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李汐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
“藥可以給你,但沒有藥方。”這藥是宮裡的老太醫研製的,但藥方都是大夫手裡不外傳的秘密,向來都傳給兒孫或者是徒弟,他們自然沒有。
“沒事。只有藥也行。”她也分析成分,進行反推。
“好。”顧景之說完,便從枕頭旁拿出一個瓷瓶遞給李汐。
看著遞到眼前的瓷瓶,李汐難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藥療效這麼好,想也知道很珍貴,放在身邊向來應該是準備吃的。
沒想到自己一開口他就答應了,這藥給了自己,想來他恢復的時間肯定會延長。
接過瓷瓶的李汐沒有注意到榻旁的矮几上還拜訪這一個木盒,如果開啟木盒她就會發現,那裡邊還有四瓶和她手中一樣的瓷瓶。
製作這藥的藥材確實珍貴,但僅供上層人士使用還是能做的到的,只能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不知道這個誤會的李汐,至少此刻對顧景之的大方還是很滿意的,不過她也沒打算讓他虧,五千年的文化積澱再加上現代科技文明的加持,寫個可以讓他加快恢復的方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匈奴經常來邊關侵擾嗎?”
既然以後就要留在這個地方了,李汐自然是希望做到了解,嘉峪關,大衍在邊關的門戶,想也知道的這裡不太平。
早就對這個朝代有過了解的李汐知道,大衍王朝是架空王朝,並不存在在中華上下五千年來,但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
比如中華的歷史上也有匈奴,也有嘉峪關,也有都城長安。
但在中華歷史上,匈奴是秦漢時對遊牧民族的稱呼,南北朝時稱柔然,唐朝時稱突厥,北宋時稱契丹,南宋時稱女真,明朝時稱韃靼;嘉峪關是明朝時才建立的,至於都城長安則是十三朝古都。
大衍王朝雖然在很多地方和稱呼上都同中華歷史上的朝代一樣,但更像是嫁接。
不過李汐也並沒有過多在意這方面,畢竟穿都穿了,細究這些也沒什麼用。
“匈奴骨子裡就帶著侵略的血液,草原自然條件惡劣,地產土地貧瘠,他們天然就覬覦中原大地。”顧景之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裡卻又說明了一切。
顧景之的話裡帶著天然的敵意,李汐沒有意外,在不發達的古代,遊牧民族和農耕民族是天然的敵人。
自古以來中原文明同遊牧文明之間的戰爭都是生存之戰,是雙方爭奪東方霸權的決定戰役!
作為一個獨立的人呢,李汐本來是沒有立場的,畢竟在她的時代的,已經沒有了遊牧民族和農耕民族之分,大家都是中華兒女。
在李汐看來,無論是哪個種族或者是哪個國家的人,都是有好有壞的。
好的就交朋友,壞的就錘死!
生存並非只是你死我活,但也可以是你死我活!
貧瘠的草原讓遊牧民族無法獲取足夠的資源,於是只能夠傾巢南下,去掠奪資源,補充自身。
站在場外,以辯證的目光去看待雙方的,無論是大衍還是匈奴都不能說是做錯了。
大衍殺匈奴是為了保家衛國,匈奴侵大衍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很難說誰對誰錯。
但此刻,李汐站在大衍的土地上,身為大衍人,她天然就站在匈奴的對立面。
“匈奴好打嗎?”
李汐直白的問出自己最想問的話。
顧景之聽完之後忍不住笑出聲來,“好打,我們已經摸清了匈奴人的作戰手段,每次都是壓著他們打。”
顧景之說的是真話,可能是沒有經過教化的原因,匈奴人的思維同大衍人比起來是較為僵化的。
他們的行事更偏向於野獸,喜歡直來直去,不愛動腦子。
不過顧景之也並非覺得匈奴全無可取之處,至少他們的騎兵還是很強的。
匈奴人從小騎羊騎馬,挽弓射鳥,長大些後,射兔獵狐,一直在進行著無形的訓練,等到成人之後,不用特地訓練,他們便擁有作戰的能力。
因為馬匹的原因,他們作戰方式更為靈活的,利於己方,如鳥聚集,不利時便如雨四散。
所以,儘管鎮北軍在同匈奴的對戰中佔據上方,卻並殲滅過太多匈奴人,蓋因為他們跑的太快了。
鎮北軍在邊關鎮守了多少年,就同匈奴對峙了多少年。
他們瞭解匈奴,匈奴同樣也瞭解他們。
在知道在大規模的對戰中他們無法在強悍的鎮北軍中佔得便宜後,他們果斷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