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不是你們犯下的錯,但是這事總要有人負責,不是嗎?”肖景清倚著車門,對左邊那幾個人冷冷說道:“你們自己該死,在這種世道里搶劫倖存者,而且殺人滅口,地上的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肖景清顛倒黑白的本事一點也不弱。
“是!是!我們該死!”左邊的人乞求的看著肖景清,只要他不要那個女人殺自己,那承認什麼都可以。
“給你們一次機會,將主使抓起來,待罪立功。”肖景清本來打得就是這個主意,這種情況本來就只有一種解決方式,就是把所有人幹掉,一了百了,但他們只是普通的村民,自己這群人也不是什麼殺人狂,殺害無辜真的會遭報應。再說村民只是劫劫道,殺人他們還沒這個勇氣,見過血的人不會是像現在這樣懦弱。
只要將村長等對自己滿心恨意的人控制住,這個村子就全不設防,正好悍馬車也需要休息加油,車裡的人也累得夠嗆。
肖景清從不做對自己沒利益的事。
於是,這話一出口,左邊那幾個村民像瘋了一樣的衝向村長一夥人,連那個大腿受傷的都為了自己的小命衝在前面,一場混戰就此拉開。
狗咬狗見過沒?就是那架勢,棍子石頭一起用上,不一會兒,就躺下了幾個被打得頭破血流的男人。
由於左邊的村民數量多些,老村長等人自然不是對手,十幾分鍾後,就全部被人壓在地上一頓狠揍,有個人還邊打邊罵:“都說做壞事有報應,這下應驗了吧!”從他的眼中,肖景清看到了報復的光芒,看來他們早有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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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後後一個多小時,所有事情都擺平了,左手邊打頭的人叫何木根,他看上去雖然挺老實,但老實的外表下心卻很狠,將村長五花大綁起來,並且把死人和被綁著的人活人一起丟到村辦公室的一間帶門鎖沒窗戶的房間裡。
“大哥,你貴姓啊?”何木根膚色很黑,但長得卻很富態,要是將身上深黑色棉布襖子換成綢緞的,說他是企業老總,也有人相信。這會正忙著和肖景清套關係,明明比肖景清大一上輪,還喊他作大哥。
“老何啊,做人做事都要有分寸,要知道這個世界都不一樣了,有些人能得罪,而另些人,千萬別碰。”肖景清嘴上掛著冷笑,該擺高姿態的時候,就得擺足,這樣才能讓懼怕你的人更加重視。
“我知道我知道,那兩個有槍的,不會把我們全給殺了吧?”不得不說,何木根這個人雖然沒種,但眼光獨道,已經猜到肖景清才是車內所有人當中能說得上話的,也就是能主宰自己生死的。
“槍是個好東西,砰得一聲,人就死了。”肖景清左右而言他,但這個槍字,正是何木根等人恐懼的根源。“這個村是你們的了,村裡的人我不管,你自己擺平,老頭子還有裡面的人你看著辦。”恐嚇完這些村民之後,就得給他們嚐點甜頭,大棒加胡蘿蔔,自古以來都是馭人之道。
“大哥你說笑呢,村子是大家的,我何老根算什麼呢。”何老根聽完肖景清的話之後笑得都嘴都合不攏了。本來以為這群有槍的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不打死大家就算好的了,但是到最後不僅將自己的死對頭那夥人關了起來,而且還順利將整個村子收入囊中。本以為是個悲劇,結果到最後卻成了喜劇。
“你看著辦吧,給你一個下午的時間將整個村子收拾一下,晚上和我們聚聚。”肖景清拍拍何老根的肩,著重說了收拾兩個字。
何木根愣了愣,然後咬咬牙,說了個沒問題後,就帶著人走了。
肖景清重新回到了悍馬車內,面露微笑的抓住了蘇越的小手。
“你好棒!我們殺了人,他們還反倒感謝你!”蘇越眼裡只有肖景清,當看到何木根對著肖景清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滿臉堆笑的模樣時,心裡別提多痛快。
老韓沒怎麼激動,只是平淡的問道他事情是不是解決了,得到肯定答覆後,便不在作聲。
“我們可以走了嗎?”李雪松懶得去管這檔子事,儘快去北昌大學,才是自己最終目標。
“不急,這個村子比我想像中的要單純得多,沒有惡匪沒有強敵,只有一群不成氣候的村民,今晚我們到這休整下,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沒有好好吃一頓。”肖景清一隻手已經摸上了蘇越的大腿,蘇越雖然擔心被別人看到,但還是聽之任之,隨便肖景清怎麼摸,只是略有些臉紅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