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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清與天音在點著火堆的洞穴中做好防備,可惜由汽車中下來的人類卻沒有大意的妄圖進洞,而是在洞口徘徊。並不是沒有發現被簡單遮掩起來的這處可供藏匿的地點,而是在不確定洞中是友是敵的前提下,沒有人敢貿然行動,在末世中,人類已經養成謹慎的好習慣。
外部傳來的腳步聲可以判定從汽車上下來的大概是三個人,天音對肖景清比了個要不要解決他們的手勢,肖景清將自制的武器輕放至身邊,然後從腰間拔出一把曾經的軍用手槍,眼神有些陰鬱,在野外遇到這種不速之客最好是能將其扼殺,殺人再搶奪物資這一情況已經成為常景,肖景清雖然對別人活命的物資不感興趣,但別有用心之人多得很,在那些人眼中,肖景清和天音或許就是最佳獵物。
當然,起了這個心思的人沒有一個還能活在世上。
肉弱強食,這一點從來不只體驗在動物身人,人類正是將這一點發揚得光大,從來如此。
對付幾個人類,就不用髒了自己的長矛,如今世事,對付變異怪槍械只是點綴,但對於人類而言,槍火是自相殘殺的最佳武器。天音同樣拔出與肖景清制式相仿的手槍,但還沒來得及對外部之人來個突然襲擊,從洞外突然傳入一陣中氣十足的話語來。
“朋友,別擔心,我們沒有惡意。”說話的是一個男人,一開始就擺明了自己這方的態度;是友而非敵,希望洞中同樣身為倖存者的人不要緊張,從而做出過激反映。
肖景清與天音交換了一個眼神,默契的決定看看情況再說。
這時,洞外的那個男人見洞中人沒有回應,也不著急,爽朗的笑道:“野外太不安全了,夜裡尤其危險,如果遇到大規模獸潮,待在洞中也不安全。我們是新世界基地的安全人員,如果不介意,你們可以跟我們返回基地。”
肖景清對此完全不屑一顧,所謂基地一路上也見了不少,拉了幾十幾百人就妄稱是什麼基地,做著欺男霸女泯滅人性的勾當,遇到大型獸潮就束手無策。除去個別大型基地外,肖景清對這類東西一向謝敬不敏。
那個男人並沒有給肖景清拒絕的時間,接連的說道:“你看,這夜裡也冷得很,我這有幾瓶酒,一起喝著暖暖身體?沒有惡意,不介意我單獨進來聊聊吧?”男人好像十分熱情,當下居然真的將洞外的其他人放在一邊,自己獨身一人慢慢走入洞口。
天音眉頭一皺,示意肖景清需不需要將來人做掉,肖景清擺擺手,那個有膽量獨自進來的男人,還有幾分意思,有膽色,同樣不是傻瓜,肖景清相信既然他敢這麼進來,定然有所依仗,不如看看他有幾分幾兩也好。
當黑衣男人真的拎著兩礦泉水瓶的自釀高粱酒進洞時,肖景清與天音正坐在燒著銅蜥獸肉塊的火堆前,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人的到來。
身為新世界基地的統治者,黎傑有著自己獨特的手段來控制著基地中的倖存者,用強大的武力來保障他們的安全,同時也在倖存者心中豎立自己無比偉岸的形像,同時殘酷的剝削著他們那僅有的生產力。例行尋視自己的“領地”時,黎傑意外的發現了那處隱密的洞穴中有幸存者存在的痕跡,心中立刻起了帶回基地的念頭。
這年頭,人命並不值錢,但人命又是不可或缺的生存要素,一個基地之中如果沒有可觀的人口基數,那麼就算有再強大的武力支援,沒有從事糧食種植與加工業的普通人,那麼這個基地也只能是曇花一現罷了,在這末世中無法立足。
洞中倖存者們的“沉默”其實也在黎傑料想之中,於是才會如此熱情的搭訕,想要憑此打消洞中人們的疑慮,經歷過喪屍、變異怪、惡劣氣候的人們,心中多少帶有質疑的態度,即想要去依靠強大的力量,但又排斥並且不信任其他人,對於這種矛盾的思想,黎傑已經不知處理過多少,所以帶著世面上絕對奢侈品的自釀酒,獨身進洞。
可是沒想到的是,一進洞中,就聞到其間瀰漫著一股極香的烤肉味道,而且洞中只有兩個人,兩個男人,一個俊美無比,而另一個人同樣打量著自己,整個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像一隻狂野的獸,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大概這隻“野獸”就會把自己撕成碎片。黎傑一進來就發現自己料想錯得厲害,這兩個人不論從哪點看,都已經脫離“倖存者”這個脆弱的範疇了。
卻是危險,黎傑也越是興奮,對這兩人的興趣也越來越大,不論如何,先試試這兩人的深淺吧。
“我是黎傑,兩位是今天才到此地的吧?有肉怎麼能沒酒,我們喝一杯,對兩位,我可是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