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清虛大師必定也是戈爺安排的。
再看某小羊羔,皺眉思索中。
由於多人退出,洗澡的次序並不是按照房間號來的。白七墨沒注意誰先洗好離開,印象裡是湯川和紅葉,轉念一想又想到新的可能,Joker可以在別人洗澡時偷偷去廚房,廚房位置偏僻,裡面只有一位負責煮湯的大媽。大媽昏倒在門口沒人發現,說明時間不長。Joker應該是等淨口湯放到休息室後才去偷取,然後再回來倒進湯裡。白七墨覺得這思路是正確的,目光警惕一一打量沒喝的幾人。琉璃閉目養神,面癱臉沒表情。脾氣糟糕的老外在和同伴吵架,另一個近視老外湊在八卦圖前和翻譯研究著什麼。其他人……白七墨見某位大姐回看過來,連忙移開目光,那位彪悍的大姐他昨天就領教過了。白七墨目光落在昏睡的四人身上,突然一個激靈,如果Joker有兩個人,完全可以一個喝,另一個不喝。
白七墨痛苦抱頭,他的思考進了死衚衕,現在看夏念都覺得特別有嫌疑,那誰誰不是說埋伏在身邊的人才最可怕嗎?
馬老頭喝的少,最先醒過來。
14點到,女助手來宣佈要求,陪同人員可以選擇一同前往祭壇,也可以留在休息室,但是進入祭壇後不能再離開。
夏念留在休息室,他討厭這種裝神弄鬼的把戲。湯川也沒興趣觀看。涯沒忘記自己這次是陪老白考試來了,和代導人招呼後跟隨離開。至於其他人,萊茵很不樂意去,但他執行任務中,需要看護某躁狂兼間歇性失憶者。
同留在休息室的除了依然昏睡的三人,還有那位男翻譯。翻譯是個書呆子,二十幾歲,大眾臉,不大愛說話。
“你不陪你老闆去啊?”夏念問翻譯。老外眼神不好,語言也不通,這個翻譯傻愣愣坐這算怎麼回事。
“呃……”翻譯習慣性推了推眼鏡,回答,“我是基督徒,不能去。”
夏唸了然,信仰這東西飄渺又深入人心。
湯川瞟了眼翻譯,“那你真不該來。”
“呵呵……工作嘛!”翻譯推眼鏡,苦笑。
沉默片刻,夏念問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