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曹澤以為自己聽錯了,只聽卞雯接著說“我不希望孩子在不健康的環境里長大,你如果對我厭倦的話,可以包小三小四多少都無所謂,但是不可以讓孩子知道,我會幫你打掩護的。”
“老婆,我沒有外遇的,真的。”曹澤趕緊解釋,笑話,看情況孩子對自己有利,要是再誤會了,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有沒有,我不想知道。”雖然這麼說,可曹澤還是覺得卞雯的語氣又改善了很多(大概是自戀)“如果是兒子,我要送他去茅山。”
“啊!”曹澤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照卞雯的說法,去茅山不就成了道士了,讓自己的兒子出家,有些匪夷所思。
“沒有資質的話,茅山不會收的。”卞雯好心的解釋一句。
“好好。”兒子,為了你爹的幸福生活,要是萬一你真有小雞雞,那就犧牲一下,大不了以後還俗好了。
卞青不知道這是第幾個哈欠了,還有兩個小時,今天在祖宗靈前的懺悔就結束了,挺了挺腰板,熬一熬就過去了。
“人都到齊了嗎?”咦,卞青精神一振,是師父的聲音,這麼晚了,他老人家要幹什麼?
“到了,到了。”幾個師叔,山裡的長輩該不會全在這裡吧!
“走。”聲音壓得低低的,可在這寂靜的夜裡還是傳進了卞青的耳朵。鬼使神差般的朝祖師磕了個頭,偷偷跟了上去。
“掌門師兄,祖師爺留下的地圖說的是這裡嗎?”
“錯不了。”悉悉索索的一陣響動“準備好傢伙,挖洞。”
卞青在暗處看的不是很清楚,想了想回去把師兄們喊了起來,茅山本就人脈稀薄,這弟子無論是誰收的,統一按照入門的時間排序,也沒有什麼親疏之分,大家相處的也和樂。
對於這個小師弟,做師兄的都很縱容,雖然大半夜有些不情願,但一聽是師父們的秘密,還是來了精神,不知道這幫老傢伙大半夜的拖著把老骨頭出啦幹什麼,還打洞,難不成咱這茅山派下面還有寶藏不成。
“老八,怎麼樣?”隱約聽到掌門人在問話。
“還是沙子,老七,你下去吧!我骨頭都快散架了。”
一個黑影從洞裡爬了出來,接著又換了一個人下去。
“我的媽呀!掌門,真的是這裡嗎?怎麼突然掉下來一塊石頭,差點沒把我砸死。”剛下去的人嗖的一下跑了出來。
“沒有錯啊!地圖你們也都看過了,就是這裡啊!”
“不會是祖師爺閒著沒事消遣我們吧!”
“不會吧!”
“貌似有這個可能。”說這話的是掌門人,從門派留下的資料來看,他們的開山祖師爺是個荒誕不經的人,經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興許真的是他哪天興致來潮,給自己的後輩留下這麼個玩笑。
☆、六
“諸位師長,大晚上不睡覺在這裡幹什麼呢?”十幾個小道士提著燈,把自家師父圍在中間,照了個通亮。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不好好睡覺,來這裡幹什麼?”掌門人一看,臉立刻沉了下來,是不是平時自己太過於和顏悅色以至於一點威信也沒有了。
“師父你怎麼反倒問起我們來了?”卞青撇了撇嘴,提著燈走到一個洞口,剛剛他們應該就是下到這個洞裡去的,旁邊還有幾把鏟子,洞很深,這點燈光根本照不到底。
“卞青你是不是嫌師父罰的不夠重啊!還敢生事,立刻給我回去跪著。”掌門已經開始吹鬍子瞪眼了。
“掌門師伯,到底有什麼您就不能明說呢?我們都是茅山的弟子,這些個事我們總得知道的,又何必遮遮掩掩。”劉苟自然而然的把卞青護在身後。
掌門人在人群裡一掃“你們大師兄跑哪去了?”
“大概餓了。”不知是誰嘀咕了聲。
掌門人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想知道的都跟我去見師叔祖,老三,老六,老八,你們三個繼續在這裡想辦法,看能不能把東西搗鼓出來。”
師叔祖是掌門人師父那一輩裡唯一還活著的了,可以算得上是茅山的老古董了,別看他現在大半個身子已經踏進了棺材,一副馬上就要去的樣子,可這位師叔祖知道的東西恐怕比茅山的藏書閣裡的書還要多。
老人半閉著眼睛緩緩道出了卞青這一輩怎麼也想不到的實情。
茅山派既不似蜀山那樣從屬於名門正派,又沒有蓬萊仙島之類的修煉靈脈,更多的是制符之類的外器修煉,可又比不上煉器門的正規,總的來說它就是個雜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