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抓著肩膀搖晃的因賽特人送了棵草莓給他——活的,毫不嫌棄地用頭盔裝著,放在機甲的駕駛艙裡,從賽爾德的地界上帶了回來,送給了他。
曾小賢猶疑地接手,他可以理解為自己其實還是很有人格魅力,時間長了還是能感化看他不順眼的人嗎?
一腔喜愛卻被誤認為厭惡的青年看著地球人伸過來的手,不自覺地跟自己的手對比了一下,只覺得小了一圈不止。
這樣的話,握在手裡應該剛剛好吧——
能完全包起來也說不定——
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收起,因為自己想象的畫面而感到胸口在微微發熱的青年用咳嗽掩飾自己的情感流露,迅速把手收回來,放在身側。
“送你的,你……喜歡不喜歡?”
曾小賢兩手託著那株還帶著溼潤水汽的幼小植物:“喜、喜歡,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草莓?
青年懊惱地抿著唇不說話,他會告訴你這是因為他把你在深夜小電臺裡說過的每一句話都用小本子記錄下來了嗎?這個問題蠢斃了,哪個腦殘作者問的?!
他板著臉,沒讓自己的心情顯露出來,生硬地道:“我在那邊看見了,所以就順手挖了回來。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你要是不喜歡就扔了吧。”
以後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後面這句話青年沒說出口,他覺得這種話用不著說,直接做給曾小賢看就好了。
行動才是最響亮的語言,不好意思什麼的,他、他才沒有呢!
但地球人回答得很快,還用手護住了這株幼小的植物:“不行,這是你送給我的啊。”
青年的臉明顯地多雲轉晴了,要不是努力繃著,連嘴角都要翹起來。
因為是自己送的,所以會好好珍惜嗎?原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體會到自己的心意嘛。
然而短暫的愉悅過後,新的問題出現了——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