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衛宮士郎胡思亂想了一堆;有間桐慎二,有父親;有Saber;有那金色的英靈,還有云雀等等,紛繁雜亂,也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等到第二天醒來時,他愣了半晌;才恍然憶起今天是星期一還要去上學,白天日常的生活與晚上激烈的戰鬥讓他恍若身處兩個世界。
到客廳時,間桐櫻已經在廚房準備早餐;衛宮士郎打了聲招呼後卻發現了她的異常之處——她的右臉上有被毆打過的痕跡。
見衛宮士郎盯著她的臉;間桐櫻知曉自己暴露了臉上的傷勢,忙拉下長長的劉海試圖遮掩,並解釋那只是她不小心跌傷的。
衛宮士郎氣得捏斷了手裡的筷子,他知道這肯定是間桐慎二做的,能讓櫻遮遮掩掩的只有他,櫻有時候會陷入不自然的焦躁與憂鬱中,那是被間桐慎二責罵甚至毆打的緣故,衛宮士郎半年前就親眼見過間桐慎二對櫻出手過,可像這種打女孩子臉的,卻是第一次!
衛宮士郎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恰在這時,Saber和遠坂凜一前一後來到了客廳,遠坂凜見到間桐櫻的樣子,心下一轉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吃飯時,遠坂凜便對間桐櫻說,“你每天來來回回地做飯不嫌麻煩嗎?而且士郎家最近人多,你乾脆也在這裡住幾天好了。”
Saber有些驚訝,因為昨天遠坂凜還想叫櫻遠離點,不過她沒有多言。
衛宮士郎明白遠坂凜的意思,他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間桐慎二對櫻下手那麼狠,這或許意味著他還不甘心失敗,說不定聖盃戰爭期間櫻還會遭受更多的折磨。
間桐櫻一愣,下意識地轉向衛宮士郎,見對方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她很高興地同意了。
飯後,Saber不放心地留在了家裡,衛宮士郎雖然有些苦惱,但是他不可能將無法靈體化的Saber帶去學校,答應她有危險就呼喚她後便去了學校。
白天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即使學校裡有大家都忌憚的雲雀,然而衛宮士郎認為雲雀在白日裡是沒有危險的……大概吧?看著校門口威風凜凜手持雙柺佇立的雲雀,衛宮士郎突然不確定地想。
似乎是視線掃到了他們一行人,雲雀暫時放過了一個染髮的學生,將早晨的風紀管理交給底下的成員們,自己走到了衛宮士郎前。
面對披著制服外套神色冷淡氣勢凜然的雲雀,遠坂凜防備地邁開了一步,間桐櫻擔憂地看著衛宮士郎,衛宮士郎則嚥了口唾沫,表情尷尬,“雲雀?”該不會在這裡動手吧?
雲雀不發一言地伸出朝他伸出一隻手。
“……怎麼了?”衛宮士郎不明所以。
雲雀有些不耐,“5000字檢討。”
“……”衛宮士郎忽然淌下了冷汗,糟、糟糕!完全忘記了!!
遠坂凜:“……”
間桐櫻:“??”
雲雀見狀,挑了挑眉,“哇哦,你是忘了嗎?草食動物。”
“誒!不、不是……”衛宮士郎慌張地想要解釋,卻發現找不出任何理由,他的的確確不記得了!
“哼,膽子很大嘛。”雲雀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出拐——揍!
間桐櫻驚呼一聲,遠坂凜沒有制止,甚至帶了點幸災樂禍,而被抽倒在地的衛宮士郎只聽對方說道,“中午的時候來我辦公室。”
揉著生疼的肋部與肩膀,在間桐櫻的扶持下衛宮士郎站了起來,苦笑了聲,應該還是留手了吧,否則憑昨天見到的雲雀的身手,骨頭早就斷了,然而這傷勢普通人至少需要半個月才能痊癒吧。
到了教室,衛宮士郎遠遠見到了陰沉著臉的間桐慎二,想到間桐櫻的告誡,他沒有上前,倒是好友柳洞一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豔福不錯啊,衛宮!”
“嘶——”衛宮士郎倒吸了一口氣,儘管貼了傷藥,自己的治癒能力亦是很高,可也沒有那麼快就好了,柳洞一成恰好拍在了他的傷處,“什麼豔遇啊??”
“就是學校裡的兩個大美女居然和你一塊上學啊!”柳洞一成道,“都傳開了呢,誒,你這傷是我們的風紀委員長打的吧。”
“風紀委員長?”直接忽略柳洞一成的揶揄,衛宮士郎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說得是雲雀,“呃,對,是他沒錯,不過沒事啦。”
“你破壞了什麼風紀?還要你去辦公室?”校門口發生的事可是很多人見到了。
“這個……一言難盡,好啦,要上課了,下課再說吧。”
等上課時,衛宮士郎發現雲雀和金太