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這樣的下場,夏爾特也不容許他繼續糟踐自己,他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扎,甚至一拳打中了安德烈,讓他的臉向一邊歪去。
嘴角已經流了血,安德烈卻一點都沒受到影響,繼續啃咬著深陷的鎖骨,力道大得讓蒼白的面板上立刻留下了青紫的痕跡。夏爾特瘋了一樣想要逃開他的觸碰,可是腿傷還沒痊癒,長時間沒有進食讓身體也變得虛弱,根本抵不住兇猛的進攻。寬大的囚服很快被扯下,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耳後被反覆舔舐的時候,夏爾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對方熟知他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以前做的時候,安德烈常常逼得他忘情地呻|吟出來,情動的時候那是情人間的情調,而這個時候夏爾特噁心得想吐。久未進食的腹部已經變得乾癟,他也只能痛苦地乾嘔。
鮮少見陽光的面板白皙而細緻,揚長的脖頸曲線有著脆弱的弧度,讓人有狠狠折斷的施虐心。夏爾特根本不知道這樣頹然的掙扎更能引發男人的征服欲,他根本不想在這種時候還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他不是廉價的妓|女,隨時隨地能對人張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