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的地方,只是當他再仔細看的時候,在那些木柴之中似乎還夾著什麼東西——那像是一根老舊的草繩,露出來的地方顏色有深有淺,像是沾到了什麼顏色一樣。
“咋了?怎麼愣著呢。”孫大娘的手在他面前晃了兩晃,“進屋去吧,我去弄飯,一會兒留下來一起吃吧。哦,我老頭說你要是來了,一定叫你過去一趟。他這兩天精神好,你去瞧瞧,他也高興。”
雖然心裡還是毛毛的,不過許晃還是依言去看了一下魏老先生,見他果然是比上回有精神多了,還能坐著說話,而且居然還破天荒的誇了許晃好幾句,說他是城裡來的大學生,有文化又有素質,往後學裡還得靠他云云,說得許晃都快找不著北了,要知道能得到這位老古板的一句好話,那真是比登天還難了,更何況他今天還是連著說了好幾句。
可他說得越多,許晃就越覺得渾身不得勁,他也覺得自己還真是夠M,難道非得被人罵著才覺得爽?但一想到剛才的情景,他還是覺得這事有必要去問問無生他們,不要等出了事就晚了。
找藉口推脫了午飯,許晃一個人又回到剛才那個地方,他四處看了看,旁邊正好有棵桃樹——那是柳桃兒之前從自家弄來栽下的,據說是權當交學費。不過許晃倒是記得,阿拉蕾有教過他桃能辟邪,為安全起見,他從樹上折了一片較大的葉子包住那根古怪的舊繩子,小心翼翼的提著往回走去。
不料等他回到老宅時,卻先在大門口碰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去了?”對方的聲音透過厚厚的口罩傳出來,許晃想也不想脫口就是:“你怎麼來了?”
薩喆眉一挑,“不歡迎?好歹我也幫過你的忙,不該這麼個口氣吧。”
“我當然歡迎。”許晃一邊說著一邊推開門,然而薩喆身後的白虎卻注意到了他手中的繩子,厭惡的皺起眉頭:“你從哪兒撿了這麼個東西?”作者有話要說: 河蟹的春風吹滿大地啊~別告我是因為標題上寫了一隻狗把另一隻狗給那啥了就警告我了啊???系統排除敏感詞彙也不是這麼個排除法啊?!!我們家女婿都飢渴了那麼多天,那我這氫字母到底是寫還是不寫啊=皿=?
☆、第六十卦 特大“喜”訊
一聽見他說,許晃就知道這東西肯定有問題了,趕緊一甩手丟在地上,“你知道這是什麼?”
“髒得很,你最好別帶進去…”“啊?什麼東西?”
面前這對主僕的聲音同時響起,卻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似的,許晃一陣納悶,卻見薩喆回過頭來掃了一眼,“哦,你跟他說話?”
眼見白虎明明站在許晃的左側,薩喆的視線卻看向了右邊,許晃更奇怪了,“你往哪兒看?你們家白虎不是在這邊麼?”
“別用那麼噁心的說法。”薩喆擰了眉,從上衣口袋裡摸出那副細邊眼鏡來,“我不過是忘戴眼鏡了。”
在他戴上眼鏡的一瞬間,許晃突然覺得他周圍的氣有了微妙的變化,細看的時候,就能看到他體內散發出來白霧一樣的氣,就彷彿是變魔術一樣,一轉眼就變了個人似的。
“這噁心巴拉的東西是什麼?”薩喆對於他的驚訝倒是滿不在乎,只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段繩子,立即就往後倒退幾步躲得遠遠的。
“不會吧?你看不見?!”然而許晃的注意力並未轉移,而是依舊牢牢盯死在薩喆以及他那副神奇的眼鏡上。他回頭去向白虎確認,對方只是聳聳肩,嘴角向一邊扯起,像是預設了一樣。
“我先進去了,這東西你可別弄進來。”薩喆滿臉的嫌惡,丟下愣在原地的許晃和他自己的守護神獸頭也不回的推門進去了。
“…他看不見你?”許晃忍不住再一次向白虎確認,他實在是無法相信,四家的家主居然會看不見自己的守護神獸——當然他許晃是個例外,可即使是在他被無生封住力量的時候,他也依然可以毫不費力的看見群魔亂舞,為什麼這堂堂的薩家家主卻連自家的白虎都看不見,還要依靠一副奇怪的眼鏡?
“嗯,他是看不見我。”白虎笑了笑,臉上並沒有什麼不滿和遺憾的表情。
“那眼鏡是怎麼回事?”
“可以說是一個媒介或者法具吧。右邊的鏡片上封存著薩喆所有的力量,左邊的那個花紋你應該有看到,是一個符咒,透過它就能看見這邊的世界。”
“哦…”許晃摸了摸下巴,聽上去好像和自己的情況有一點類似呢。“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幹?誰把他的力量封在那個眼鏡上?”
“他自己。”
“啊?”這可就和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