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節省水源,等正真渴的時候別說不乾不淨的水了,連那什麼都能喝下去。”肖景清搖搖頭說道,把蘇越說得好一陣鬱悶。
“我們該走了。”肖景清並沒有真的喝那水,只是放在一邊,站起身來對蘇越說道。
“你不喝嗎?”蘇越跟上肖景清的腳步,疑惑的問道。
“不清楚來源的食物千萬不要食用,別有用心的人很多,失去了法律的世界,罪惡又何談制裁。”肖景清正色對蘇越說道,這才是自己內心中真正的想法。
離開房間,外面是一條狹小的走廊,走廊一旁是洗手間,從中傳來陣陣惡臭。
“是喪屍嗎?”蘇越已經對臭味形成了條件反射,習慣性的想到了喪屍。
“這個地方可不只有我們兩個活人呢。”肖景清拍了拍蘇越的肩,輕輕說道。
“有人嗎?我們是警察!”蘇越突然大喊一聲,肖景清臉上這時才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看樣子蘇越也不是太笨嘛,之前槍聲相信房子裡的人已經聽到,只有宣佈自己是警察才能讓對方失去戒心,出現在兩人面前,從而判斷是否對自己有威脅。
果不其然,當兩人來到汽車展示廳時,便看到一個外表比喪屍還要瘦弱的男人依著一輛紅色大眾POLO號啕大哭著,裹著件髒得發亮的保安棉衣,油膩膩的頭髮緊貼著削尖的腦袋,眼眶深陷,鬍子拉碴的。蘇越一看這情景,吐了吐舌頭往肖景清身後一躲,雖說同是倖存者,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呢,特別是和“玉樹臨風”的肖景清一比,眼前那個真是慘不忍睹。
“別怕,我是警察,放心,你安全了。”肖景清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慢慢的靠近著那個男人,並不是真的想去安慰他,這樣做只是為了消除目標人物的警戒心。
“你可來了啊……警察同志,全外面是怪物,全是怪物……”那個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就那麼晃晃悠悠衝了過來,一把抓住肖景清的衣服下襬,死死不鬆手。
蘇越一瞧這情況,滿心的不舒服,憑什麼啊,憑什麼抓著肖景清衣服不放啊!不就是個倖存者嘛。“你放手,肖警官為了救你消滅了很多怪物,你讓他休息一下。”蘇越才不管肖景清是不是真警察呢,先把那位大叔忽悠著放手再說。
那位哭得像孩子似的大叔聽了蘇越的話後也覺得不好意思,不過依舊不肯放開肖景清的衣服,生怕這為人民警察突然不見。“這位同志,我叫餘得財,是這家汽車銷售公司的保安,那天晚上在休息室內看電視,一到清早就發現街上全是殭屍,吃人的殭屍,我就在這裡呆了整整八天,沒吃的沒喝的,也不敢出門,如果今天你不來救我,我都想一死了知了。”不等肖景清尋問,餘得財便像炒豆子一樣把自己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肖景清自然要扮演好人民警察這一角色,一手扶在餘得財的肩上,一手背在身後向蘇越打著手勢,示意其不要多說話,剩下的交給自己來處理。
“要相信ZF,相信人民警察,SZF正組織人手救援大家,不用多久,大批軍隊就要進駐我們的城市,消滅殭屍和暴亂者。”肖景清瞬間進入角色,語重心長的對餘得財說道。
“同志,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怪物?”餘得財這才可找到主心骨了,一個勁的問那位“警察”。
“你給先冷靜下來,我問你,這個展示廳裡只有你一個人?”警察就要有警察的威嚴,哪能別人問什麼答什麼。
“只有我一個,那夜我值班,在房間裡看了通宵的電影。”餘得財不知為何,說到電影兩字時表情有些不自然。
“整夜都沒睡?”肖景清好像逐漸意識到了感染病毒的關鍵,連忙詢問餘得財。可這時蘇越又忍不住插嘴道:“餘大叔,你是看成人小電影吧,羞不羞啊,這麼大的年紀了。”
餘得財一聽這話,還真的被蘇越猜著了,老臉不由得一紅,尷尬至極。
“你給我安靜。”肖景清眉頭一皺,習慣性的罵向蘇越。沒想到,這一聲沒讓蘇越學乖,反倒讓餘得財清醒不少。
餘得財畢境也活了四十幾年,就算沒什麼見識,生活經驗卻也不少,從驚慌失措的狀態醒悟過來的餘得財這會才發現那位警察居然沒穿警服。這是怎麼回事?不知為何,餘得財想起了昨天晚上路上那夥無法無天的黑社會,不論他們曾經是什麼,此時在餘大叔眼中就是黑社會性質團伙,想到這,餘得財有些疑惑肖景清的身份,但他畢竟有槍,餘得財只敢膽戰心驚的小聲問道:“警察同志,你怎麼沒穿警服,派出所其他的同志去哪了?”
肖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