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倒櫃。
十幾分鍾後,夏念兩手空空下樓,“某人,我的西瓜刀呢?”
湯川唯愣神,反應了幾秒鐘,“你說那把粘乎乎的太刀麼?我扔了。”
太刀和西瓜刀長得一點不像,但夏念長期把它當西瓜刀用,刀刃從未沾過鮮血,只有清甜的西瓜汁。
“敗家啊!”夏念一臉痛惜,“那好歹是裝備部出品的,這會兒上哪再去弄把刀?”
不是夏念心血來潮要西瓜刀,而是最後一局提亞心血來潮要玩冷兵器。
“聽說提亞西洋劍玩的不錯。”
“一般般吧,我有信心贏。”夏念還處於肉痛的節奏,“可是你把我的刀扔了啊!”
“一定要刀麼?”湯川唯目光落在褚恆身上。
“那倒不是,我就是想現在練練手。”夏唸的目光也隨之落在褚恆懷裡,準確說是褚恆懷裡的長劍。
“粽子啊……”夏念笑。
褚恆條件反射看過來……
夏念從褚恆手裡騙到了武器,涯拿了晾衣杆充當陪練。其實褚恆更適合陪練,不過夏念果斷放棄了,他想練手,不想找死。
一下午的時間就在不怎麼認真的練習中度過。夏念越玩越嗨皮,舉劍指天花板,“每個少年曾經都有一個關於刀劍的夢想啊……”
涯默默把壞掉的晾衣杆折成幾段扔進垃圾桶。
褚恆:“……”
湯川唯無聊地喝著茶,鑑定道,“中二病晚期。”
夏念不理某人,他真心挺喜歡粽子的這把見,乍看之下樸實無華,幾乎沒有裝飾,還沒那把被湯川唯扔掉的太刀漂亮,但握在手裡揮砍起來非常順手,似乎連重量都一下子變輕了。
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所以當褚恆盯著他的劍執著地要跟去時,夏念無奈了。粽子固執起來沒法溝通,他不說話,也不聽你說了什麼。僵持了幾分鐘,夏念只好開啟車門讓他上車。
“帶上他也好,正好彌補紅葉的空缺。”湯川唯說著發動了汽車。
紅葉今晚沒和他們一起去,據說是琉璃要求她留下來陪自己。對於一個傷患的撒嬌行為,眾人表現出了極大的寬容,呃,主要是因為那個人是琉璃,大家都不敢想象他撒嬌的情景。
還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