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不能說。”嚴謹勸道,“主人,反正您馬上就能知道了,也不急於一時。”
“那倒也是。”
高雲很快返回,“啟稟嚴答應,皇上現在在御花園。”進了宮一切都要按禮數來,所以他又叫回“嚴答應”的稱呼。
“帶路。”
豔陽高照,雖有徐風,仍是悶熱。皇甫玉琛面無表情地坐在涼亭內喝茶,另一側,一位妃子正在彈琴。
“嚴格給皇上請安。”嚴格在亭外對皇甫玉琛行禮。
那位妃子轉過頭來,嚴格才發現是皇后,再次行禮。
“給皇后娘娘請安。”
“平身。”皇后詫異不已。皇上何時特賜這位男妃不用下跪?而且這個男妃不但穿著便裝,居然還不自稱“嬪妾”。她暗暗看了一眼皇甫玉琛,垂下的眼簾掩住眼底的深思。
皇甫玉琛奇道:“嚴答應怎麼這時過來了?”
嚴格忍不住笑意,“皇上,嚴格有好訊息要稟告。”
皇甫玉琛立即猜到是新筆的事有重大進展,頷首後站起身,對皇后道:“皇后,朕還有要事處理就不陪你了。”
“是,”皇后嫋嫋婷婷地屈膝,“臣妾恭送皇上。”
鄧滿德唱道:“皇上起駕——”
嚴格和高雲跟隨在鑾駕一側。
皇甫玉琛急於知曉筆的事,走出沒多遠,命人停轎,吩咐嚴格,“嚴答應,你上來。”
嚴格對皇甫玉琛的龍輦很好奇,道了謝便登上去,一進龍輦就感覺到一陣舒適的涼氣。原來龍輦兩角放了兩隻冰盆,正好去去嚴格趕路的熱意。紗簾被放下,減緩了涼氣的逸散。
龍輦很大,金座前的空地鋪著柔軟的地毯,能並躺三個人。嚴格的眼珠四下看看,發現除了皇甫玉琛坐著的金椅連個蒲團都沒有,只好站著。站著倒是沒什麼,只是幾乎比抬龍輦的人高出一人,很是彆扭。
皇甫玉琛沒有忽略他的小動作,瞥他一眼,往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