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有餘的模樣,也因這,趙船這幾天只覺得疲倦,胸口似乎又腫…脹了起來,自被顧項城吸出汁液之後,也許久沒有照顧上這處地方了。
可如今,顧項城卻是不在,他與城城之間,更是像隔著一層紗,他不想撩起紗簾,也自然是不會和城城說這些身體的難處。
可這卻不代表城城不知,早在前幾日趙船蹙眉揉胸時,他便猜想到了,只是他不說,心裡想著,讓趙船自己來與他說。
可他等了幾日,看著趙船逐漸難受忍痛的神情,這趙船卻依然沒有向自己開口,城城表面上雖還是和平日一樣,心裡卻存了些許心思。
他與顧項城一般,獨佔欲在他們的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不過,或許城城的佔有慾比之顧項城是更多的,得到一個人,便想從裡外都為自己所佔據,不容別人一絲的窺探。
可趙船卻不如他願。
城城也知,自己與顧項城不同。
他是,喜時,極喜,悲時,極悲,怒時,也極怒。
所以每當與趙船相處時,他也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這當口,卻是忍耐不住了。
趙船手臂上的傷還未痊癒,不能碰水,洗澡時,都是極吃力的,不洗頭還好,洗頭時,就要城城幫他了。城城是很喜歡這樣與趙船親近的機會,不過倒是趙船頗有些不自在。
這日也是要洗頭,城城讓趙船閉上眼,他手指修長白皙,穿插在趙船黑墨色的髮絲裡,溫熱的水流浸溼過頭皮,酥麻溫熱的感覺,讓趙船很是舒服。
城城專注的看著手裡的一縷髮絲,心思卻不知飄到了何處。
空氣裡慢慢飄浮著清爽的洗髮露的氣味,城城的鼻尖動了動,輕輕嗅著,突然,趙船的身體一僵,城城垂下頭,看著他,“怎麼了?”
趙船無聲的搖搖頭,不願說。
城城今日似乎有些異樣,也沒如平日那般,追根究底下去,而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指尖輕輕按在趙船的頭皮上,細細的搓揉按摩,不輕不重,本很是舒服的,可趙船此刻卻無心思享受了。
只因為,他那腫脹的胸口,突然抽痛,似乎要炸裂開的疼,他強忍著痛意,想等著城城洗好了後,出去時,自己在揉揉。
可城城的動作似乎越來越慢了,他慢條斯理的按摩著趙船的頭皮,嘴角微勾,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
趙船咬牙,忍著痛,終於是熬到了最後,溫熱的水從花灑裡洩出,清洗著頭髮上的泡沫,趙船感覺終於是好了時,忍不住鬆了口氣,不過,城城卻沒如他意。
原本規規矩矩搭在趙船肩頭的手,竟慢慢沿著肩窩一路往下,趙船被嚇了一跳,站了起來,一頭溼漉漉的發,澆了自己一身,連眼睛裡都滴到了水,眼睛被澀的生疼。
“你這是在幹什麼?”
城城無辜的看著他,視線放在了他被滴到水珠的胸口,揚起一側的眉,道:“教授昨天還和我說,你快要生產了,讓我多做些準備工作。”
“原本我還在納悶,準備工作該是什麼,後來他與我說了,我才明白過來。他還責怪我了,說我,自己做過的事,竟也會忘了。”城城嗤笑,“趙船,顧項城同你做的事,我也能行吧。”
趙船呆愣了一秒,便被臉頰上溼潤的溫度給驚醒。
城城還站著水珠的指腹輕輕蹭在了他的臉頰上,留下了溼漉漉的痕跡,“我喜歡你,趙船,比之顧項城喜歡的更多。”
之後便是微涼的嘴唇擦過他的臉頰,舔掉了那一滴水珠,趙船蹙眉,妄圖推開城城,可男人卻絲毫不動。
他似乎在趙船面前便習慣了隱藏自己的另一面,即使是此時,他的眼裡也含著溫情和一絲的委屈。
指尖禁錮住趙船的下顎,微涼的唇狠狠的覆蓋上了趙船乾澀的嘴唇,含住舔…弄。趙船隻覺得空氣都被他吸走,急促的喘氣,胸口劇烈的起伏。城城勾唇,咬住了他的下唇瓣,指尖挑開他寬鬆的衣衫,輕輕捏住了裡面。
趙船隻覺得胸口如同針刺般的疼痛,背脊無助的蜷縮,握拳隱忍,“你放開我,你這算是什麼喜歡,你根本就比不上顧項城,分分毫毫……連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呵,的確,我是不如顧項城。”城城慢慢鬆開手,改成雙手環握住,他嗤笑,“我要是和顧項城那樣,早在當年,你也沒機會喜歡上他了。”
“當年,在學校廁所裡強佔了你的不是顧項城,而是我。”
“他的心思我都知道,當年他喜歡你,我便控制了身體,侵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