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些水,少吃些蛋,因為綜合您的症狀來看,您已經是鹹(閒)得蛋疼症晚期,請返回上一條結尾;第四……請問您是不是處女座?”
燭陰的笑容定格了三秒鐘,“算你狠。”
許晃衝無生翻個白眼,“明白以後應該跟誰混了吧?”
“那是那是,小人心悅誠服~”無生諂媚的笑著,伸出手來,“小人伺候您入浴,還請移駕湯泉宮~”
這時燭陰長嘆一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他倆,“你看看,跑偏了吧?我這說著酒呢,你們洗什麼澡?”
四隻眼再次射了過來,恨不得釘死他在臉上,“到底是誰跑偏啊大哥?!”
“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這些小事,我是來說正事的OK?”
許晃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咬牙切齒的望了一會兒月亮,然後竭力把自己的情緒拉回來,“好吧,你不是說這酒有問題麼,現在,馬上,說重點!否則我代表月亮滅了你!”
“這酒雖然在色相味上和千日醉極為相似,但其中還是存在一絲的區別,如果不是久經考驗長年酗酒的我,你們誰都品不出來,想當初…”
眼見他又要憶往昔崢嶸歲月孩兒們聽爸爸給你們講那過去的事情,許晃當機立斷的截住他,“說重點!”
“這裡面加了料,雖然還是千日醉,不過多加了一味配料,所以它的後勁兒也特別的…”
燭陰晃了晃手指,然後停頓了三十秒,然後打個酒嗝,然後——PIA!
許晃和無生對視一眼,然後心照不宣的跨過地上的“死屍”雙雙去洗鴛鴦浴了。
等他們從隔壁洗好出來,地上那個還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挺屍。無生在身後幫許晃擦頭髮,許晃則拿著小木棍戳戳戳,身後的人問:“還活著麼?”
許晃失望的站起身來,“我還以為回來能看到青龍的劍插在他背上呢。”
“人家是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那怎麼辦?他這要睡千日,難不成就讓他睡咱屋門口?回來該落枕了。”
無生撲噗一笑,“你對他還真好,剛才還沒被他煩死?”
許晃笑笑:“我倒覺得他跟你挺像的。”
“啊?我敬謝不敏啊。”
“我剛來那會兒你不也這麼話嘮。”
那一個撇撇嘴,“我那是寂寞太久了,好容易把你給盼來了,還不許我多說幾句話?”
“是啊,也許他也和你一樣。”許晃彎著眼,摸了摸地上燭陰的頭髮,“神都是孤高的,他會這麼話嘮也挺好的,說明他心裡拿我們當一家人。”
無生心中一動,忍不住拉過許晃的手吻了吻,難得經歷這麼多大風大浪,他還能保有一顆寬仁之心,能以善的眼神去看這醜惡的世界,這大概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吧。
“不過這酒…”許晃從燭陰臂彎裡搶救出那個酒罈子,一股香氣即刻又在空氣中微微盪漾開來,“好傢伙,這大哥海量啊,就剩個底了!這…不會死人吧?”
“禍害遺千年,死不了。”無生接過酒罈子,不無挽惜的看了看裡面,“上好的跌打藥也沒了,回頭再買一罈子吧。”
“我沒錢!”
“哎哎,你個小扣門的,都說是桃源幣了,兌換過來也就…百十來塊錢吧。”
“一瓶紅花油才幾塊錢!算得過來賬嘛你?我可告訴你,往後沒有生活費了,我都跟我媽立過誓了,再也不當米蟲,以後都自己掙錢,更不能亂花錢了!”
“這一屋子的富商外加政府要員,隨便抱哪個大腿不就吃喝不愁了,你犯什麼傻!”
“我以前沒抱過大腿,以後也不會抱!我還就不信了,這社會上自力更生的還吃不上飯了!?”
無生沉痛的點頭,“在這個乾爹大腿橫行的時代,難。”
“那我偏就要殺出一條血路給你看看,你給我等著無生,小爺我靠自己掙錢一定能養活你這張嘴!”
“那是啊,我本來也用不著吃飯。”
許晃氣得直瞪眼,劈手從他手裡奪過那個酒罈子,嚇得無生慌忙舉手投降:“你可千萬別喝啊!他是神他能這麼喝,你喝一滴就得睡過去三月!”
“誰說我要喝了?”翻出一個大白眼,許晃提著酒罈子往葛萌萌的實驗室走去,“我拿去化化驗,看看燭陰說的那多出的一味是什麼東西。”
誰都沒想到,這一次的化驗結果居然陰差陽錯的又把他們的視線牽回了上一個案子中。
葛萌萌從顯微鏡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