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數了嗎?”嚴格跳下馬。
皇甫玉琛道:“不急,先沐浴會舒服些。”
兩二五年進了帳篷梳洗。
嚴謹和小太子有點沮喪地走了過來。箭術是小太子的課程之一,但這還是第一次
打獵,一隻獵物都沒有獵到。嚴謹不好表現的太突出,也空手而歸。
“這麼多獵物。”嚴謹走到嚴格的獵物旁邊,拿起一隻野雞,“走,我做
叫花雞給你吃。”
小太子頓時高興起來,“謹哥哥,你會做叫花雞?”
“當然。我們去那邊。”
嚴格和皇甫玉琛打理好後,叫來侍衛清點獵物。
“皇上獵到十五隻獵物,嚴貴卿獵到十五隻獵物。”
嚴格一愣,“不可能吧?我在路上數過的,十六隻。”
侍衛又點了一遍,“確實是十六隻。”
嚴格斜眼瞄皇甫玉琛。
皇甫玉琛喊冤,“寶貝,我剛才可是和你一起進去的。”
這時,嚴謹和小太子一人舉著一隻香噴噴的雞腿走過來。
“父皇、爹爹,你們在做什麼?”嚴謹問。
嚴格看著他手中的雞腿,“這誰給你的?不是烤糊了嗎?”
嚴謹道:“是我自己烤的,是有點糊,但很想。”說完,他又咬了一口。
小太子也贊同地點頭。
嚴格狐疑地問: “哪兒來的雞?”
嚴謹往地上一指,“在這兒拿的。”
189 百足教主又現身
嚴格得意地轉向皇甫玉琛,“看,我就說我是十六隻。”
皇甫玉琛鎮定地道:“僅憑你們倆的一面之詞,不足為信。誰知道你們是
不是串通好的?”
嚴格無力地看著他。作為皇帝,這麼耍賴真的沒問題嗎?
皇甫玉琛道:“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本次比賽結果取消,明日再比。”
嚴謹見勢不妙,唯恐火燒到自己身上,拉著小太子就跑。
嚴格無奈,“好,好,明天再比。”
晚上,嚴格以第二天要比賽為由理直氣壯地拒絕夫夫間的某種夜間活動。
皇甫玉琛有種搬石頭砸到自己腳的感覺。
第二天,吃過早飯,嚴格和皇甫玉琛按照昨日的約定,重新比賽,和昨天
一樣,分開行動。
山林裡野雞和野免最多,不到半個時辰,嚴格就獵到九隻,不知不覺離營
地越來越遠。
他一心尋找獵物,沒有發現身後的呂飛、軍翔、林彰、蔣庭四個護衛眼底劃過
一道詭異的紅光,一閃而逝。四人拉動韁繩,不著痕跡地把嚴格包圍在中間。
呂飛從箭袋裡拿出一支箭,舉弓上弦,對準嚴格。
嚴格聽到身後一陣破空聲,一道疾風朝自己而來,輕巧地避開,一邊回頭
.“小心誤傷——”話沒說完,他巳看見呂飛手中朝自己舉起的弓,大感意外。
“阿飛?”
軍翔、林彰和蔣庭三人也都將箭對準他。
“咻咻咻………”
三支箭閃電一般從三個方向射過來。
“駕——”嚴格熟練地驅馬,白冠默契地向前跳了兩步。嚴格在馬背上向
後一仰,同時將三支箭避開。
呂飛四人見用箭對付不了嚴格,同時縱身躍起,撲過去。
嚴格眸色一沉,林彰和蔣庭他接觸得相對較少,但呂飛和軍翔是絕對不可
能背叛的。四人忽然莫名其妙地攻擊自己,就像被人控制………被人控制?
嚴格一邊躲避四人的攻擊,一邊凝神感受周圍的氣息,果然察覺到一抹微
不可察的陌生氣息,眼神頓時變得無比凌厲,身影極快地在四人中間穿梭一遍
,點了他們的穴道。厲眼直接掃向逆光的一棵大樹,他歷喝一聲:“出來!”
一個黑色的人影緩緩在樹頂現身。
“盂嘯魂?”嚴格吃驚地看著他。這個人和盂嘯魂長得一模一樣,但盂嘯
魂的雙臂明明已徑被皇甫玉琛斬斷,為什麼這個人的兩隻胳膊是完好的?
“很榮幸你還記得我。”盂嘯魂緩緩開口,臉上掛著毫無感情的淡笑。
“你對他們四個做了什麼?有什麼衝著我來便是。”嚴格淡聲開口,暗自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