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說真的斑,一開始木葉建立的時候,我以為我們會像現在這樣。”
在氣氛沉默的只有陽光照耀草葉發出的聲響後,柱間一個躬身坐起來,歪頭衝著身側的人道。
“我也說過,那時候的我們擁有各自的理想,原本同路卻以殊途。”
對視著柱間的雙眼,斑也冷淡的道。
“誒……”
厚重的黑線突然砸在這個原本已經長的很高很壯的人身上,千手柱間還像是小孩子的時候,消沉了起來。
“喂,我說你,這個毛病怎麼還沒改!”
也許是環境太柔和,也許是在場的人足夠交付心意,又也許只是……太像過去早已遺失的那段時光,斑稍有的手足無措,只能像是少時對著柱間的臉,半威嚇半無奈的安慰道。
“改不了啦!”
抓住伸到眼前的手掌,柱間低著頭抬起半張臉,眼睛調皮的眨眨,在斑愣神的時候再重複一遍,同時握緊五指。
“我說,改不了啦!”
“……你這傢伙。”
“嘿嘿。”
手腕上的力度傳來對方溫熱的體溫,這是活人才會擁有的特徵,穢土轉生時候的他們,恐怕連再接觸一下對方的面板都覺得刺痛,音容笑貌,溫度氣味,早就停留在過去,四戰時候的他們,其實斑不說,柱間也明白,都只不過是一副軀殼,攜帶著過去的意志罷了。
“這樣的日子真好啊!雖然還有戰爭,但是小一輩的可比我們圓滑多了,漩渦鳴人還有宇智波佐助,那兩個小傢伙,相信沒有非魚插手也能順利走到最後吧?”
“誰知道,他們那兩個小鬼,不過到底有一個是宇智波家的,肯定不會缺少決斷的魄力。”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撐著身體的兩手在背後微微彎曲,讓柱間可以後仰著頭,望著斑的側臉,那蒼白面板上流動的是他可以看見的生命能量。
終結之谷的風光確實十分好,風吹過的時候所送來的涼爽讓人忍不住趴在草地上來場好眠,樹蔭下涼爽的溼潤氣息也促使著人放鬆,入目便是蔥翠的綠色,搖擺的大頭花,被細雨滋潤出的各色野花也吸引著森林裡各種昆蟲,雖然沒有小動物來襯景,就憑它們也足以譜寫一曲夏季的歌謠。
在這種環境下,兩人都不僅有些醉了,放鬆雖然不可能出現在這兩位傳說級的忍者身上,但是精神下意識的忽視卻不可避免,所以當兩個少年出現在他們不遠的時候,他們誰都沒有發現。
“赤羅丸……我們回去吧!那些人感覺好可怕。”
梓莎眨眨眼,有些擔心的拉著同伴的衣袖,之前他們一路跟著的時候也發現原本只是三個人的隊伍變成了九個人,好多不可思議,看著就很危險的傢伙聚集到一起了,他們再跟下去真的不會惹禍嗎?
“放心,梓莎,他們還沒傻到在這種四面漏風的地方商量機密要事,之前看那隻金髮的那麼不好意思,一定是有什麼弱點存在,我要抓住那個弱點。”
赤羅丸碧綠的眼底冒出一撮火苗,勢在必得的一握拳。
其實所謂的鳴人不好意思只是被奇拉比拉著肩膀死死按在堅實的胸肌上,揉著他的頭髮打趣他和佐助形影不離,而且還小的赤羅丸明顯不明白在終結之谷這個地方,瀑布龐大的水聲足以抵擋大部分竊聽的人,就是有特殊忍法的也必須接近到一定距離才能聽清楚他們的談話內容,而一旦距離接近,這幾位強大的人柱力可能會不發現嗎?
也許在年少的忍者心理,商量機密就在該只有一縷燭光,其他都是陰暗的地下室裡神神秘秘的互相交流情報,更嚴重些的各種手語也有可能,這種類似小說裡的情況,他們想的不是沒有可能,但普遍存在於暗部,其他忍者的規矩還沒有到那麼嚴密的程度。
聚集到一起的人柱力除了一尾基本都到了,他們也習慣留一部分精神在內部的尾獸空間,而大部分還是在明面上互相討論最近的情況。
曾經的水影矢倉,先是看看宇智波佐助,再去瞧瞧鳴人,打量個大概之後少見的沒說話推倒一般,舉動莫名其妙的讓其他幾個人柱力都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奇拉比年紀大了,心性反而更活潑,好奇心上來直接就拉著他問這是怎麼了。
矢倉被問的不耐煩,萬年長不起來的身高是他的痛,來個人就能把他按胸口,這時候看看佐助那不過一米八的身高,還算是有點同病相憐,說出口的話也不是那麼犀利了。
“沒,只不過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