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不讓人懷疑。”
嚴格眉頭緊蹙,不自覺地就想到了孟嘯魂。難道這件事和盂嘯魂有關?實在是
盂嘯魂太渣了,對自己一奶同胞的兄長都那麼狠,只要盂嘯魂不死就是他心中的一根
刺。
他看向玉琛。他能想到的,玉琛一定也能想到。
皇甫玉琛看了他一眼,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也有同樣的猜測,“我已徑
命密揮去打探訊息,希望會有收穫。”
嚴格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玉琛,我先回去一下。”只來得及丟下一句
話,他就從白冠的背上消失不見。
“爹爹去哪兒?”嚴謹納悶。
這傢伙,難道入定太久憋到了?這麼有精神。皇甫玉琛收回目光,“我們
先去基地。”
皇城遊樂園
聞閒正在辦公室裡檢視這半年的賬本,嚴角無意中掃到辦公室內忽然多了
個白衣人,險些摔了桌上的茶杯。他站起身,比了個“請”的手勢,無奈地看
著嚴格,“嚴老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事情緊急,對不住了。”
嚴格居然沒有趁機打趣他,聞閒便猜到事情不一般,神色一正,一邊為他
倒了一杯茶,一邊問:“不知出了什麼事?”
嚴格的手一貼在茶杯上,縷縷熱氣頓時淡了。
聞閒瞳孔一縮,這位皇貴卿的內家功夫可真是非同一般。
“聞老闆,從現在開始,你馬上讓人暗中將各地糧庫補滿。”嚴格的語氣
非常平淡。糧食,系統商城裡非常便宜,但是,明面上是必須要準備的,不然
的話很容易引人懷疑。
聞閒神色一變。
嚴格的眼神驟然變得犀利,唇邊仍然含著兩分笑,“這只是本公子個人的安排,聞
公子不必緊張,其他的一切照舊無妨。”
聞閒是成了精的人,如何聽不出他的暗示,或者說是警告。私人關係歸私人關係,
但糧鋪已牽扯到國事。嚴格是在警告他聞家不要輕舉妄動,現在一切還沒有明朗,如
果因為聞家的妄動而導致經濟不穩甚至民心動盪,那可就是大事了。
“嚴老闆,我辦事,你放心。”聞閒正色道。事實上,他也沒有采取任何舉動的想
法,他們是在京城,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大瀚國被敵國破了,京城也是最後一個受
到波及的地方。況且,這幾年,皇上和皇貴卿展示了太多的本事,他對他們有信心。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配合。
“當然放心。”嚴格的眼神和笑容都柔和了些,“如果不放心也不會把這件事交給
你辦,我還有事先走了,改天請你喝茶。”
聞閒還來不及反應,面前的人已憑空消失。他不禁摸了摸心臟的位置,幸虧他自從
和嚴格合作以來一直很坦蕩,不然的話,他還真不敢多和皇室中人打交道。但是,只
要他們聞家能夠保持衷心,飛黃騰達的日子只會更長久。
嚴格飛回去時,皇甫玉琛才剛到基地所在的山外。他笑眯眯地飛向自己的馬,正要
落座,皇甫玉琛忽然在白冠腹部輕輕一踢,
嚴格粹不及防往下墜,被皇甫玉琛伸手一撈,抱個滿懷,關切地問:“怎麼這麼
不小心?”
嚴格扭頭,斜眼盯。又是哪兒惹到這傢伙了?
皇甫玉琛視若無睹,捏捏他的腰,抱著他,很滿足,似是不徑意地道:“
別離開我太久。”
嚴格一怔,扭頭在他臉上啄了一口,有些好笑。難不成還怕他跑了不成?
嚴謹和皇甫雲熙本來在皇甫玉琛的後面,見狀,驅馬走到前面,但能看到兩人在偷
笑。
嚴格一掌分出兩縷真元,不輕不重地在馬臀上抽了一下。
皇甫雲熙和嚴謹的馬立即撒腿狂奔。
兩個少年驚呼著被馱遠。
到了基地,四人都恢復一臉正徑。
在操練場上對戰的修士們敬畏地行禮,“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如今也修真了卻看不出皇上和皇貴卿的修為,可見皇上和皇貴卿的修為
遠高過他們。
“平身。”
“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