☆、第八十八卦 逼婚
沒想到這一回千秋是真發燒了;而且熱度一上去就沒再下來過。許晃特忐忑的守在他床邊,琢磨難不成這真是自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