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才真正放下,將他抱進懷中,在他唇上連啄幾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其餘人尷尬地別開眼。男男夫妻是沒什麼稀奇的,但當著眾人的面這麼親熱,還真少見。
嚴格握緊他的手,“你呢?沒受傷吧?”
皇甫玉琛勾唇,安撫的眼神溫柔而滿足,“沒有。”
“我們快回去。”嚴格心中有一個疑問急需解決。
皇甫玉琛點頭,走出幾步,轉頭看其他人。
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皇甫玉琛道:“各位現在想必沒有想帶走斬天藤的想法了。”
無人吱聲。方才見識過他的功夫,誰還敢正面和他過不去。
皇甫玉琛又看向殷剎,“多謝殷教主方才出手相助。當日破壞拜月儀式一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只是不是現在,一個月以後,京城留仙居見。”
殷剎頷首,一句話也不多說,轉身帶著明月離開。
皇甫玉琛又向鍾邪道了謝,同樣給了他一張留仙居的金卡,最後他走到應尊老人面前,“多謝應尊老人相助。只是,晚輩很好奇,前輩為何幫助我們。”
應尊老人微微一笑,悠然離去,口中不疾不徐地吟道:“潮生逢朔日,振羽雁高飛。縱然百般聲,充耳作不聞。”
嚴格和皇甫玉琛對視一眼,眼底含著吃驚。這也是兩個謎,“潮生逢朔日,振羽雁高飛”是“瀚”字,“充耳不聞”為“聾”,去掉“耳”不正是“龍”字?原來應尊老人早看出皇甫玉琛的身份,所以才幾次出手相助。
兩人再次望去,應尊老人已無影無蹤。
回客棧的路上,皇甫玉琛向嚴格解釋了孟嘯魂是怎麼回事。嚴格若有所思。
回到客棧的雅院,嚴謹已經醒了,江敢、張太醫幾人正在逗他。但嚴謹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不時張望門口。看到嚴格,他雙眼一亮,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嚴格跟前。
“爹爹。”
嚴格走過去牽住他的手,“小謹,你跟我們進來。”
“公子,夫人出了什麼事了?”鄧滿德看到嚴格衣襟上的血跡,大吃一驚,關切地問。
皇甫玉琛擺手,示意稍後再說,和嚴格、嚴謹一起進了房間,關上房門。
“小謹,你是不是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之前醒的?”皇甫玉琛問。
嚴謹點頭,看了看他,又看嚴格,“父親,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對爹爹說。”
皇甫玉琛知道嚴格和嚴謹可能都有了結論,也不多問。“我去讓他們準備吃的。”出去時,順手帶上房門。
“小謹,剛才我遇到一個男人,一靠近他我就很不舒服,就像要死去一樣。而他一走,我馬上恢復了,就像之前的不適只是錯覺。而你那麼巧和我差不多時間恢復。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嚴謹拍了拍他的手背,有些頹然地在椅子上坐下,嘆了一口氣,“主人,這事還是要怪我。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怪你?為什麼?”嚴格驚訝,“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謹道:“我們這些系統也有類似於人類的法律規定,一個空間是不允許出現兩個系統的。我一直以為這個空間只有我一個系統,但顯然不是,還有另外一個系統存在,而且它的級別比我高,所以才能剋制我。只怪我忘了你是穿越過來的,並不是真正算是這個空間的人,所以這個空間就這麼巧出現了另外一個系統。”
“什,什麼?”嚴格震驚地站起身,瞪大眼,“另外一個系統?也是男妃升級系統?”
“不是,”嚴謹道,“就算也是男妃升級系統,也不可能是我們大瀚國的。不然的話,我們倆肯定能更早察覺。所以,我可以肯定,這個系統並不是男妃升級系統,而是另外一種系統。”
嚴格稍微放了心,但又為另一件事發愁,“難道這兩個系統就天生相剋?”
嚴謹解釋道:“因為一個空間只能有一個系統,所以只要進入了一定的範圍,相剋是必然的。”
“那該怎麼辦?”嚴格皺眉,“要想讓他不再剋制我們,只有殺了他,但我們連他的老巢在哪兒都不知道,一時半會兒也殺不了他。萬一以後他再接近我們,豈不是又會影響到我們?”
嚴謹道:“只要你馬上升級即可。而且這種會導致不適的剋制並非長期如此,當你和他的實力都達到中上級別,這種剋制會完全消失。這也是系統的特點和優越性之一。到了這時候,除非他本人想和你作對才會和你過不去,他的系統本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