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可否作這上鉤之人?”
姜尚受姬發一拜,頓時感覺到姬發身上人皇之氣,便將魚竿放置一旁,對姬發行了一禮:“公子身居人皇之氣,姜尚自當效力,還請公子勿要嫌棄。”
姬發聞言,也不是太清楚,便發問:“可敢嫌棄,願意重禮候之,只是這人皇之氣為何?”姬發雖然知道人皇,卻不清楚這個人皇之氣,便有此問。
姜尚微微一笑,心中考慮這姬發也是有野心之人,便對姬發說道:“這人皇之氣乃是真龍之氣的前身,坐上那九五之尊位後邊身上人皇之氣則變成真龍之氣,再者無人皇之氣者,便不可坐上那九五之座。”
姬發麵色陳懇對姜尚一拜道:“還請先生助我。”
姜尚一笑,對姬發道:“自當相助。”
姜尚便和姬發離去,而申公豹則是聽了九龍島四聖的話,說是這商朝之上坐這太師之位的人便是金靈聖母的徒弟,讓自己去商朝,而如今有北海之亂,讓申公豹自行考慮。
申公豹在飛往洪荒之時,北海之上袁福通與一笑目慈眉的道士則在城牆之上出現,聞仲喊道:“袁福通,你竟敢行這大逆不道之事,若是此時悔改,自然讓大王從輕發落。”這兩軍交戰,不僅要軍隊強大,還要佔得口上勝利,在一定程度上增加士氣,人民也願意追隨。
袁福通說道:“多聞聞太師乃是行軍行家,幾十年無一敗,我看是吹牛的吧,哈哈哈哈。”便和城樓之上那道士呵呵的笑起來。
聞仲見口上佔不得便宜,便說道:“袁福通,可敢與我一戰?”
那道人說道:“聞太師,我自當在城中恭候,你若是打的進來便打吧。”
聞仲大怒,有不好直接回答,黃飛虎卻氣的三尸神暴跳,大喊道:“看我如何進你城中取你首級,到時候定然將你人頭讓那三歲兒童撒上童子尿,驅驅邪氣。”說完還揮了揮手中大劍。
聞仲見黃飛虎如此說話,就知曉不好,這北海城中豈是如此好進,若是打上幾次,未曾攻破敵陣,自己將兵士氣怕是要一落千丈。便讓士兵鳴金,收了軍隊。
回到營帳中後,便有將領說道:“黃副帥方才一番話語真是大快人心。”
聞太師眉頭大皺,又有黃飛虎胞弟黃飛豹說道:“兄長之言雖然大快人心,但這幾次攻打之後,若是未曾破敵該如何是好?”
眾人聽完也是眉頭一皺,聞仲說道:“飛豹看的卻是比飛虎透徹,行軍只能雖然在飛虎之下,這考慮算計卻是比飛虎要來的精細了。”
黃飛虎面色大囧,說道:“飛虎知錯誒,還請大帥責罰。”
聞仲說道:“飛虎也不必如此,看那道士乃是修煉之人,到時候我回截教之中尋找一二門人相助,也未曾不可。”
黃飛虎與眾人聽完才稍稍安心下來。
而申公豹此時也終於飛到了北海之上,心中思量:去見那聞太師還是帶些禮物,不可空手而去。便往袁福通那城中飛去。
那城中道人也看到申公豹,見其飛的很高,以為是路過修士,看了幾眼,不曾在數日之前的聞仲大軍中見過,便去了防備心思。
申公豹飛去袁福通糧草之地後,運起截教妙法,手中三味真火熊熊而起,向著那城中糧草撒下無數火星,片刻三位真火便將糧草少了個七八成,剩下二三成糧草被三味真火一燒,也消了水汽,即使煮熟也不能食之。
申公豹燒完糧草,便慢悠悠的飛往聞仲大營之中,不料聽見:“來人休走,燒我糧草還想從容離去,卻是做夢。”話音剛落,就見到申公豹吐出一口險些,便是一個金珠打在自己身上,急忙架起雲彩往聞仲營帳飛去。
聞仲營帳之中,有士兵報告說:“啟稟大帥,有一道人前來,說是截教修士,好像還受了些傷。”
聞仲一聽是截教修士,便說道:“請他進來。”不多久,申公豹便來到營帳之中,對聞仲說道:“貧道申公豹,見過聞太師了。”
聞仲說道:“道友怎的受了如此傷勢?”說完拿出一粒丹藥遞給申公豹。
申公豹道:“乃是來前準備送道友一樁大禮,雖然禮已送成,自己卻被偷襲受了些小傷罷了,這個丹藥道友留著吧,我打坐一番便可恢復。”
話音剛落,又有士兵報告說道:“報,啟稟大帥,那袁福通城中冒起濃煙,似乎是糧草之地。”
聞仲聽完眼前一亮,對著申公豹說道:“道友此禮果然夠大,貧道受了。”
申公豹笑了笑說道:“貧道還要休息一二,還請道友給我搭個蘆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