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度踩著美少年胸口,才笑道:“得了,狗/蛋/寶貝兒,自個也跑來了,不但來了,還不知幹了什麼齷齪事,耗得靈力都沒剩多少,一巴掌都受不住了?這麼快就忘了姐姐最愛對的小臉下毒手?”
美少年乃是修仙界另一大派的掌門之獨子,自小也是天資不凡,心高氣傲,修仙界裡一等一的天才,昔年稱'北無度,南無暇”。自然,用李無度的話來說,燕無暇就是“騷包一個,為了維持美貌服養顏丹比女修還勤”。
。。。。。。那年,李無度剛從外界失蹤五年回來,雖確實是本,但卻性情大變,流氓氣正濃。
修仙界大比之上,當著一代各方英才的面,燕無暇用刻薄言語羞辱逼退一位愛慕者女修,隨即,其鬥法對上李無度後,李無度立刻誇獎燕無暇:“哎喲喂,瞧這小臉蛋,瞧這風騷氣度,比那從凡間帶來的那隻大黑狗抬腿時露出的蛋蛋都還要光滑風騷啊。”
其言語之粗俗下流,其誇獎之犀利,那長相平庸以至於被燕無暇平白刻薄,踐踏真心的女修當場笑了出來。燕無暇則是當場得了個名震修仙界的外號“狗蛋”。燕無暇平素的性子如何忍?他好面子,自不會尋那女修麻煩,只是自此後一見李無度就跟烏眼雞似的,二為此不知鬥法許多次。
平素還真沒敢當著燕無暇的面叫這個,燕無暇忍怒忍痛道:“咳咳,放開,既知如今靈力所剩無幾,對夠不成威脅。”
一旁的平凡女子本來見李無度如此,還有些茫然,待聽到此話,卻有些明白過來,這女修定是與燕無暇不和。她咬了咬牙,突然向李無度跪下:“仙子若是願救奴妹妹出苦海,奴願捨身!”
李無度卻並不理睬燕無暇,只對女子道:“素不吃靈藥丹丸,要真身也無用,且起來罷。”
一旁眾頓時面露吃驚。那女子更是嚇得不輕。
李無度則是搖頭,面上的猥瑣之色退去,顯得溫和起來。正要言語,忽聽遠處傳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無量天尊,貧道幸未遲矣。”便見一麻臉道士翩然而來。
葉玉瓏一見道士,卻喜道:“美姐姐!〃
眾聽她如此喚,都頗有些面面相覷,獨李無度心內有感,也不說破,笑道:“噫,正愁去哪尋個明白一起吃酒呢!道士便到了!”
那麻臉醜道士哈哈笑道:“這不是來了,正趕上酒友的有趣事,足以下酒,足以下酒。”
聽二語氣熟捻,恰似舊友,連葉氏姐妹二也有些糊塗了。
然後便見那道士四周看了看,卻說:“只是多吃起酒來方熱鬧。場七,恰好湊做一桌。”葉玉瓏一數,算上道士,只有六。李無度卻但笑不語。
道士說罷,一指燕無暇懷中,喝到:“貧道與爾期酒,豈不來見?!”燕無暇見此面色一青,眼睜睜瞧著一個瑰姿豔逸的美被光包著,自他胸口走出。那柔豔美落地便長,直至長成了常大小,方對道士盈盈而拜,嚶嚶泣道:“多謝道長搭救,奴來世必結草銜環。”那平凡女子一見柔豔美自燕無暇胸口走出,早已泣不成聲,姊妹倆報頭痛哭。
葉玉瓏見此笑道:“原來這才是第七個。”
奇的是,自那美走出,被李無度踩著的燕無暇迅速從美少年形象,身形抽長,成了與李無度年歲相仿的青年模樣,原先的玉樹蘭芝一般的容姿也稍有黯淡。李無度見此冷哼一聲,又用力踩了踩燕無暇的臉,道:“狗蛋啊狗蛋,說一個男如此愛美作甚?非要從狗蛋美成雞蛋?”燕無暇被氣的險些吐血。
姊妹哭罷,姐姐先站了起來,又對道士與李無度再三寇三拜,誓言結草銜環。倆身形才終於消散,散入空氣裡,眾鼻中頓時聞到奇香撲鼻而來。再看姐妹倆原先所立之地,竟只餘兩柱不明植株。李無度撿起其中一株,嘆道:“可憐虞草有靈。”又踩了一腳燕無暇的臉,道:“可恨修士無德。”
見到這一幕,葉玉瓏瞪大眼,問道:“這。。。。。是虞草成妖了?”隨即又撿起那平凡女子所化的另一株道:“咦,這不是虞草,這是什麼?”
這回答她的卻是道士:“這也是虞草,只是虞草凡間,又有別名:阿姊草。”
修仙界裡練制養顏丹等養顏丹藥都需一味養顏奇藥:虞草。
偏偏虞草雖非珍貴稀罕之物,整株虞草根相連,卻分左右兩部分,生長所需年歲卻格外漫長,百年一熟。不少資質不夠的修士卻等不得,誤打誤撞發現虞草中那生得極其楚楚的一部分熟得更快,且入藥之後,功效與整株不差。自此後,那些急功近利的修士便專採那一部分,將另一部分當作野草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