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景:“……”
“官人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
“奴家伺候得還可以吧?”
“官人……你這樣看著奴家,奴家的臉會紅的。”薛梟當真不是開玩笑,雖然嘴上欠揍,臉上那真是又紅了不止一度。
潯景側身,用另一隻手拇指輕輕擦過他的嘴唇,笑道:“你說的沒錯。”
薛梟愣了一下,頂著一張羞恥的大紅臉,道:“奴家說的啥?”
潯景抬起他的下巴,陰森森的一笑,“愛是做出來的。”
“……”這下換薛梟沉默了。
“果然做出來不少。”
“……”
潯景看他這樣子,嗤笑道:“膽子真小。”
薛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嘁。
各自洗漱不提,不久他們就又踏上了取回點力的旅途。
第四界,狂肆的地盤。
大霧依舊瀰漫,但是這次潯景卻不讓薛梟一個人去取回點力了,薛梟疑惑的看了看潯景,見他沒有什麼表示也就沒有發問,反正對於他來說有潯景陪同更好。
這次沒有客久出現。
潯景輕笑一聲,玩味道:“不愧是狂字打頭的,這位倒真是有點錚錚骨氣。”
薛梟正想問什麼,卻感覺腳下一空,掉了下去,潯景頓了頓,終究還是跟著薛梟一起掉了下去。
無底洞般的地方,倒是讓薛梟想起了當時研璃鍛鍊他身體中自我保護的力量的時候。
潯景抱住薛梟的腰,狀若不經意的陰森道:“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相信。”
薛梟一愣,“相信什麼?”
驀然感受到腰部一緊,薛梟更加莫名其妙了。
潯景面無表情道:“我不說,你就不會問。”
薛梟這次是真的愣了,咬著嘴唇傻痴痴的看著潯景,“鬼大人?”
“嗯?”
“你喜歡我嗎?”
“嗯。”
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只要你喜歡的那個說他也喜歡你。
薛梟想,不管以後怎麼樣,此時此刻他都是快樂的。
狂風乍起,洞頂的大霧如同找到了入口般朝洞裡湧來,很快薛梟就連潯景的臉都看不清楚了。
潯景手指輕撫薛梟的腰背。
薛梟感覺到他們突然朝上升了一點,不過瞬息,他們就離開了那大霧,薛梟回頭去看,只見後方一個大約四平方米大的玻璃罩子裡白霧奔湧。
一個裹皮裘露出半個胳膊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拿著的大煙,吐出一口煙,那煙便像認得路一樣跑進了那個玻璃罩子裡。
原來上次和剛剛,他們都不過是被困在那玻璃罩子裡嗎?
見慣了幾個主神在潯景跟前乖乖服帖樣子的薛梟有些好奇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了。
中年男人姿態看上去有一種歷經萬事後的韻味,兩條鬍子垂下,很是有些仙風道骨,但那身打扮又顯示出主人的特質,奇怪的狂肆。
狂肆把那杆煙槍翻過來敲了敲,笑道:“果然我一己之力還是攔不下三大遊離之神之一的潯景大人。”
然後他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哈哈一笑,“不知道我們十三個,加上靈體的力量,能不能和你搏上一搏?”
潯景對這個狂肆的言語並無動怒,只道:“你可以試試。”
狂肆握緊煙槍,咬牙道:“一個靈體便可以有重組十三界的靈力,怪不得我們二十個只能作為父神的棄子,據說人類常哼哼天道不公?世道本就不公,萬物主宰不過是個縮頭王八,留下一句預言便縮頭睡大覺,留得我們……嗯!”
狂肆話未說完便倒地難起。
潯景破天荒一擊出手便是死招,狂肆化煙而滅。
薛梟雖說在感情上唯唯諾諾舉步不前,但是在這種事上一向都還是留有一二心眼的,因此眼觀鼻鼻觀心並不說話。
潯景側頭看他,“不問?”
薛梟諂媚笑道:“鬼大人好不容易給我護出一片清淨天地,我又何必問。”
潯景挑眉,“所以昨天種種都是專門裝給我看的?”
薛梟:“……”所以說薑還是老的辣。
客久和潯景是什麼樣的存在,神上神,對於人類來說神便是不可望更不可即的存在,更何況神上神的他們?但即便他們也一直行事有所忌憚,不論是對A次元裡能力還不夠主神的那個男人,還是各路主神,都不曾放手去做,再加上行事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