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這兩人都眼底青黑,腳下虛浮,但也是兩個男人,李汐從來不會輕視對手,光憑實力的話,一對一她勉強,一對二絕對夠嗆。
李汐嘴角一勾,但誰讓她手上有刀呢,李汐也沒用什麼武功路數,直接拿刀亂揮,主打一個亂拳打死老師傅。
劉根和劉耀祖看著泛著寒光的砍刀,瞳孔大睜,緊急後退,但地上的化過雪水的地太過溼滑,再加上他們衝的太猛,一時竟剎不住腳下。
緊急之下,劉耀祖伸手推了一把劉根,自己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跌坐在地上,劉根就沒有他這麼好用了,儘管他躲閃了一下,但還是被砍刀砍傷了胳膊。
“啊!!!!血!!!!!殺人啦!來人啊!殺人啦!”
劉氏本以為劉根和劉耀祖能夠拿下李汐,沒想到不僅沒有把人拿下,反而被人砍傷了胳膊。
跌坐在地上的劉耀祖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李汐,劉耀祖這人別看平日裡在家裡的譜擺的挺大,實際上就是一個窩裡橫,色厲內荏的傢伙。
劉根吃痛地捂著受傷的手臂,刷刷地往後退,別看劉家一家子的二流子,但二流子偏偏最會看人下菜碟。
劉家的院牆不高,也就一米五左右,剛才就是的尖叫聲便引起了周圍四鄰的注意,此時劉家的院牆外擠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誰也不肯讓開一分一毫。
人太多擠不下,劉家兩邊的鄰居便飛快的回家,旁邊的人見狀連忙跟上,趴在牆頭看,那動作利落的很。
不大的院子裡,站著劉氏母女二人,地上坐著狼狽的劉氏父子二人,還有一個手拿沾血砍刀的小女孩。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氣。
“誒呦我的老天爺啊!”
院牆外的石井村老百姓跟壁虎一樣,趴在牆頭,一個個眼睛放光的盯著老劉家的院子,這樣的場面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李汐沒有理會看熱鬧的村民,她冷眼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劉根父子,沉聲冷笑道,“這麼多年沒有來往了,我爹剛剛去世你們就上門打秋風,是打量我們李家沒人了?
想要錢,做你們的春秋大夢!”
染血的刀尖指向劉耀祖,一臉鄙夷,“如果沒錢就別娶媳婦,也省的禍害人家好姑娘跟你一起吃苦,明白嗎?”
劉耀祖滿臉慌亂,喉嚨下意識地吞嚥,這種情況下他還敢說什麼,“明白,明白,我明白了。”
看著眼前這個煞星,劉耀祖忍不住在心裡埋怨,他娘怎麼招惹到了這個祖宗,真是到了血黴了。
劉娘子看著受傷的劉根和被李汐嚇得戰戰兢兢的弟弟和娘,用陌生的目光看著李汐,開口呵斥,“大丫,這些都是你的長輩,你怎麼這麼不懂事,趕緊把刀放下!”
“長輩?”李汐冷笑,“我可沒有這種欺負孤兒寡母的長輩。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跟他們說明白,既然多年前就已經斷親了,如今也就別打著關心的名頭來佔便宜。”
“李大丫,我是你娘,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劉娘子感受著周圍人火辣辣的眼光,愈發覺得自己身為父母的權利受到了挑釁。
多日來的相處,李汐已經知道劉娘子是一個糊塗的人了,但還是沒想到事到如今她還沒看明白現狀,如果自己會聽她的話妥協的話,那她如今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劉娘子的出聲讓劉氏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丫,你連你孃的話都不聽了嗎?”
透過剛才幾人的對話,外邊的人也明白眼前是個什麼情況了,應該是杏花的男人死了,然後劉家想著上門打秋風,沒想到秋風沒打到還被人打上了門來。
“唉,看來應該是劉根家不做人了,這杏花她男人才剛去了,就欺負人家孤兒寡母,落到現在這幅田地,呸!活該!”
“這小丫頭可真厲害,小小年紀就敢提刀跟人幹,不愧是李鐵柱的種。”
“這老劉家一家子的地痞流氓,還就得這樣厲害才能制住他們。”
在場的不少人,當年都見過李鐵柱強勢斷親的場景,那會李鐵柱也是拿著刀來的,不過不是砍刀,是菜刀。
有人喝彩,自然也有人唱衰。
“這麼厲害的小丫頭,小小年紀就敢拿刀砍人,以後誰敢娶啊。”
“就是,連親孃的話都不聽。”說話的人搖了搖頭,滿臉的不贊同。
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喝彩的多,畢竟以老劉家的品行,平日裡不知得罪多少人。
“唉,你們剛才聽見那小丫頭說的話了不,她說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