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想去打封恬霍克白才動手。上次分散後,也不敢走太遠,萬一回來看到你們沒了,太冤了。”
聶意笑著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那男人一邊流血一邊哆嗦著絮絮叨叨半天,四個人其實都沒怎麼認真聽,全部心思還是放在若琳身上。
霍克白忽然問:“你們那裡有汽油嗎?”
男人拼命點頭:“有!有!”
“營地離這裡有多遠?”聶意問。
“就兩三公里。”對方臉色蒼白地捂著手腕,“我……就是出來例行巡邏而已……”
“你們多少人?駐紮多久了?”蒼生冷冷道:“有沒有十六七歲左右的女孩?”
“四十多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沒、沒特意數過……”男人磕巴道:“女孩有好幾個!你要的話,都送給你也行……”
“我們在找一個叫蒼若琳的女孩。”聶意糾正道。
對方茫然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們的名字……”
“長得跟他像不像?”聶意指著蒼生的臉說,然後頓了一下又對蒼生低聲道:“若琳跟你長得像嗎?”
“不太像。”蒼生說。
“先去看看吧,找不到若琳找到汽油也行,車已經跑不動了。”霍克白站起來,用槍口指著男人歪了歪頭,“站起來,前頭帶路。”
“那我們車就扔在這裡嗎?”封恬說。
“市區的情況你也知道,基本不會有人從這裡路過的,扔著就扔著吧,他們營地也不遠。”聶意說。蒼生把火堆用土撲滅,牽過聶意的手,走在幾個人後面。
那男人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帶路,兩側茂盛的樹木將月光層層遮蔽,黑漆漆的路上只有星點的斑駁樹影。他們半路上遇到了兩個打著手電的男人,扛著一杆獵槍,估計是被派出來找人的,但是面對蒼生的機槍和霍克白的ak,紛紛識趣地舉起雙手。
聶意上去把械繳了,霍克白用槍口指著他們,示意前頭帶路。聶意和封恬在後面鼓搗搶來的獵槍,兩人都沒摸過這種沒有膛線的玩意兒。
“你用這個能打準嗎?”封恬問。
聶意搖搖頭:“不能吧,我沒開過這種槍,遠一點肯定就偏了。”
兩人在後面閒聊著,走了沒多久前面慢慢出現一座小型工廠的圍牆,周圍樹木茂盛,乾枯的枝椏將一切都遮擋的嚴實,只有微弱的光從前面滲透出來。
“就是那裡嗎?”霍克白漫不經心道。
前面的男人應了一聲,“對,就是這兒。”
霍克白一槍托下去將人打暈,蒼生連續兩記手刀敲暈另外兩個人,隨意將三人遺棄在路邊。
“繞到後面看看。”霍克白說,拎著槍繩隨意將ak掛在肩上。
要搶人家的東西當然是偷襲了,聶意隨手把那把獵槍扔了,反正他們不缺武器,這東西他不會用,蒼生跟霍克白又不屑用。
他們剛走近,工廠的前門忽然傳來一陣吵架聲。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只是叫你們派人去把她帶回來而已!”是個女孩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還隱隱帶著哭腔。
“沒用的臭丫頭,要死就趕緊死了吧,帶回來也成了個瘸子,有什麼用。”男人的聲音,不屑又輕蔑。
四個人偷偷摸摸地躲在一邊往工廠的大門偷窺,一個叼著煙的男人正倚著門將瘦弱的女孩揮倒在地,不屑罵道:“浪費糧食的賠錢貨!”
“求求你……去救救她,不然她會死的……”女孩膝行到他腳邊,抱著他的腿哭著哀求道:“你要怎樣都可以,以後我們獵來的東西都送給你……去救救她……求你……”
那男人嗤笑一聲,伸手捏著女孩的下巴,□□道:“怎麼樣都可以?這可是你說的,陪爺睡一覺,緒婷要問起來,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女孩一怔,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俏麗臉龐還帶著淡淡的稚氣,她哭得更兇,卻無奈地抬起手,發著抖去解自己的扣子。
聶意看得一陣怒火中燒,沒等他吱聲,向來不管別人閒事的蒼生卻忽然衝出灌木叢,直接抽槍砰地一聲將那個男人擊斃,子彈正中眉心,男人臉上還掛著噁心的笑容,直挺挺倒了下去。
女孩嚇得尖叫了一聲,蒼生瞳孔抽搐般放大又緊縮,抓著那女孩的肩膀吼道:“若琳在哪?若琳在哪?!”
“蒼、蒼生哥……”女孩完全傻了,看著蒼生的臉,片刻後猛地回過神來,抓著他的手往外跑:“跟我來!若琳在樹林裡踩中了捕獸夾,我們都掰不開那個東西……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