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強大起來的。許晃在心中默默起誓,我們會讓你重新強大起來。
“哄孩子的活兒老子幹不來,靠你了。”燭陰大手一揮,懶洋洋的踱步離開了。
也許是神與人有著天然的聯絡,也許是許晃還算是人間比較有正能量的人,小小天帝對他的印象分打得似乎很高。於是大的那個問,玉皇大人能不能放我們出去?小的那個答,不嘛你留下陪我。然後許晃就囧了,太受歡迎有時候也不是件好事啊…
在一番智力大比拼之後,許晃終於勉強解釋清楚了凡人不能長久的留在天庭上,並答應有機會會回來看他,他也可以來家裡玩。就這樣,小傢伙不情不願的給了他一副鑲金的玉牌,也就是天庭的出入通行證,有了這張通行證,許晃他們才終於得以踏上回家的路。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一切早已經塵埃落定。果然一如他們所料,沒了薩雲都的支援,那個嚴總一下就倒臺了,警察(當然包括薩喆和白虎的暗中助力)經過嚴密佈控秉雷霆之勢而下,一舉搗滅了他們的這場綁架,加上之前他們早就有違法犯罪的把柄落在警局手裡,這一次更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那嚴總還沒等請來律師就已經連嚇帶病一命歸西,結束了他荒唐的追求長生之路。
棄回來之後一直在睡,據說是元氣大傷的緣故,不過有千秋和蝶漣在照顧,許晃也能放下心來,只是每天去水庫邊轉轉,探探水底那隻蛇妖的恢復狀況就可以了;不過這禍害果然是遺千年的,誰也沒想到這傢伙恢復的竟然有這麼快,以至於許晃某天晚上在水塘邊上被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溼漉漉的男人抓住腳踝時幾乎嚇得魂飛魄散,差點兒沒把他一腳兜回水裡去。
哦,另一個新訊息就是許宅的新房客又增加了一人,或者是一神,於是老宅裡的雞飛狗跳又上升了一個級別,許小爺很是鬱悶啊。
月明星稀的夜晚,許晃坐在花圃邊,感覺身後那雙熟悉的手絞了上來,低沉的嗓音在耳後緩緩摩挲,“一個人在這兒嘀嘀咕咕的說什麼?”
他笑了,舒舒服服的向後靠去,“不是一個人,我和女丑說說話。”
無生詫異的揚眉看去,然而許晃卻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在這兒。只要我還記得她,她就不會消失。”
無生一時無言,只有更緊的抱住他。
“我們必須跟薩雲都做個了斷。”許晃緊緊扣住他的手,“我不想再看到任何犧牲。”
“好。”
除了這一個字,無生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剛才突然想到,如果有一日自己也和女丑一樣消失在這世上,許晃會以怎樣的表情坐在這裡和心中的他說話,只是想一想,心臟便像是要被人捏碎一般疼痛。他不能留他一個人在這世上,絕不能,那是連他自己都無法饒恕的罪行。
“我們並肩戰鬥,結伴同行,那一日我老去,我會牽著你的手,一起踏上奈何橋,一起飲孟婆湯,從此踏上歧路,永不相見。”
戀人們總喜歡許下三世之約,或如青陽與雪胭,那也是一種相愛的方式,然而許晃不想。只因如此濃烈的愛燃燒一世便足矣,這一世,將我們全部的喜悅與疼痛燃盡,拼命相愛,抵死纏綿,這是我獻祭於你的方式。
“好。”
☆、第八十五卦 發情期
從天界回來之後;許家老宅的夜晚就籠罩在一種情/色的氣氛下。某鬼仗著精氣不足的理由向某人索求無度,而某人大約是因為鬼門關又走了一遭;對生命的看法又大大的擴充套件了一層,於是乾柴遇上了烈火——轟;
細密的汗水在交纏的肢體上縱橫滑落;引來一陣輕顫,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任何的一絲風吹草動都能再次引爆細小的火花。許晃臉色潮紅的將臉埋在枕頭裡喘/息,大腦中暈暈乎乎一片白茫茫的;然而未等他的神志完全拉回來;後身傳來的蠢動逼得他一聲驚呼;“別;”
“不要,你明明很喜歡。”無生喉中震顫著低沉的笑,再次將靈活的舌頭刺入那鬆軟的地方賣力翻弄,同時用手按揉他的會陰,引起身下人前後一連串的反應。床單在他的抓撓下再次變得皺巴巴的,因為吸入了各種體/液而變得潮溼,空氣中的熱度再次翻升,糾結著濃濃的情/欲化為欲說還休的纏綿。
許晃的指尖像是通了電一般,腰部顫抖不已,他死死咬著床單想忍住喉間的呻/吟,然而壓抑的聲音卻更能誘發人蹂躪的欲/望,於是無生猛地抽出舌尖,換作自己的發脹的物事一舉頂入,然後滿意的聽到許晃的低吟變作驚喘,然後再次在他的懷中化為一灘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