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脫口而出的卻是悽慘的尖叫。醫生將他粗大的陰|莖硬塞了進來,毫不顧忌地貫穿了他的身體。
約書亞覺得自己被撕成了兩半,下|體被反覆折磨,痛楚沿著神經充滿了全身,充斥了他的大腦。他什麼也無法思考,什麼也想不起來,剩下的唯一想法就是: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到後來,他連叫聲都發不出來了,只能呆呆盯著天花板。那上面一片慘白,一無所有,就像他一樣。
醫生髮洩完之後,又恢復了冷靜自若的樣子。他穿好褲子,為約書亞纏好繃帶,愛撫著他的臉頰說:“你是個好孩子。我喜歡像你這樣聽話的孩子。”
約書亞沒有回答。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之後發生的事對於約書亞來說,是永遠伴隨他一生的、揮之不去的噩夢。每天睡去時,他都向上主祈禱,讓他就這麼睡去,永遠不要醒來,或是醒來後發現自己仍在薄伽丘號上,從來沒有降落在這顆名為便雅憫的行星上。然而上主沒有回應他的禱告。
尤連塔醫生持續地侵犯著他,在他傷勢未愈的時候大約是三天一次,傷勢好了一些後就變成了兩天一次,甚至每天都要在他身上一逞獸|欲。有時約書亞下面實在傷到無法承受,他就強迫少年給他口|交,將他自濃密毛髮中豎起的陰|莖塞進少年口中,完事後又強迫他嚥下那腥臭的液體。
約書亞痊癒之後,尤連塔怕他反抗,就將他綁在床上。但醫生很快發現這樣得不到什麼樂趣,因為少年總是用僵硬的姿勢無聲地拒絕他。於是他想到了一個新辦法,給約書亞注射肌肉鬆弛劑,這樣不但不用綁著,還能讓少年任由他擺佈,這意味著,尤連塔醫生可以玩更多的花樣了。
因為約書亞一直躺在床上,連自行便溺都做不到,於是醫生給他插了根導尿管,這根特製的導尿管接入了一根電極,深深插|進少年柔嫩的尿|道中。當約書亞讓他不快的時候(比如試圖在接吻時咬他),醫生就會開啟電極,讓電流從人類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灌進少年的身體,讓他在痛苦中失聲尖叫,哭泣求饒。每次這麼做,尤連塔都愉悅無比,如果不是顧忌約書亞的身體,他一定會讓這慘叫譜成的樂曲成為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持續了一段時間後,約書亞的身體漸漸產生了耐藥性,於是尤連塔醫生換了一種藥劑。這一次,當藥劑注射進血管的時候,約書亞沒有像往常那樣覺得渾身無力,相反,他感覺好極了。在醫生侵犯他的時候,他試著動了動手指,發覺他可以支配自己的身體了。
尤連塔醫生沉浸在對他人施暴的歡愉中,絲毫沒有發現這一點。趁著這個機會,約書亞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好像他的精神已經和傷痕累累的肉體脫離了一般。他猜測自己本來就對新的藥劑有一定耐藥性,或許那種藥劑是面對現代人的體質設計的,而約書亞本身是“來自兩千年前的古人”,體質同現代人已經大不相同了,所以藥劑對他產生不了效果。
不論原因為何,結果都是一樣的。約書亞不再是藥劑的奴僕了,他重獲了力量!
他偏過頭,看見醫生推來的手推車上放著一套大小不一的刀具,有時尤連塔會用它們剪開約書亞的繃帶,有時則用它們直接劃破少年的身體。現在,那些刀具要反過來對付主人了。
當醫生滿足地射在他裡面,沉浸在高|潮的愉悅中時,約書亞猛然起身,抓住離他最近的那把剪刀,直刺向醫生的脖子!
第九十章
約書亞永遠記得剪刀刺進尤連塔醫生頸動脈時的景象,鮮血像噴泉一樣湧出,將白色的天花板、牆壁和床單濺成一片紅色。醫生喉嚨顫抖,嘴巴像擱淺的魚一樣一張一合,於是約書亞又朝他的喉嚨補了一刀,這次醫生徹底不動了,血沫從他咽喉處的傷口溢位來,就像一瓶被打翻的黑紅色醬汁。
等血液不再四處噴濺,約書亞丟下剪刀,打算起身離開。有什麼東西扯了他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插|進他體內的那根導尿管。他冷笑一聲,慢慢將連著電極的導管拔|出來,中途因為沒掌握好力道,狠狠地弄痛了自己。不過沒關係,約書亞想,這是愉悅的痛苦,它賜給我自由。
拔出導尿管後,他試著踩上冰涼的地面。因為太久沒有走動了,他竟一時站不起來,等站起來後,又因為貧血而頭暈目眩了許久。他扶著被濺上髒汙血液的牆壁,緩緩向門外走,他得先找到自己的衣服,總不能赤身裸|體地到處跑,然後找找看他的晶片還在不在。他還得找到那個僱他殺人的黑衣男人。他會落到這一步境地,那個人功不可沒。他會好好報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