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珂的臉色蒼白的嚇人,他第一次認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有眼無珠,錯過了甄伍,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麼愛他的人了。
☆、逝者已矣;來者可追
時間匆匆,又過了三個月。甄伍和曾天琪的婚禮訂在了下個月,七夕情人節。最近陳元珂經常出現在他的周圍,有時候世界就是這麼小,甄伍前幾天還聽單位的幾個同事說著圈子裡的頭牌□。那幾個人是已經出櫃了的同志,從他們嘴裡聽到陳元珂的名字想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沈靖為了張羅他的婚事,沒少忙前忙後。特別是最近沈靖功力恢復,更是上躥下跳哪裡都少不了他。今天下班之後,甄伍跟著沈靖去酒吧放鬆,準備結婚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當然這是對沈靖來說。兩人坐在角落喝酒,風流的沈天師身邊永遠都不缺少名花俊草,用沈靖的話來說,想跟他上床的人能繞著九龍排兩圈。你情我願,好聚好散,玩得起,放得下是做他創辦的基本標準。可是今天,沈靖一反常態的孤身一人,搞得甄伍異常不習慣。
“我說沈靖,你不會是想在這裡找吧?什麼時候你這麼不講究了?”甄伍知道沈靖雖然□旺盛,但也是個愛乾淨的,寧可憋著靠自己的五指姑娘也不找別人用過的。
“你還記得陳元珂嗎?”沈靖神秘兮兮的瞄甄伍。
“前一陣子還見過。”甄伍泰然自若。
“啥?本想拉你來看熱鬧的,你瞧!”沈靖指著酒吧舞臺上掛在陌生男子身上搖動的陳元珂,“聽說這貨每晚上都到這裡來找男人,有時候還會跟四五個男人一起玩,在那方面浪得狠,求著別人玩他。你這身體的原主竟然是因為這種爛人掛了,真是白死!”
甄伍對於沈靖絲毫不文雅的用詞深感無力,這個道貌岸然天天清高聖潔的假道士怎麼一到自己面前就原形畢露了。環視酒吧一週,甄伍才後知後覺這裡基本上都是成群結隊的男人,有的甚至朝他飛眼放電。
沈靖的酒品不好,一杯雞尾酒下肚就開始扒衣服跳舞了。象牙色的面板上有幾處狹長的疤痕,精壯的後背上紋著玄乎的飛天螣蛇,隨著身體的扭動彷彿要騰雲而去。一時間吸引了好多色迷迷的眼光,甄伍無奈走過去像宣告所有權一樣摟住比自己高一些的沈靖,不想沈靖酒勁上來力氣驚人,甄伍看著要過來英雄救美的一群爺們,再比量一下自己可以忽略不計的戰鬥力,一把拉下沈靖的脖子來了個熱烈激情的溼吻。
甄伍記得沈靖說過,他跟人上床是不接吻的,他的初吻要留給以後的老婆。沒一會兒沈靖就被吻的暈暈乎乎,甄伍趁機半摟半抱的拖著沈靖離去。在甄伍沒有看到的地方,陳元珂一雙充滿了憎恨和嫉妒的眼睛狠狠盯住兩人的背後。
把沈靖拖回沈家老宅,頭一次覺得黑燈瞎火的沈家跟鬼屋一般恐怖。沈靖滿嘴胡言亂語,一會寶貝,一會honey,老婆寶寶親親乖乖摸摸的亂叫。甄伍把沈靖扒光扔到浴缸,將寬大的浴缸裡注滿水,站在花灑下面開始清洗自己身上的風塵味。甄伍懶得動手,將沐浴香波倒在沈靖身上,直接抬起一隻腳踩在沈靖的胸膛上,腳底傳來面板的細膩觸感。隨便用腳泡沫塗開,就要拿著花灑去沖洗,不想卻看見沈靖滿臉通紅的迷糊模樣。
沈靖早在被扔進浴缸的時候就開始清醒,只不過暈乎乎的不想動彈。當甄伍的腳踩上他胸膛的時候,特別是路過胸前兩顆豆粒時,異樣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只想把人拉到水裡顛鸞倒鳳一番。
沈靖在酒醉中絲毫沒有難為情的感覺,抱住甄伍不自覺的擺腰動臀。另一邊甄伍早就黑了臉,見不得沈靖發情的蠢樣朝著沈靖挺立的下體一腳踩了下去。
沈靖忍不住大聲呼痛,一方面不敢動彈一方面又憋得難受,竟然雙眼朦朧可憐兮兮地看著甄伍。賣萌可恥!甄伍不屑地揉了揉腳下的一團,不知輕重的甄伍不斷變幻著腳下的力量和位置,觀察著沈靖舒服或疼痛的神情,而沈靖就在這深深淺淺的刺激下,越發壯大起來。等甄伍發現沈靖開始扭動著主動摩擦他的腳底時,禁不住一陣汗顏,這哥們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滿,才能無恥到這種程度,這貨不會是個受虐狂吧?甄伍嫌棄地拿開腳掌,把有些神志不清的沈靖丟在浴缸裡,穿了一身沈靖的新衣服揚長而去。
第二天下班之前,甄伍接到了陳元珂的邀約電話,跟未婚妻報備之後,來到了當初三人相遇時的泰國餐館。這家餐館很注重客人的隱私,每個隔間旁邊都有鬱鬱蔥蔥的綠色植物環繞,明明只有幾棵植物格擋,可是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
“元珂,找我來有什麼事嗎?”甄伍努力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