筏的躲到李家院子的側面,虎子沖沖地跑進院子,不一會兒便帶著劉娘子出來了,劉娘子拉著虎子朝村裡走去。
虎子邊走邊往回頭看,看見李汐朝他笑著豎起大拇指,他也靦腆一笑,轉過頭去,跟著劉娘子離開。
李汐趁著家裡沒人,把男人搬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家的房子是李鐵柱或者的時候建的,那個時候他們家裡還可以,房間建的不算多,但他們家人口也少啊,所以一人一間還是夠得。
李汐之所以把人藏在自己的房間,是一因為她知道劉娘子沒事不會兒她的房間,尤其是現在,他們兩個剛剛吵過架之後。
李汐艱難地把男人搬到炕上,去外間那火把土炕燒著,溫度漸漸上來,李汐看了眼男人臉上的面具,然後收回了眼神。
她可不打算手欠地去摘人面具,萬一讓人以身相許怎麼辦?
好吧,她是開玩笑的,她只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李汐從櫃子裡拿出自己調配的止血散,之前在山上的時候她只是簡單地用止血草藥給他處理了一下,草藥的療效可比不上她調配的止血散。
李汐端了一盆熱水進來,解開他傷口上的布條,傷口雖然還在滲血,但比之前汩汩流血的樣子要好多了。
李汐用帕子沾上熱水為他清洗傷口上,在清理好傷口之後,她拿過止血散,灑在傷口上。
在止血散和傷口接觸的那剎那,床上男人的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
眼前陌生的環境讓男人警惕,但他並沒有貿然衝動,裝作昏迷思考眼下的情形。
李汐用乾淨的布條綁好傷口,然後拿過他的胳膊為他把脈。
男人:她是大夫?這麼年輕的大夫嗎?
李汐感受著手下的脈搏,無語地看著男人,“醒了就別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