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最近是頻頻泡冷水,面板都泡皺了一層,看到小狐狸還是衝動難耐,但是藥童那張單子上,明晃晃的‘禁房事’三個大字,還是讓巽武翱不敢違背,他沒忘記藥童說的,再不照他的話做,下一回再來就是替小狐狸收屍了。
因此一個認為對方沒興趣了,一個是感興趣的不得了,卻又要暗自忍耐,可想而知,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真不是一個尷尬了得,只要兩人碰在一起,影衛和奴僕都要繞著走了。
胡纖感覺得到,巽武翱這幾日在躲著他,他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只覺得他一天比一天暴躁,快要按耐不住想殺人的心情,偏偏他還記得巽武翱的叮嚀,這別院內都是他手下,他不能想殺就殺。
所以胡纖決定上街找目標,看誰惹到他,他就拿那人出氣,因此這一天一大早,胡纖便獨自離開別院,身後影衛馬上去稟報巽武翱。
巽武翱嘆了口氣,讓影衛偷偷跟上去,他當然知道小狐狸的怒氣,可是自己如果不躲著他,實在很難忍得住不碰他,他現在身體吃不消,自己不能再讓他有毒發的可能。
他也知道小狐狸憋得緊了,肯定是要出去發洩,難為小狐狸還記得他說過的話,並沒有對別院的人下手,因此巽武翱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小狐狸發洩個痛快。
胡纖一出別院就暗自注意,發現巽武翱沒有追上來,或暗自跟上來,怒氣又攀升了不少,他甚至興起就此一走了之的念頭,但是雙腳卻怎麼都邁不出去。
他暗罵自己的不爭氣,那人類到底有什麼好,值得自己這樣留戀?為了他滯留凡間不說,還破了自己禁忌,和那人享受魚水之歡,更是把自己給了他,躺在他身下承歡。
胡纖想到之前當妖王的風光,越發覺得自己腦袋有問題,那人類只不過救了自己,第一次發生關係時,那人類明明不記得了,自己卻就此把他放進心裡,胡纖皺眉,這樣的他,真不像他了。
胡纖垂著頭走在大街上,姣好的面貌吸引不少人注意,沒多久,就有一幫人堵在他面前。
胡纖不耐煩的抬首瞪去,對方領頭人又倒吸了一口氣,這樣的絕色來到縣城,他怎麼不知道呢?以前碰過的男男女女,跟眼前人比起來,那真是跟地上的爛泥差不多了。
胡纖冷冷的盯著這群人,心中冷哼,人類,永遠這麼不自量力,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要得了教訓,才會學一次乖。
不過今天你們碰上的是我,恐怕你們沒有下一次機會了,胡纖勾起嘴角,輕聲開口:“不知道公子有何指教?”
“在下許浩瑟,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能請公子喝杯茶?”許公子搖著摺扇,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
“我不喜歡喝茶,我比較喜歡喝酒。”胡纖緩緩開口,嘴角帶笑,眼角含情,勾得許浩瑟魂都快沒了。
“那不知在下是否能請公子一杯薄酒?”許浩瑟著迷的盯著胡纖,他覺得他快要溺死在那一雙桃花眼中了。
“可以,還請公子帶路。”胡纖掩唇輕笑,也掩住嘴角劃過的嘲諷。
“請。”許公子樂呵呵的把人往自己的別院帶,這個別院是他私下置辦的,在縣城偏僻處,用來尋歡作樂之用。
一踏進別院,就有花枝招展的姬妾迎了上來,其中還包括了不少孌童,他們不著痕跡的將胡纖擠了開來,諂媚的圍繞著許浩瑟。
許浩瑟咳了幾聲,將眾人推開,佯怒的說:“沒看見我有客人嗎?都散了,該幹麻幹麻去。”
眾人只能倖幸然離去,他們都知道許浩瑟帶人回來有何用意,只能忍住心中的嫉妒和酸楚,看著許浩瑟對那人獻殷勤。
“不好意思見笑了。”許浩瑟摸摸鼻子,有些尷尬,不過看著對方沒有發怒,便放下心來。
“酒呢?”胡纖問,他上門來主要就是想喝酒,其餘的,等他喝完酒再說。
“你等等,我這就去準備。”許浩瑟將他帶到院中,安置好後便急匆匆的去準備酒席。
“公子,您身體未愈,不能喝酒。”突然一個影衛出現在胡纖面前,單膝跪地恭敬的說。
“怎麼,巽武翱不只派你跟著我,連我要做什麼他都要干涉是嗎?”胡纖嘲諷的問,這條尾巴跟了他很久,他真以為自己不知道?
“掌門只是擔心公子的毒,掌門交代了,公子怎麼玩都可以,就是不能沾酒,也不能……不能……”影衛支支吾吾,有點說不出口。
“不能怎樣?”胡纖倒要聽聽,那人類敢給自己訂下什麼規矩。
“掌門說了,公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