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的痛苦,宛如鑽心之痛,他以為的幸福,就在伸出手便能觸到的地方。
然而,那就像一場夢。
幸福的假象,在他的面前,殘忍的剝落。
不破尚深深地明白,如果景澈死了,那麼,跡部也活不下去。如果景澈沒有死,那麼他的這段感情,註定了悲劇。
就這樣,三個人的身體,都開始變得僵硬,連血液,都彷彿慢慢冷了下來。
一直到清晨,重金屬音樂響起的一剎那。
跡部有瞬間地清醒,接起電話,那邊是一個奇怪的聲音,“他是我的,沒有任何人能夠搶走他。”
說完,電話便掛了。
這一句話,對所有人來說,都既是一個好訊息,又是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至少有了一個突破口。壞訊息是,那個人似乎並沒有要將人還回來的意思。
跡部接電話的時候,便將手機錄了音。他默默將手機遞給忍足,還是愣愣地坐著。
這個人的聲音,明顯經過了變聲器的處理。要透過這個聲音找到這個人,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忍足當時便打電話給警署,然後一直在電話中說著什麼。
景吾似乎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無法感知任何熱度,即使不破尚一直抱著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鬆開。
到了傍晚,忍足家的人來的來走的走,都是在為這一件事忙碌。而景吾,卻一直像是個木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忍足嘆了口氣,走到門口去迎接跡部的父親跡部彥。今天,他終於沒有辦法,打電話給美國的跡部彥,請他回來。
跡部彥剛到,先是進了門看了看坐得如同木石的跡部,接著對忍足招了招手,說道:“我有個人,很懷疑。”
雖然不肯定,但這件事,對於忍足來說,已經是十分難得的訊息。
跡部彥想了想,說道:“景澈回來之前,是有一位養父的。這個男人對他十分不好,似乎經常打罵他,也正是因此,景澈性格很內向。後來,我要帶景澈回來的時候,給了他一筆錢,他很高興,當即就讓出了景澈。”
說到這裡,跡部彥頓了頓,繼續道:“然而不久以後,這個男人又來找過我,問我要錢。我自然是拒絕了,然而他又想要回景澈,我沒有理會他。”
這些訊息,跡部彥馬上告訴了私家偵探,又找了跡部家專門聘請的僱傭兵。
果然,查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出現了線索。聽鄰居說,這個男人已經不見很多天。但在徹查的時候,又發現,他似乎近期,總在半夜出現在這附近。
摸著這一條線索,很快,就查到了那個男人關著景澈的地方。案子破了,男人被抓捕歸案,這人似乎因為吸毒和賭債的壓力,已經精神失常。
跡部彥還未來得及見兒子一面,就又趕回了美國。
第三天早上,景澈回來了,除了臉上看起來很疲倦以外,似乎並沒有實質性的傷痕。
他進了屋子,就像沒有看到忍足和不破尚,直直地走到了景吾身邊。蹲了下來,狠狠抱住了他。
幾日以來,一直沒有反應的景吾,只有一瞬間的怔忡,便也狠狠地回抱了過去。景澈摸著跡部的面頰,吻他的唇,眼淚從眼角流下。
他說,“景吾,感謝上蒼,他讓我再一次見到了你。”
他們如同沒有看到任何人一般,親吻,哭泣,他們的靈魂,都好像慢慢融為一體。
不破尚終於走出了大門,臉上不見一絲憂傷。忍足跟在他身邊,淡淡問道:“傷心嗎?”
忍足想起曾經的他,也是如此的執著,但是最後,卻聰明的放手了。在他發現,即使手冢變成一絲遊魂,也依然沒人能夠替代他在跡部心裡的位置的時候。
不破尚輕輕笑了笑,說道:“這樣的景吾,讓人無法放手,他的愛太真,讓人忍不住想要得到。能夠輕易地放開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這樣的人,又怎麼值得去愛?”
忍足點了一根菸,淡淡道:“你還不準備放手嗎?”
“為什麼要放手?未來還長著呢不是嗎?沒有我不破尚做不到的事。”
“傻子。”
他們,他們,都是傻子。
就此結束吧
想了很久,開放式結尾吧,覺得實在沒辦法寫下去了。
給姑娘們鞠躬,謝謝你們陪我走過來的這段日子。
這文的戰線拉得太長,我原先的大綱都崩得找不到頭了。
在這裡悄悄說實話,我是真正的王道f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