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是教廷那群瘋子!」
「靠!教廷什麼時候也學咱們搞偷襲?」一個狼人肩扛大炮氣憤的從最裡頭往外衝出。
不少動作快的人已經從地下室跑出外頭,外頭白燦燦的一片全是教廷人馬,上百位紅衣教主、上千位聖騎士、更別說是教皇、神父、神官、聖堂執事、裁判長、裁判所執事……你能想到的教廷職位,應有盡有,能來的都來了!
莫隱看著外頭盛大的陣容,一時間很懷疑是不是半個大陸的人馬都集中在這?他活了這麼久了,還真沒見過教廷陣仗擺這麼大。
幾名狂妄的吸血族站在高處嘲諷的說,「你們快瞧瞧!這是多麼難得一見的場面呀!教皇竟像我們黑暗議會的人喜歡晚上出來活動活動。」
七八名站在一旁的黑暗族們鬨堂大笑,甚至還有不知死活的人繼續接著道,「教皇不僅喜歡晚上活動活動,還喜歡學我們搞偷襲,哈哈哈!既然都跟我們一樣,怎不把教廷編入黑暗議會算了……」
一群人話沒說的多久,紅衣教主所施展的聖光就從他們頂頭釋放出,甚至有不少身扛光明神炮的執事,也放了幾炮在這群嘴巴不乾淨的雜蟲身上。
那一處的高臺,三兩下的被清潔溜溜,連只老鼠也不剩。
越來越多黑暗議會的人從地下室爬出,光明與黑暗的人數並沒有想像中的相差懸殊,甚至連教廷他們也相當意外地下室竟然藏有這麼多黑暗族群。
雙方人馬並沒有說太多開場白,兩者已水火不容近千年還有什麼好說?況且面對一群被圓月衝昏腦的黑暗一族,別說是說的機會了,幾乎一照面就是開打!
教廷的主力是聖騎士,聖騎士的武器通常是重劍,那種浸泡聖水七七四十九天的聖劍,光是遠遠一聞就能聞到臭氣沖天的聖氣,砍在黑暗一族身上,就算是再生能力最強的血族也要好幾年才能恢復,更別說是砍在身上那股鑽心般的刺痛,簡直生不如死,面對聖騎那不叫找死,那叫自虐。
要不是黑暗一族早被月圓給衝昏了腦,大概沒人會想面對聖騎士。
但有些人就算不想面對也還是得面對,就好比莫隱就好比班納特,兩者都屬於議會里數一數二的身手,上頭自然不會放過利用的機會,所以他們的任務比一般人困難一些,多了幾項殺死紅衣教主、聖騎士的任務。
一名聖騎士仗著自己身手高強獨闖黑暗陣營,那聖氣沖天的大劍,左砍右劃像刀割稻草般收割人命,突顯的表現引起幾名高階的議會人物注意,他們相互交換眼色,放下身邊的對手,來到這名騎士身旁。
騎士對著眼前的敵人,輕視的一笑,大刀的凹槽隨手灑上一層聖水,聖水伴隨著聖氣嵌入敵人肉體內,不意外的,黑暗生物的肉體像被化屍水給塗抹上,被浸蝕的慘不忍睹,甚至有些人乾脆的把肢體截斷,好解脫侵蝕之痛。
在騎士又解決身旁五六名議會好手時,莫隱和班納特終於注意到這名離他們不遠,身手又好的離譜的人,由胸前所掛的徽章判斷,這名騎士至少是大隊長級別,這正好符合莫隱和班納特的任務物件。
兩人一人左一右包夾而上,匕首與彎月之刀從腰和脖一劃而下,騎士一愣,大劍立刻朝莫隱刺擊,右手的護盾擋下班納特的彎刀,莫隱翻身一轉,躲過大刀,在懸空連發藏納於腕上的短弩三箭。
而班納特也接緊的狠狠踢開騎士手上的護盾,強大的力道讓騎士整身飛往弩矢,騎士雖發現弩矢卻反應不及,後背連中三箭,身體一頓,班納特趁其不備砍下頭顱。
遠處騎士的同伴早在班納特和莫隱圍上時就發現不對勁,可惜阿烈當時離他們實在太遠了,趕到時已為時已晚。
十幾名同為上級的聖騎士們圍住班納特與莫隱,兩人的局勢直轉而下,從狩獵者變為獵物,莫隱和班納特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硬碰硬,當一群聖騎士一圍而上時,兩人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逃!』
一左一右,他們分兩頭逃跑,騎士們也分兩路追去,這兩群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聖騎士,讓附近的黑暗一族,躲的躲逃的逃,能離的多遠就離多遠。
莫隱無法甩脫他們,只好硬著頭皮接戰,教廷的騎士注重團體戰,與議會強調個人實力完全不同,若莫隱一對一、一對二,必定能站在勝方,但面對七個實力與剛才騎士相當的騎士,莫隱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勝算。
匕首換上了摻合劇毒的武器,莫隱沒等騎士反應就直往前衝,四五把聖劍迎面而上,他低身下蹲,身型往左邊空隙一飄,與聖劍貼身擦過,讓身體麻痺的短刀插進護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