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才撐起身;感覺腰下還有些使不上力;但是月神的飛船就是有那麼個好處;任何不適都會恢復得超快。
想到這就是為什麼在船上弄了這麼久的原因之一,姜故平唇角輕抽,不過能互訴情衷,又那麼親密地在一起幾天,姜故平心情倒還不錯,並沒有憤怒或者別的異樣情緒。
他抬手輕撓亂髮,心想,大概是之前的戀愛都太失敗,難得成功,所以才特別寬容吧。
呆坐在床上半晌,感覺混沌的腦袋清醒了些,姜故平才下床,被子從身上溜走以後,瞧見那些未退的痕跡,想起回來之後又做了一次,而且那吸血鬼也越來越色|情,瞧這身上隱密部位也有不少痕跡,也不怕羞死人,好吧,那是隻吸血鬼,可是姜故平也還是會羞的。
他臊紅著臉,趕忙從衣櫥裡掏出一套休閒服套上,往照身鏡前一站,眼看著脖子上的痕跡是遮不住了,十分惹眼。
挺無耐的,雖然看著有種奇怪的感覺,可是總不能為了這就戴個圍巾吧,現在天氣有些熱。
蹙眉在鏡子前看了半晌,姜故平決定就這樣了,反正他跟該隱那些事,也真的沒必要隱瞞。
雖然他並沒有想過特意宣傳,可該隱顯然有些小幼稚,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似地,拼命在顯眼的地方製造痕跡,明明年紀一大把了。
想起那隻英俊的吸血鬼,姜故平不由得心裡酸酸的,又有些暖,手掌不禁覆上胸膛,唇角眉梢盡是笑意,直至鏡子中突然出現的一抹鮮紅把他幸福的笑靨凝固。
他愣愣地看著鏡子裡出現在他背後的紅衣女鬼,那張蒼白布滿青筋的小臉因為怨恨和別樣的複雜情緒扭曲,它正透過鏡子與姜故平四目相對。
那屬於非人只有黑一種顏色的眼眸醞釀著可怕的怨毒,紅得彷彿能溢位血的眼眶四周蛛網般裂開密密麻麻的血絲,它張開青紫色的唇,質問:【為什麼要背叛我,你說過最喜歡我,你說過就連天上的星星民會摘給我。】女鬼個出帶尖長指甲的食指扯下亂上中的碎鑽髮卡激動的揮舞:【你說過,只有我,你只能是我的!!!】
姜故平張口結舌,對如此變故根本反應過不來,而女鬼已經易位到照身鏡中,與他對峙,而他除了呆站著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說什麼。
而這樣的沉默,徹底激怒了女鬼,她尖叫著將手中髮卡罩頭罩臉砸了過來,姜故平只沉積左眼一痛,雙手立即覆上去,沾血的髮卡哐噹一聲掉在地上,血從指縫間流出,滴答滴答落在髮卡上,染紅了那些碎鑽的璀璨光華。
姜故平感覺左眼睜不開來,而鏡中已經沒有紅衣女鬼的身影,他愣愣地看著左眼上猙獰的血痕。
“怎麼有血的味道。”該隱推門而進,看到姜故平竟然一臉血愣在鏡子前,他心臟一揪,大步跨過去捏住姜故平的下巴觀察:“怎麼弄傷的?幸好眼球沒有受傷,睜不開眼睛嗎?”
“嗯,睜不開。”姜故平輕抿唇,神情有些呆愣,他還未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但是對該隱的絕對信任,還是讓他不經思索就將事情說出來:“剛才小靜的鬼魂出現,她很生氣我跟你好,就砸了我。”
該隱聞言瞪大眼睛:“我沒有感覺到有鬼魂進來過,不該這樣,有什麼不對。”蹙眉沉思幾秒,他高聲朝門口處的扶蘇吩咐:“你立即去找薛思商來。”
扶蘇也不耽擱,轉身就去找人。
該隱沒說什麼,直接從懷中掏出一隻小布袋,開啟來,裡面竟然有四五顆‘月神的祝福’,吸血鬼直接捏出一顆就掐碎,根本不給姜故平反對的機會。
帶月神治癒之力的光華充斥整個房間,不消一刻,姜故平身上那些歡|愛|痕跡便消失無蹤,但是他左眼血猙獰的血痕卻絲毫沒有妥協的跡象,頑固地留在那裡,鮮血汩汩流出。
“為什麼會這樣!”該隱不敢置信。
姜故平也是,他剛才還為輕易使掉一粒救命珍寶而心疼,現在完全被這意外情況震驚了,所以他還是來不及阻止該隱再一次掐碎一顆珍寶,直至光華消去,他的傷痛還在,才不得不相信,就算是這樣的救命珍寶,也無法治癒他的傷。
為什麼?!
眼看著該隱竟然又要捏碎一粒‘月神的祝福’他趕忙制止,奪過那些珠子藏在身後,勸他:“別浪費了,治不好,反正又不要命,來幫我包紮一下吧,先把血止住。”
該隱的神色前所未有地陰沉,姜故平看得心臟砰砰地跳,不是因為悸動,而是因為恐懼感……這是吸血鬼始祖,黑暗的貴族。
似乎察覺到自己的憤怒嚇著了眼前半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