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轎饔虼蛺��
好不容易前一陣子,終於有訊息傳回來了,師叔果然藏身在西域,而且似乎還不知道,天山教的教主已經換人了,訊息還說,師叔身邊跟著一個怪老頭,那老頭似乎功力高深。
巽武翱讓手下繼續打探,務必查出老頭的身分,之後便不再理會,反正師叔總有回來的一天,他暫且讓師叔在西域逍遙又如何,只要師叔敢踏入中原,就是他血債血償之日。
又過了一陣子,手下傳回來訊息,那老頭的身分查清楚了,似乎原本是苗族的巫醫,不知怎麼的,卻跟在了師叔的身邊。
巽武翱沉吟一會,讓手下都撤回來,看來師叔肯定又在計劃什麼,那麼他便等著師叔自動送上門來,他有預感,師叔絕對還會回來。
而另一邊,已經在妖王山找了一年的白輕塵還是沒有收穫,但是他不氣餒,繼續在深山老林中穿梭,前幾日他剛得了線索,或許在妖王山深處的寒潭,能夠找到那個妖怪。
這一年來,白輕語的神智時而清醒時而恍惚,白輕塵無意間發現,白輕語手腕上的手鐲似乎有問題,因此想辦法偷了來。
沒想到落花的魂魄根本不在手鐲裡,白輕塵皺眉,他以為白輕語將落花的魂魄養在手鐲裡,但如今手鐲中卻沒有落花的魂魄,只剩下淡淡的禁咒痕跡,表示手鐲之前確實被施咒。
白輕塵很頭痛,為了找老妖怪,白輕塵幾乎不在大王的宮殿中,偶爾才回來一趟,如今白輕語又出了問題,讓白輕塵兩邊奔波,疲累不堪。
這一次他趁著白輕語神智清醒時,捉緊機會離開宮殿,走在前往寒潭的小路上,白輕塵輕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他們三人是造了什麼孽,如今死的死、瘋的瘋。
經過了一年,白輕塵已經能面對胡纖已經死了的事實,雖然他沒放棄找老妖怪,但是找老妖怪的初衷,已經由求救,漸漸變得像是一種目標,一種讓自己能振作起來的目標。
走著走著,眼前不遠處就是寒潭,白輕塵眼尖的發現,在寒潭旁坐著一位老者,他眉毛挑了挑,難道對方就是萬年老妖怪?一想到這個可能,他的腳步便加快許多。
“前輩您好。”白輕塵走近之後,發現老者坐在寒潭邊垂釣,他輕聲開口,怕驚擾到潭中生物,那名老者卻沒有反應,白輕塵又輕輕喊了一聲。
“我不是你要找的妖怪。”這次老者有反應了,卻只給了白輕塵這一句話,便再也不開口。白輕塵頓時愣住了,對方知道他在找老妖怪,卻否認自己就是那個老妖怪。
☆、四十七 師叔
“隨緣,一切都是命,切莫強求。”老者又緩緩說了一句,白輕塵愣愣的聽著,切莫強求?指的是他執意找到老妖怪;還是他想要救胡纖?
之後不管白輕塵再怎麼詢問,老者也不再開口。最後白輕塵無法,只能放棄得離開寒潭,在快要看不見寒潭時,白輕塵回過頭去想看老者最後一眼,卻驚愕的發現──
寒潭邊,空無一人,哪裡還有老者的身影?
白輕塵停下腳步,細細咀嚼老者剛才的話語,末了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返回妖王山的宮殿;此後群妖再也不曾聽說,白狐問起萬年老妖怪的事。
回到宮殿的白輕塵,並沒有陪在白輕語身邊,經過一年前的決裂,他已經學會放下。雖然心中還是會擔心白輕語,卻也不會再把感情放在他身上。
畢竟愛情從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只有一個人的愛,是不完整的;白輕塵只能想辦法讓白輕語恢復神智,他一直認為手鐲是關鍵,畢竟手鐲上殘存的妖氣太詭異。
而遠在西域的師叔,好不容易養好了傷,正打算回到中原找胡纖的麻煩。他因緣際會之下,救了苗族的巫醫,不只幫他治好了傷,還讓他功力大增。
對於一年前栽在一個二十出頭青年的手上,師叔表示不可原諒,他一定要報這個仇,而且除掉青年,才有辦法對巽武翱他們下手。
師叔在多年前背叛師門,為的是門派的寶物,但是到手之後沒多久,他才發現寶物是假的;真的早被他師兄暗中託付給巽武翱。
後來他開始尋找巽武翱師兄弟五人,卻一直找不到,直到御門這個門派突然在江湖中興起,他無意間得知,御門掌門的功夫,似乎和他是一派相傳的。
因此他開始調查御門這個神秘的組織,總算讓他查出點蛛絲馬跡,多年的努力之下,終於確定巽武翱那五個兔崽子都在御門,師叔上次本想先捉了巽武翱,再將其他四個一網打盡。
沒想到被胡纖攪了局,差一點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