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這兩個願望實現,自然,得到的靈魂全部歸我。”多麼長久的一段時間,他不曾好好享受一頓豐盛的大餐。在焰火的統治下,焰火國的強大讓他們魔界處處難以下手,連四周圍較小的國家也同樣難以入侵。最可恨的是幻冰國,他們乃萬年前以強大魔法毀去魔界精銳的精靈後裔,在七十多年前又成功阻止他們的反撲,可以說是世仇了。
“當然。”背叛,為的不就是希望這兩人死亡,即使必須犧牲許多人的生命也不在乎。“不過,你答應過我不能傷害焰火。”面對如此狡猾奸詐的魔物,不得不小心再三強調。
“嗦!”輕蔑地瞧著眼前嬌小的人兒,那腦袋簡直無知的可笑。焰火乃焰火國的統治者,一心想要滅這著個強大的國家的魔界,怎麼可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不設法殺了他來擾亂人心呢?若不是這無知的人還有用,早就將靈魂給吃得一乾二淨,哪容得那張嘴巴不停嗦。“記得,在我完成第一個願望的時候,會依附在你這個身體裡,不容許反抗,才能順利完成第二個願望。”
“我知道。”想到他這個魔物要依附在自己身體裡就覺得噁心,若不是事情非要如此才能成功,沒有人願意沾染這下等生物。
來人在心中冷哼,他怎會瞧不出那張不甘的容顏心裡在想些什麼。在他們魔界人的眼中,他們才是下等生物,必須依靠具體的食物才能維生,身體又不堪傷害,唯一稍稍能與他們相比的也只有法力、魔術而已。這樣不堪一擊的弱小生物,怎麼能與他們相比。
“知道就好,我走了,接下來就等事情完成再通知。”冷冷拋下一句交代的話,瞬間,高大的身影如來時一般突然消失。
望著他消失的地方,不定的心情彷彿失去了依靠,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以往的自己,儘管再如何的不擇手段,至少有一定程度的限制,不至於波及他人。
但這次,似乎即將掀起一場波濤洶湧的災難。
只要能達成自己的願望,即使犧牲一切也無所謂嗎?
失去月光照明的夜色更加朦朧黑暗,有如上天對即將降臨人間v漕a難發出凶兆,提醒人們警覺。風冷冷的吹,偏移的風向顯示今年最後的冬季即將過去,接著該是春天的來臨。
自從知道雅靈的肚子裡懷有自己的孩子之後,焰火便常常往清靈宮裡跑,不過,他身邊依然帶著水月。
這些天來,焰火只要水月一不在他身邊,就很容易失神,覺得心裡頭不舒服。所以即使宮裡、宮外傳言紛紛,他還是毫無顧忌地一天到晚要水月待在他身邊眼睛可以看得到的地方,或者是帶著水月四處跑。凡是見得到焰火的地方就一定能發現水月,能瞧見水月的地方就一定少不了焰火。在焰火的刻意下,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肚子變大了一點。”焰火拉著水月坐在雅靈身前,敬畏地伸手感覺肚裡正在成長的小小生命。在亞特蘭斯,孩子的出生是一件極為難得的事,所以連一向穩重自持的焰火,也忍不住露出年少者的迫不及待樣。
“御醫說接下來肚子會大得很快,東西也會越吃越多。”雅靈美麗的臉上洋溢著滿滿v漫笑疌孩子還沒生下來,在她身上就已經可以感覺出屬於母親才能擁有的特殊氣息,讓人望之目眩。
面對這樣母性的臉龐,及焰火的快樂欣喜,水月越是難以將心中不祥的預感告訴兩人,那種不該隱瞞又無法說出口的壓力深深困擾著他,令他無法一如往常露出發自內心祝福的微笑。
“月,你不舒服嗎?”焰火縮回雅靈小腹上的大手,轉眸便瞧見水月臉上的愁容。
水月趕緊收回神,對向焰火擔心的雙眸,很快地搖搖頭。“我沒事,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臉色不是很好。”
他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臉頰,他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焰火將他的身子攬得更近些,有些在意他是不是因為他常來雅靈這裡而感到不高興,或者是不滿他以往的風流,然而詢問的話卻一直無法說出口。
“放心,我很好。你要我說幾次才肯相信我的身體很好、很健康、很強壯。”明知道他指的不是這個,他故意轉移話題。
一向心細的雅靈,也許是因為將大部分的心思放在肚子裡的孩子身上,並沒察覺兩人真正的心情,順著水月的話微笑著回答:“這不能怪焰火,實在是你的模樣看起來太過於纖細柔弱,連我這個女人都覺得自己比你強壯多了。”不讓焰火有機會插話,順著雅靈的話語,他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外表可不能代表一切,再怎麼說我都是男人,也許力氣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