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我不要了,別再弄了……”
這一推,竟不知碰到了什麼地方,叫他直倒在了我身上,雙眼也緊緊閉起,臉色一時由紅轉白,氣息也弱了下來。難道他……中風了?畢竟也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又不知保養,一夜做了這麼多回……我伸手按上他頸間動脈,倒還跳得有力,不像是性命堪憂的模樣。
活著就好,別的還能去找玉嵐煙……我小心地扶著他往一旁倒去,手上忽地一輕,便見秋嵐緒的身子猛然倒在一旁,還連在我體內的部分也一下子脫了出去。我忙拉著他的手腕重把了回脈,但覺脈象依舊有力,人卻昏迷不醒,沒奈何只得將真氣探入他脈門。
還未查到他體內何處雍塞,手腕卻被人無聲無息地捉住。我心下一驚,左手猛向外揮去,合身一轉,才看清來人形象——竟是龍笏君。他身上僅披著一層單衣,赤著雙腳,面上卻帶著幾分得色:“你放心,朕倒是想殺他,只可惜他功力深厚,難以得手。方才也不過是點了他的穴,以報方才朕所受之恥罷了。”
我不知該不該信他的話,不過眼下這情形,我怕也難從他手中奪下秋嵐緒,只得問道:“你要做什麼?秋嵐緒好歹是我生父,你若殺了他,我魔教說不得也得替他報仇。”
他忽然大笑起來,邊笑邊說:“朕還沒聽說過,父親還能‘好歹’是的。他這個父親當得果然沒個父親樣,難怪你做兒子的孝順也有限。”
笑什麼,你見過哪家搞魔教的是父慈子孝,真正親情深重的?沒弒親謀權就是不錯的了!我歪過頭來看向他,不耐煩地問道:“他已是暈了,你還覺著不夠?”
他笑聲漸漸停歇,悠然道:“秋嵐緒既然‘好歹’是你父親,他方才點了朕的穴道,將朕赤身露體的仍在洞房中之事,現下自然就該父債子償了。”
說著便伸手在我臀間輕沾,手指滑到穴中攪了攪,笑道:“方才秋國丈果然還沒滿足你……哼,你已嘗過了朕的滋味,怎麼可能還能被旁人滿足?”
他竟也不嫌骯髒,手指在裡頭碾磨許久,勾得我一腔怒火都化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重又倒回了床上,忍著羞慚向他示弱:“我真的不行了……”
我真的不是沒有持久力,只是實在太累了,後面疼得厲害不說,一身筋骨也快被人撞散了。若再做下去,說不準明日就真起不來床,敬不得茶了。龍笏君十分理解地點了點頭道:“放心,此事當然是朕出力,你只需躺著享受便是。”
我放心得了才怪!我氣得咬緊牙關不再說話。他隨手抽了條單子將我裹上,攏了攏衣襟,冷哼一聲,抱著我直回到洞房之中,直扔到了床上。喜床上倒是乾淨得很,連花生栗子之類的東西都叫他清了下去。
他自外頭拿了兩個杯子進來,一個塞到我手中,拉著我交臂,一口嚥下了自己杯中之酒,隨手扔了杯子,又飲下我手中那杯。我正訝異他這是做什麼,他便低下頭來,將那口酒全數哺入我口中,低聲說道:“朕雖不能再給你更高位份,但今日卻能給你個洞房花燭之夜。但願你以後不負朕之意,常常回宮看朕。”
我長嘆一聲,偏過頭去不看他。他也頗有些苦澀之意地說道:“朕就知道,如今這世道,連個綠帽子都不好搶了。朕宮裡的美人一聽說沒戲份了就都要回家要自由戀愛的,宮外的可不得鬧得更厲害。罷了,你不來看朕,朕以後常來看你就是了。”
他沉默下來,用親吻和愛撫替代了說話。我也實在說不出話來,連腿也閉不攏,只能由著他揉扁搓圓,沉淪欲丨海之中。
天色漸見光明,他的動作也越發猛烈,撞得我止不住呻吟出聲,一時如在雲端,一時又恍如瀕死。直到他的精華落入我體內之後,那般強勢的侵入才停了下來。他抬頭向窗外張了一張,伏下身摟住了我,低聲嘆道:“天亮得實在太早……枉朕籌備了這麼久,竟連一夜也不得。”
我猶未從餘韻中恢復過來,身子不停顫抖,想要起身,又被他半軟下來的東西卡著不敢動彈,看著他失意傷懷的面龐,更加憤恨地說道:“我枉娶了一妻一妾進門,也比你籌備的不少,到頭來還不是讓你壓著,你還不滿什麼?”
他想了一陣,又高興起來,在我臉上蹭了蹭,笑道:“說得不錯,愛妃當真會勸慰人。你已成了親,便不能再做朕的宮人。朕將你的位份除去,封作翰林待詔如何?”
別寒讒我了,翰林院那可是讀書人去的地方,我哪能混到人家文化人群裡啊!再說,我當了這官,還回不回老家經營魔教了?即便我魔教人人忠心,這山高路遠的也是麻煩。
他一把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