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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關注著你,從十年前我們那次分別之後,我就被你吸引了。”範溯海瞥了一眼甄伍,見其無動於衷神情古怪的模樣,不禁又輕嘆了一口氣,忍著肩膀的疼痛說,“我想,也許只要把沈靖從你身邊帶走,我是不是就有機會……可以爭取一下?”

範溯海的表情異常逼真,就連甄伍也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問題是,這些都不是甄伍現在注意的,他的目的是沈靖!

“範溯海,沈靖在哪裡?”甄伍加重了語氣,又問了一遍。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是我的,甄伍,不會將你還給沈靖!”範溯海死死摟抱著甄伍的腰部,雖然已經成了獨臂傷殘人,但依然用僅剩的另一隻手撫摸甄伍的脊背,甚至是臀部。

這是,甄伍笑了,範溯海可以感覺到甄伍胸腔的震動。下一秒,他被甄伍推開,狼狽的摔在地上。

“範溯海,你比沈靖差了不止一丁半點,你這種貨色我永遠都不會要的。”甄伍還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彷彿範溯海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為什麼!這不公平!你說呀你說呀!我差在哪裡!”範溯海這回可真急了,他一直認為自己是最優秀的,程東旭他看不上,沈靖他更看不上!

“沈靖只會無條件服從我的話,沈靖說他是我的所有物,沈靖做事的最終目的是讓我生活得更好。”甄伍摸像範溯海的胸前,“你能做到哪一點?”

範溯海一點都做不到,他做得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他自己。這一點他深深的瞭解,有些困惑的看著甄伍在他身上游走的手,甄伍這是要幹嘛?

甄伍的手停在胸前的衣襟上,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聲音問道,“範溯海,這血是哪裡來的?”說完,食指又點了點範溯海襯衫的前襟。

甄伍從靠近範溯海開始,就聞道了輕微的血腥味,那血的味道,是屬於沈靖的。甄伍擁有所有千年惡鬼的一切喜好,嗜血嗜殺,對血腥和優質的靈魂極為敏感。曾經他拼命剋制著自己嗜血的衝動,就算他現在化為了生靈,依然不能忘記沈靖含有靈氣的血液滋味。

範溯海看著身前那新沾染的血跡,還是新鮮的紅色。還不等作出反應,就被一股鑽心的疼痛奪去了全部注意力。

甄伍撕開範溯海胸前的襯衫,露出他健康的麥色肌膚,胸口處赫然有篆體的銘文和權杖的圖案,“不要耍小心眼,不管你把沈靖藏在什麼地方,三個小時之內,帶他來見我。否則它會讓你吃盡苦頭。”

甄伍指了指他胸前的圖案,一陣難耐的疼痛感傳來,範溯海哪裡不從的道理。以逃竄的速度離開甄伍的視線,範溯海扶住大樹休息,甄伍,別得意太早,沈靖可是在我手上!既然你這麼對待我,就不要怪我拿沈靖出氣!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此時範溯海再也沒有當初過來時那種悠閒的心情,只用了不到一刻鐘就返回了關押沈靖的房間。拎起牆上的水槍又是一頓猛噴,沈靖咳嗽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地下室中迴響著。

範溯海一向鄙視程東旭的肉體虐待,他相比較而言更喜歡精神上的駕馭和絕對的控制。掌握一個人的情緒,讓他因為你的一句話進入地獄,不是很有成就感嗎?

範溯海離開的這段時間,沈靖也過得極其焦心,他不久前剛剛發現和吉祥之間若有若無的聯絡被單方面切斷了。身體叫囂著想得到休息,心中卻一直思緒不寧,沈靖完全想象得到甄伍的力量,可是依然止不住的擔心。為什麼吉祥會消失了?甄伍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就在沈靖胡思亂想之際,範溯海回來了,他清楚的看見範溯海的胸口有一個權杖形的圖騰,以及類似帝王玉璽似的篆文,驚呆之下被水槍噴個正著,連連嗆了幾口水,不停的咳嗽著,一時間大腦彷彿停止了思考。

範溯海注意到沈靖的目光,炫耀般的說,“沈靖,甄伍和你只是玩玩而已,充其量你只是一個長期的保姆和男寵!”貼近沈靖,讓他瞧得更清楚,“沈靖,我已經被他承認了,作為他的男人,被承認了!”

範溯海看著沈靖不可置信的模樣,用指尖勾勒著面板上精美的圖騰,繼續打擊沈靖,“你有嗎?既然在他的身邊待了這麼多年……”

沈靖的心中一陣酸楚,他想自己一定是哪裡做得不夠好,才得不到甄伍的承認。不禁又懷有期冀的問,“你……您,是怎麼做到呢?請您告訴我!”

沈靖強迫自己用上了敬語,既然決定一輩子跟隨甄伍,作為他最忠實的僕人,那麼甄伍選擇的男人就是他日後的男主人之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