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覺得更不舒服了,合著他之前一直都和這種長得像外太空來的東西們混住在一個屋簷下?媽呀好惡心!…哎?他突然想到什麼:“難道這牆是它們搞得鬼?”
“那不可能,剛才不是還說過它們的靈力極低,就連普通的惡作劇都做不到,怎麼可能有力量去推倒一面牆。”無生突然一擊掌,拿出一副當家的姿態來:“不管怎麼說,必須馬上把這面牆恢復成原樣,吃閒飯的都給我過來幫忙!”
某五隻立刻就是怨聲載道,“哎?不要啊,人家的指甲是剛剛才做好的呢!”
“不過是一面牆,倒了就倒了唄~”
“就是說啊,再說你們家七拐八繞的也太不方便了,正好在這裡開個門嘛~”
聽到這裡,許晃突然也意識到這宅子裡倒真是有這麼個毛病,開始他還以為老宅子都是故意要設計成這種奇怪的樣子,比如明明該直走的地方偏要修個遊廊繞過來,應該是門的地方卻是牆,或者是已經有的窗子旁邊又多開了一個窗子,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他記起葛萌萌的那個宅子也一樣是老宅,可人家裡面的構造就很平常…
“不行,得馬上恢復原狀!”無生抬高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思路,“馬上就是中元節…”他脫口說出“中元節”三個字,可是突然間他又硬生生的停住了,然後繼續強調:“所有人馬上給我開始幹活兒,不然沒飯吃!”
許晃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一絲違和——為什麼他看起來好像緊張兮兮的?還是自己看走眼了?中元節,許晃除了春節、端午、中秋這些有標誌性食物的節日以外,對自己祖國的傳統節日還真沒什麼瞭解,這仨字兒他好像記得祝醫生在說千秋的事時提到過…是什麼來著?
“我還在想是哪裡突然冒出這麼多陰氣,這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鬧了?”
啊!對了,就是陰氣!不過這什麼陰氣陽氣、什麼中元節的跟這牆有什麼關係?…呃?許晃把時間倒回去幾秒,剛才是誰在說話?
他回頭一看,一個身著碎花藍布的美女正挎著籃子笑盈盈的望著他:“好久不見了,許家小子,我們家小寶貝兒讓我跟你問好呢~”
許晃大腦裡的時間再次往回倒了幾天…不對,好像還得往回倒好多天?最後當他終於回想起地府裡那段不甚愉快的經歷,他一下子指著眼前的人張大嘴:“你不是紅榴身邊的那個…你幹嗎穿成這樣?”這位美女不是別人,正是現任轉輪王紅榴座下的三人侍衛隊之一的那個美女姐姐,只不過她今天既沒穿洋裝也沒打洋傘,搞得許晃一時間差點兒沒認出來。
“幹嗎,不好看?”對方故意把那副人間胸器往前一送,再多一公分就要碰到許晃的下巴上了,那彷彿散發著馨香的胸形看得他眼都直了,“好、好看~只要是美女穿什麼都好看!”
“哎哎,在這兒耍什麼流氓?”無生拎著許晃的脖梗往後一拉,兩眼瞪的卻是對面那位女性。
她笑吟吟的攏了攏盤得溜光的烏髮,“好久沒來人間了,看來我的魅力也不減當年嘛~”
無生眉毛一挑,順手把許晃丟到後面去,“跟著一塊兒幹活去!”他抱住手臂,下巴一揚:“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對方並不回答,只將手上的籃子遞了過來,“我今早剛做的核桃酥,還剩下一些,不嫌棄的話就拿走吧。”
“沒毒吧?”無生諷刺的笑了一聲,最後還是接了過來。
“說到毒…”她忽然回過頭去,看向斷牆後荒廢了的花園,“那樹還在麼?”
“要看看麼?”
許晃躲在一邊偷聽,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又是核桃酥又是樹的,聽著好像是舊識一般,若不是其中一個是無生,這俊男美女的組合還真是速配呢…等等,那什麼樹該不會是像三流小說裡寫的那樣,什麼一對有情人在多少多少年之前一起種下的什麼定情樹…吧?
眼見那兩人真的一前一後跨過斷牆往後花園去了,許晃當然不會容忍有什麼偷情的行為發生,立馬就跟了過去。只見他們在前面走了一陣,在某個牆角處突然就出現了一叢開得極其嬌豔的花朵,殷紅的顏色綴在墨綠的狹長葉片之間,煞是好看。
許晃還從不知道,自家除了前院開得張揚的那片牡丹之外,居然還有這樣的花悄悄在角落裡綻放著。“你知道這是什麼花麼?”美女的聲音遠遠拋過來,卻是在問他。許晃扁扁嘴,只好從並不高明的躲藏地點走了出來——當然他也沒想藏得高明就是了。
對方衝他微微一笑,“這叫夾竹桃。”
他對花草就更沒什麼研究了,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