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並沒有人看見我們的存在。
這一點的確已經表明:我和該隱現在是空氣一樣的存在。我們可以看見人類,而他們卻不能。
【好。】廣場的觀眾臺上有人在歡呼叫好。
我側目望向表演習,只見一個人的身體被一頭牛的尖角狠狠地貫穿,血和腸子流了一地。
真是噁心到了極致。
竟然會有人喜歡這樣的表演。
只見很快就有人將那具屍體處理掉,除了地上的那攤血,再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我們還是走吧。】我說道。
我剛一轉身就被一道銀色光芒閃到。
轉身,就看見競技臺上站著一個帶著頭盔,身穿銀色鎧甲的男子。
只見男子手上拿著一根銀色大劍,遊刃有餘地在上一次的勝利者——牛的身邊穿梭著。
那應該是個武士,受過專門訓練的武士。
果不其然,那頭牛很快就被擊倒在地。
全場爆發出極度熱烈的掌聲。
那銀鎧男子就站在表演臺上,大喝一聲:【誰,還有誰來應戰?】
大劍一指,臨近底部的觀眾們紛紛嚇得往上面竄逃。
盡是些偏執狂,虐殺狂,我是沒什麼興趣了。
【沒人敢下來嗎?】男人道。
一種恐慌就像是蝴蝶效應一樣從這邊傳到了那一邊,很快鬥獸場就異常地騷動起來。
也不知道是哪個沒長眼睛的(人家本來就看不到你)人,推了我一把,然後我的斗篷就像只巨大的烏鴉從空中飛了出去,至於我的身子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早知道我就該站在該隱的身前,那被撞飛的就不是我了。
懊惱又不和時宜地想著這個問題時,我的身子已經進入了不知明的領域。
【好!】竟然有人大叫道。
我向四處瞥看了一眼,只見眾多眼睛齊刷刷地朝我射過來。
我有些懵了,直到一把劍抵在我身前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隱身術竟然在無形之中由於斗篷的丟失而破解了,如今我只有坦然面對擺在我身邊的那個難題。
正當我準備應戰的時候,他便率先揮刀過來。
連公平競技這個最基本的遊戲規則都不懂,這個人還真是沒有禮貌。
猛烈的攻擊一記接著一記,我輕易閃躲著。
隨著身上戰鬥的因素被慢慢激發,我也開始愉快地接受這場打鬥。
只是剛想用武器,這才發現身邊連個應手的武器都沒有(自己帶在身上的武器根本不能用。】,這是完全是場柔弱強食的爭鬥。要是換個人完全沒有勝利的餘地,可惜那個人很不幸,他碰到的是我。
我只能從他的頭盔中看到他的眼睛在慢慢地閃動著異樣的光芒,我依稀覺得那是一隻野獸的目光。
狠絕,嗜血。
漸漸地,他的攻擊變得致命,不再像一開始那麼消遣。
我也逐漸認識到面前這個對手的強大。
若是在人類中,他的戰鬥力無疑是極為強悍的。
可惜這樣的人在魔界只能當該隱的手下。
好,人類,你很強,因此我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