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同僚,現在卻身受重傷,其他的人也只能感嘆世事無常。
夏爾特靠在牆壁上,旁邊的幾個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還沒宣判就已經被定了罪。幾名皇家醫師匆忙趕過來的時候,格納的身影也在其中,見到他的時候眼光很複雜。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搶救,艾瑪的情況算是穩定下來了,但還是昏睡著沒有醒過來。她從滾下樓梯的時候撞到了欄杆,頭部的傷勢比預想的嚴重得多。一場歡樂熱鬧的舞會以這種方式落下帷幕,倒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深夜時分,賓客們都已經離去,夏爾特還是站在病房門口等著,如果艾瑪不醒來,就沒有人可以證明他的清白。
在這漫長的時間裡,他也反反覆覆回想過當時的場景,但是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被他推到一邊的艾瑪會摔下樓。按照她所站的位置,離臺階的地方還有一些距離,怎麼會如此湊巧?而那個襲擊的男人,又是什麼身份?
雜亂的思緒絞著夏爾特的腦袋,讓他無法冷靜下來。這時緊閉的房門突然被大力推開,穿著醫師服的男人邁步走到他面前,直到兩人的距離縮短得近在咫尺才停住,“離開他身邊。”一開口,說的竟是這句話。
夏爾特不為所動:“你什麼意思?”
“就算你再怎麼假裝和他劃清界限,也會露出痕跡。”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香菸,卻沒有點燃,格納靠在他身旁的牆壁上,“如果你再和他有牽扯,最後也會像羅傑爾一樣死得不明不白,政治鬥爭遠比你想象的殘酷。”
“這些事情我自己自有判斷。”夏爾特冷笑:“我要是那麼容易死,就不會活到現在。”
兩人都沉默著,這個時候突然病房裡傳來了叫聲:“艾瑪小姐醒了。”
“感覺怎麼樣?”一進門就看到了另外一位醫師站在病床前端詳著剛醒來的人,頭上纏著紗布的病人顯然精神狀態並不好,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對於醫師的問題似乎充耳不聞。
格納看了眼身旁的夏爾特,挑了挑眉之後徑直走向了病床。俯下|身之後,在她耳邊輕聲問道:“艾瑪小姐,能聽到我說話嗎?”
渙散的眼光漸漸清明,躺在病床上的人伸出手摸著纏繞在頭上的紗布,意識似乎這才有些清醒:“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從樓梯上摔下去受傷了。”格納注視著她尚且迷茫的眼,“你還記得意外發生當時的情景嗎?”
“當時的情景?”隱隱傳來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秀美的眉毛,臉色也更加不好,“我只記得當時我和坎貝爾先生在交談,後來他突然把我推開,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那你有看到一個襲擊你們的陌生男子嗎?”
躺著的人努力回想著,停頓了許久之後搖了搖頭:“當時的情況太過突然,我沒有注意。”
夏爾特注視她分外蒼白的臉和盈滿了痛楚的雙眼,只是沉默。
“坎貝爾先生。”對面的男子冷毅的臉龐上銳利的目光直視著他,“現在的情況不明,可以請你這段時間不要離開倫敦配合調查嗎?”
“我瞭解。”夏爾特表情淡然,形勢的兇險程度比他想象中已經緩和了不少。
“您的律師執照這段時間要暫時吊銷,在事情查清楚之後,您才可以恢復正常的工作。”男子把面前的檔案轉給夏爾特,“如果您同意的話,就在這上面籤個名。”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夏爾特還接受了詢問,一夜神經緊繃又沒有休息,疲憊很快就顯現出來。從暫時的審問室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本來是歡樂的舞會,卻惹上了不該惹的麻煩。
“不去看看她嗎?”安德烈拍了拍已經在陽臺站了快整個晚上的人。那人只是淡淡一笑:“現在已經沒事了。”
“如果只是要結果,你怎麼會等到現在?”
“那你呢?”庫珀側臉看現在和他一起靠在欄杆上的男人,“你又是為了什麼留下來?”
“夏爾特一見過女王就出事了,意外發生得那麼湊巧,受傷醒來的艾瑪又不記得了當時的情景,你懷疑是有人從中作梗。現在事情變故的機率非常之高。”
安德烈抿了一口端在手上的酒,望著遠處已經出現了光芒的天邊,“像艾瑪這麼聰明的人,我到現在還很難相信她會出事。無論是身手還是智謀,她都不在你我之下。”
柔黑的髮絲被迎面而來的清風吹起,儒雅的面容上不帶任何的情緒:“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相信艾瑪的人品,她絕對不會去汙衊別人,也不會幫著女王做事。”
“我也很願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