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跑,可能是受了我那個出身軍人世家的嬸嬸的影響。”傅文昕憶起兒時的景象,波瀾不興的神情情不自禁趨向溫潤,說罷嘴角仍一直含著淺笑。
向海看到傅文昕的時候,剛吃完碟子裡的紅燒裡脊,他踏入大廳時,不知從哪裡刮來一陣邪風將他的髮絲吹拂起,白襯衫銀色花紋領帶,脫下來的外套遞給下人,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似看一場無聲的時裝秀,向海嘴巴忘了合起來,哈喇子流了一地,心裡在鬼喊鬼叫,個乖乖隆地洞,這哪來的美男子,快把他這個直男引入不歸之路了。
接著他就看到主人不知何時出現和他互擁完正談笑,那平靜下來的邪風一下子又吹過去,將主人的不羈風流吹的更加不羈,這命運的故事真是臭不要臉,重要人物但凡出場是不是都要給整點優美前奏譬如花無缺的姑姑邀月一出場必定三分鐘的鮮花瓣先撒上一會兒,向海越看越嫉妒,惡狠狠地轉過頭準備再整一塊肉,發現盤子空了,才想起來肉已經吃完了,該喝奶了。
奶奶奶,一天到晚的奶,有本事給我個真奶……惡,有點邪惡,罷了,我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以想一些不太正直的事,打住!
“聽說是你親自去中科院抱回來,我還驚訝了下。”傅文昕和傅央一同向大廳裡的沙發走去,剛坐下來便這樣和傅央說道,語氣難掩驚訝。
“小東西膽子小,不見到我估計還不回來,我也想到中科院的都找到你那裡去了。”聽到傅央的話,傅文昕無語道:“他只說希望用強硬手段把具有珍貴研究價值的稀有動物收進科院,我還以為是什麼不法分子將國家保護動物偷走了,便準了他。”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一看就是在政治圈混久的老油條,要想片葉不沾身,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兒?
傅央聽罷笑了笑:“你政務繁忙,為國家,為主席分憂,自然□□乏術,阿弟還能不理解?”一番話說得傅文昕很開懷,兩人聊起往昔,相談甚歡,向海看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雖然交談的內容很純真,但怎麼看怎麼像兩隻狐狸在高深莫測的對弈呢……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和主人呆久了忍不住走起陰謀範兒的路線來了?囧
Chapter 24
從兩人的交談中向海知道這人是傅央的哥哥;看態度,他推測是關係不錯的堂兄弟;似乎還從政,看舉手抬足的氣度便知位高權重;看著一絲一毫也不輸對方的主人;向海有一種莫名的驕傲感;看著懶懶靠在沙發上支著下巴笑意晏晏與之交談的主人,向海默默的爬過去刷存在感,吃得太飽讓他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慢吞吞的伸出爪子搭在傅央的腿上,但因為身材的緣故怎麼用勁都只能像樹袋熊一樣掉在褲腿上怕不上去,快急哭了好嗎?
兩人的憶往昔聊今朝在存在感很厚重的某熊打擾中不得不停止;兩人都靜靜的看向它蹬著後腿使勁向上爬卻怎麼也怕不上去的小傢伙,向海被人注視也沒反應,悶不吭聲全力想要來一個猛躥,改變自己笨拙的形象,奈何高估了這具肉身,沉重感讓他感到挫敗。
傅央看不下去這傢伙的蠢樣子,也或許是被他的執著所感動,產生了那麼一丟丟的動容,伸手夾著它的腋下,助他一臂之力,有了外力的作用,向海輕輕鬆鬆完成自由落體運動,穩穩落在傅央的懷中,就算如此也沒有一絲要感謝主人的意思,在心裡哼哼:“沒有你也可以自己爬上來的,多此一舉。”
對於嘴硬的傢伙傅央有著獨特的解決辦法,毫不留情的給予嫌棄,敲了它腦門一下,以作警告。
看著他們一舉一動的傅文昕在看到弟弟沐星浴月的笑意時,有些詫異,那舒心和悅的表情和印象中的弟弟有些微的不搭調,一舉一動都透著小心翼翼,就連敲腦袋那麼一下也只是輕觸,這和對外常常冷漠堪稱略微冷血的弟弟實在是兩極化的形象,原來他也有如此溫和的一面。
成功刷了存在感的向海還沒有多少得意就被敲了個爆梨,有點惱怒的伸出毛爪子扒拉傅央只穿了件白襯衫的胸膛,爪子劃過布料的刺啦聲,聲聲入耳,等向海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竟然把主人的衣服給劃拉爛了!那四條直直的裂口順著胸口一直到自己貼著他肚子的爪子下面,露出裡面白色背心,向海有些後怕的吞吞口水,想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移開爪子,順便移動身體,啊,那厚重的圓潤身體想要隱藏起來真的好難,無疑,向海的隱藏措施並不是很順利,直接被傅央拖著後腿給拖回來然後倒掛金鉤的拎起來蹙起眉看著向海。
“噗——”看到這一切的傅文昕忍俊不禁,多年的淡定自若被這寶貝一招給破功了。
傅央看了傅文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